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垂涎已久的两个小小奶头也切了下来才起身(5 / 11)
肌肉最后一次猛地收紧,挤出了我的精液,再也没有松开……
2001年2 月27日,她的最后痕迹也只是一个标签。
2001-2-28
今天早晨把上两周的工作做了小结,在新任务到来之前可以轻松一下了。开
车去外面放松一下?好主意。
街道上人不是很多,由于不是市中心,车辆也很少,但是……
三辆蓝色的卡车缓缓开过来,超到我的前面。又是他们,十几个年轻人身穿
旧式军装,额头上缠着写有「必胜」和「神风」的布条,随着高音喇叭中的君之
代,疯狂地高喊口号,挥舞手中的日本军旗。最后一辆车上两个女孩尤为显眼,
黄色军服,红布包头,用日本女人独有的尖声疯狂喊叫。我没有鸣笛,只是跟在
后面,默默地看着他们。
20分钟以后,他们的车队在一间小酒吧前停下,酒吧是仿照二战时日军地堡
装饰的,门前膏药旗飘扬,武运长久红字如血。
十几个男男女女全部下了车,有说有笑进去了,而最后两个女孩正在收拾手
里的军旗和宣传品,我停下车,从抽屉里取出一本asiaweek走了过去。「Hello
girls ,I am reporter from asiaweek ,do you mind to take some photo with
me?And i also have some photo show you.tino heiga banzai.
我指了指我的车,她们听懂了,我又用日语问她们可不可以带上她们手中的
军旗,她们真的很乖。
她们等在我的实验室里,喝着橙汁,我在隔壁为她们找照片,她们会喜欢这
些照片吗?
5 分钟后,我回到她们身边,安眠药的作用使她们十分安静,我不想认识她
们,但是从她们军服胸前的名签上,可以直到她们是美质和雅泽。
美质被坐着捆在椅子上,雅泽比较瘦,被我抱到工作台上,由于是睡眠状态,
很容易就以跪着的姿势固定好了。
现在,我的女皇军们,该醒了。
我确实有照片要给她们看,是南京大屠杀画册,每人一本,在她们迷迷糊糊
刚挣开眼时,面前是血淋淋的照片和一旁好整以暇饮茶的我。
雅泽立即猜出了我的身份,开始尖声咒骂和叫喊,但是,你们日本技术人员
设计的气密门怎么能让一丝声音传出去呢?
我开始慢慢解开美质胸前的军服扣子,不顾她吐到我脸上的口水,一个……
一个……一个。
下流的女鬼子,里面只有纹胸,我开始丧失耐心,用剪子剪碎她们身上所有
布片。
姑娘们,历史课开始了。
枪击、刺杀、砍头、剖腹、水溺、火烧、活埋、锥刺、宫刑、穿刺肛门,我
耐心地一一给她们讲解图片下面的注解。
枪击,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就是用枪击毙。
刺杀,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就是用刺刀刺入身体,为了让她们比较明白,
我用水果刀在她们每人小腿上割了一个小口子。
砍头,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就是用刀子砍下头颅。
剖腹,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就是切开肚子,不是我不想给她们演示,而
是一会才能上演。
水溺,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就是淹死,我掰起美质的头,用COCA-COLA
浇在她向上的鼻孔里,她剧烈的咳嗽声暂时压住了咒骂声。
火烧,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我用打火机稍稍燎去了雅泽的阴毛,她浑身
抖动。
活埋,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就是用土埋住活人致死。
锥刺,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我用水果刀把美质的一个奶头十字形切开。
宫刑,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我用剪子,拉出雅泽的阴唇,十分小心地一
个一个地剪了下来。
刺穿肛门,每人脸上挨了两个耳光,我的小弟沾着雅泽阴部的鲜血,刺进她
的肛门,很遗憾,没有刺穿,不过一会就会了。
她们的咒骂不绝于耳,无非是质问当年的皇军为睡眠没有把支那人杀绝,我
听厌了,打开CD机,专心欣赏起.
化蝶声起,我来了精神,用一节一寸直径的珊瑚样本从下面一片血糊糊中找
到雅泽的阴道口,旋转着插了进去,珊瑚表面十分粗糙,转起来有些费尽,但是
却能给她肛门中的我的小弟带来一阵阵紧缩的压力,射精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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