我伏在师母赤裸的背上用舌头添着师母雪白的后背并用手使劲搓(4 / 12)
,我全都弄在了
她的衣服上。
一种从未有过的释放感透过了我的全身,我感到浑身瘫软。我的呼吸也变得
没有力量。
我把她的衣服弄乾净之後就紧紧地抱住她热吻着,我是那么地如饥似渴,她
的舌头在我的嘴里不断地探寻搜索,我就时常咬住她的舌头。她喊痛,我就从她
的唇吻到她的脸颊,又从她的脸颊吻到她的脖子、她的发丝、她的胸膛、她轻解
罗衫半露的乳房。她的乳房并不很大,但是在我手掌的揉捏与抚摸下,却不断地
膨胀,两颗乳头愈来愈挺、愈来愈硬。
她也同样很热烈地给予我回报,她吻着我的嘴唇,吻着我没有刮乾净胡子的
下巴,她像一支小鸟似的啄着我的脸颊,我们的唾液彼此交融,我们的身躯彼此
紧紧相拥,我们呼吸着同一样的空气,空气中是她和我共同的年轻乾裂的气息,
我们的灵魂在那一刻透过这种原始的肢体语言达到了一次谐振……
一年以後的今天,H,我想对你说 你是给了我第一份如此奇妙的感觉的女
人,不管是不是那一段时间的恋情里我们彼此真爱,不管是不是你我灵魂中都有
那么一些丑陋与卑劣的念头在指使着你我的行为,我只想对你说∶「谢谢,你使
我感到成长。」
以後的日子里,天气越来越冷,我们也不太愿意再在清冷的夜晚的校园内散
步,或者躲在那个无人知道的角落里偷欢。我们躲在无人的教室里,或者在我们
寝室无人的时候,一次次玩着如此这般的游戏。
我害怕会使H怀孕,所以每一次都是她用嘴帮我,我用手帮她。只有一次在
寝室里的时候,我关了灯,褪下了她的长裤。我头一次插进她的身体,我的心慌
的厉害,我怕室友会突然闯进来,更怕控制不住而弄进她的体内。我抽送了没几
下,然後又慌慌张张地退了出来,我说∶「还是你用嘴帮我吧。」於是她趴在我
的身下吮吸,我叫她用力,她就用力,她还不断地变换着角度,用她的舌头、嘴
唇,一次次满足我年轻的饥渴。
後来我站起身来抓住她的头发,狠命地在她嘴里抽送着,我的动作强烈而又
粗野,她在我如此激裂的动作中几乎窒息,我一次次深深地送入她的嘴里,甚至
抵至她的喉咙,她的喘息变得艰难。最後的时刻我从她的嘴里拔出来,无法控制
地射在了她身上。她则俯身在一旁,乾呕了一阵。
然後我抱她上床,又是一段长时间的热吻。我的手指插在她的体内,不断用
力、再用力,她的脸上充满了痛苦而又欢乐的表情,嘴里发出阵阵欢快的呻吟。
我甚至将三、四根手指一起插进去,用力猛钻。她痛了,含着泪问我为什么
对她这么残忍,我把头埋在她的怀里,歉意地对她说∶「对不起。」
她说将来要嫁给我,我说不,我会给你找一个更好的男人。她说∶「你把我
下面都弄的成这样了,叫我怎么再嫁给别人?」我无语。我看见自己的手指上沾
了她下体的鲜血。
我有一次在她的怀里偷偷地掉过眼泪,那时我对未来感到忧伤与迷惘,我对
她说∶「我害怕明天,明天不知会怎样。」我说∶「不要嫁给我这样的人,若你
愿意,将来真有那么一天,我会去你们北大荒的农场,和你一起坐在田埂上看那
一望无际金色的麦浪。我就在你那里写我一辈子的小说。」
她难以理解地以一种奇怪的表情看着我,说我这人有时候思想挺奇怪的。
後来她就没怎么再对我要求过要我娶她,因为我们都知道毕业之後我们无可
抗拒地会被分开,不管我们是否愿意,我们必须服从学校与社会的安排。我们的
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但是我们依然在偷闲的时候偷偷玩着这种游戏。
我提出和她分手是在毕业前,尽管她曾经对我说过要嫁给我,她爱我,但我
似乎总不太相信这是事实。也许是因为我对爱情要求太高,所以总对她流露出厌
倦的神色,但不知是她有意装作不知道而忍让着我,还是她根本就没有太大的感
觉,她似乎并不很在乎,但有时候也对我发点脾气。我觉得我和她志趣各异。
分手之後她给我写了两封长信,我也没有太大的感触。那时我的精神似乎已
经彻底的死亡,整日恍恍惚惚,和朋友们喝酒抽烟,畅谈人生的失意与彷徨,畅
谈爱情的迷惑与忧伤,更重要的是,我们即将毕业,毕业之後,我们不再会拥有
这样年轻的时光。我们都已成年,必须负担一切生活的琐碎与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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