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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妓女学生学生妓女体检中心嘱我定期来检查赠送我(9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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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妈妈。你亲手扦插我,也许在某种意义上,你才是我的妈妈。”

我气结。

“张续呢?……张续现在在哪里?在某一个我看不到的角落吗?他还存在吗?存在的,对不对?”

“ANA,张续死了。”张榕安详地看着我。“你放弃吧。”

我很想伸手打他。“你杀了他,只是为了叫我放弃?”

“也许是为了叫自己放弃。……也许,也是为了叫他放弃。”

“可是之前你明明叫我坚持。”

“放弃张续,坚持你自己。”

“为何我的命运我的生活,要你们来操心至此?”

“你不是早已经对此安之若素么?”

“你这样就算是已经报恩了么。”

“是的。”

和张榕的谈话就像一场令人困扰的拉锯。

至今我仍然不相信那些命运啊,星辰啊,天道啊等等。

我只是习惯于接受一切已经发生的事情。不管它的原理为何,它总都是现实。

秋陵在车上等我。“好了吧,我已经竭尽所能为你安排了。赶紧回公司吧。”他鬼鬼祟祟地四处看。

“去墓园。”我摘下墨镜,疲惫地一笑。

秋陵差点从驾驶座上跌下去。

我不知道张续是怎么下葬的。是谁守着他,送他。他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亲人,依稀也没有朋友。他总是冷淡地对我说,他不会眷恋任何人,因为眷恋会让人变得软弱。他说他与任何人相处,都第一时间想象如果离别,如果反目,如果断绝,自己的心会不会不平静?

但是那个下葬仪式应该绝对不会冷清。虽然他没有要去爱要去依恋要去倚靠的人,可是却有无数人迷恋他,爱慕他,愿意为他颠倒生死。从我,到张续,到十六岁的小女孩子,到为他痴狂的无数粉丝路人。我想就算他死了,爱他的人还是会爱他。

有时候我想,张续为何能得到那么多爱。

为何我却得不到。

张续不爱我。张榕不爱我。甚至无数歌迷,爱的也不是我。

我不能把自己袒露在大众面前。他们必会厌弃无比。而张续就那样吊儿郎当地戴着一个斜斜眼罩往那里一站,不用掩藏什么,也不用紧张,就能让人销魂荡魄。

我嫉妒张续,是的,我嫉妒他。

他做妓女也是一个骄傲的妓女。做歌星也是一个骄傲的歌星。他从不卑微。

我拼命想证明他的错误。我证明了。而他就以冷漠到一句话也没有留下的死亡,让我变得徒劳无功。

我为何会遇见这样一个人?

墓园的阳光晴好。

我站在离开张续很远的地方,静静地看。

我不认为这个石碑和我的张续有什么联系。我闭上眼睛,努力设想,石碑下面的那堆灰。烧他,烧成了灰。我从前听说,尸体火化的时候,经常会因为肌肉僵直受热而突然坐起来,双手前伸。我在想,那个时候,在火化炉子里坐起来的张续,会是什么样子的呢?他的脸一定还是一样的美丽,他的唇一定还带着非常礼貌、微微不屑的神情。

那抔土里,真的曾有一个美丽的躯体吗?

我蹲下去,用指尖触摸湿漉漉的土地。

绵延千里的,寂静。

我什么也感受不到。

一只懒洋洋的猫摇头摆尾地走过来。

我下意识地抱起来。

“秋陵,我现在拥有多少钱?”我抱着墓园里的猫,坐在后座。

“三百多万吧……包括之前的四个广告一张EP还有其他商业费用,扣去公司抽成的佣金,可能三百万零头一点点。”

“我如果要和公司解约,要付多少钱?”

“五百万。”

我点了点头。

半年间,我没有再录制新歌。

我把所有时间都用在拍摄各种各样,质量高超,或者质量低劣的广告上。

渐渐我的歌唱事业开始受到指摘,人气严重下跌。

半年后,我还给公司五百万,自己身边还剩下一百来万,悄悄消失在这个城市的清晨薄雾里。

重洋一夜越。

我回到美国。什么也没有带,除了我拣到的那只猫。

这一次不需要找到环球生科所。我直接打听了同样尖端却十分商业的伯利恒医院,去预约了第二次变性手术,预缴了十五万美元的费用。

排期遥远,我在美国滞留了四五个月。终于开销告罄,连猫粮也买不起。我看了看怀孕的母猫眼巴巴地蹭我腿的样子,只好离家去了报社。

我在报纸上刊登了广告。

重操旧业的感觉很美好。我拿着国内带来的有我照片的报纸杂志,告诉那些傻乎乎的美国人说,我是一个亚洲的明星。

他们问,是不是和ZIYIZHANG一样?

我说YES,YES。

于是他们干我干得老欢,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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