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迫不及待地翻身下床赤裸着身子慢步走过地板直到身影隐没(8 / 11)
后就上床了,没想到她还是个「在室」的,被我破了身之后她干脆搬来与我同居,而我也就把她当成我固定的性伴侣了。
但是最近我们吵了一场架,她气呼呼地搬出了我的套房,一走就没了音讯。我一直希望她能回心转意,但等了她好几周后我终于决定放弃了,我开始在周末时到各个美女出没的场所里寻找新货色,但大多都只是「一夜情」后便一拍两散了。
昨晚当我循例走进周末夜常去的那家爵士酒吧时,我的目光立刻被她那一身火红的装扮给吸引住了——年纪看来应该才二十出头吧?可那魔鬼般的性感身材配上天使般的脸蛋儿,粉嫩细白的脖颈上串了条红宝石的项链、红色低胸系肩紧身小礼服、红黑相间的蕾丝披肩、红色镂空丝袜,还有那鞋跟细得不能再细的红色高跟鞋,十足是个上品的火辣美女。
我环顾了一下酒吧,还好今晚的客人少得可怜,否则这头猎物应该早就被其他猎手抢去了。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到她的桌畔,笑着问她:「小姐,一个人吗?」
她抬起头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好一阵子,脸上突然一闪而过了个狡猾眼色,但随即转成了个带着俏皮神情的甜姊儿,涂着亮红色的嘴唇微微上扬,樱桃般的小嘴总算开了口:「嗯!坐下聊聊罗!」
⊥这样,我开始跟这尤物搭上了线,我先报上了我的名号「小陈」,她说她洋名叫「珍娜」,至于真名就不便透露了。
起先我们漫无目的地闲聊着,后来她忽然问起我的生活状况,我告诉她目前我独自住在距这儿不远的出租套房,尚未成家也没有固定的女友,家人们则都住在南部,为了工作才暂时住在这座城市里。
说到这里,她的眼睛倏地一亮,前倾着身子,似乎刻意地让她那饱满圆浑的乳房一览无遗地展现在我的视线内,又带着一丝娇媚的语调问我:「你一个人住?」
我咽了好几口猛然涌出的唾液,眼直直地盯着那双波动的奶子,无意识地点了点头。她突然笑出声来,并握住了我的手,那柔顺的触感让我回过了神来,我望着她充满春情淫意的眼神,还来不及答话,却听见她说:「走吧!」
「去哪儿?」我狐疑地问。
「去可以好好沟通的地方罗!你说哪儿比较好呢?」
她俏皮地对我眨了眨眼,我立刻会意地站起身来,她也温顺地一手拎着红色提包;一手挽着我,就这样走出了酒吧,我带着她走在人潮熙来攘往的街道上,一路上几乎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贪婪地停留在我身旁这尤物的妖冶躯体上,让我更有一种狩猎成功之骄傲感。
过了几条街后,我带着她走进了我租住的公寓大楼内,与我熟识的保全小张打了个照面,小张是个块头壮硕、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平日我回来时总会与他闲聊几句,有时我带美眉回来时,他也会对我点头心照不宣一番。
但这一次当他瞧见我身边这位红衣女郎时,整个人似乎都傻了,我朝着他挤眉弄眼老半天他才回过神来,对我做了个羡慕的表情。电梯来了,我拥着佳丽进入到这狭小的空间后,便开始对她不规矩了起来,我的手在她的臀部摸了好几把,她反而对我露出了个更加妩媚的笑靥。
电梯到了五楼,我们紧拥着进了我住的小套房里,门才刚一掩上还未及着亮室内的大灯,我就猛地将她紧紧地抱个了满怀,她高耸的胸脯紧贴着我,隔着衣料似乎都能感受到那柔软波动的乳房之份量。
我迫不及待地与她热吻了起来,她也大方地伸着舌尖迎合着钻进了我的嘴里,与我的舌头纠缠了起来,我的下体立刻产生了反应,硬绷地抵着她的小腹,在黑暗中她似乎也察觉到了,她腾出了拎着提包的右手,开始隔着裤子摸索着我的阳具,我也亢奋地用双手揉捏起她丰腴而有弹性的屁股,并不舍地离开了她甜腻的嘴唇,转而攻击她的鼻头、双耳、脖颈,她开始发出了一声声的娇吟。
我们的呼吸声也变得愈来愈浓重了,她突然将我裤头的皮带扯松,拉下裤链,把我已经坚挺的阳具握住,手掌来来回回地套弄着,我狠狠地咬住她的左耳耳垂,附在她耳边说:「小浪货!来做爱吧!」
她发出了淫浪的呻吟声,我再也抵受不住,一把扯开她的披肩,将系肩小礼服顺着她曼妙的胴体拉褪到脚边,抄身揽抱住她半裸的躯体,在黑暗里循着记忆的位置把她抱到床边,将她压倒在床铺上,她双手紧抱住我,用舌尖舔弄着我的脸颊,低喘着说:「开灯……我要……看着你……操我!」
我依言起身点着了床头灯,并顺势从床边斗柜的抽屉里取出一排保险套,在灯光下,她满脸绯红,睛光里尽是淫荡媚态,我两、三下便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到只剩条内裤,立刻扑上床,疯狂地吻着她的丰唇、吸吮着她的舌头、爱抚着她的奶子,并把她性感的镂空红裤袜褪去,将她的红色T字型内裤拉成一直线,上下左右地摩娑着她的私处,她的下体在内裤的刺激下,顿时泛滥出大量的淫液,惹得她的舌头在我的嘴里翻滚淂像条发春的母蛇,并从喉间发出了一阵令我亢奋的淫浪呻吟,我急忙松口让她喊出声来,并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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