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碎(6 / 7)
中竟有了一丝波动,但是我看不见那好似怜悯的目光。
女人轻捂着已经肿起的双脸,她直起了身体,然后弯下腰来,略带询问的口吻问道:「嘿,小子,你没事吧?」我的目光穿过指缝看见了她那不寻常的动作,但是我没有回答她。
「该不会这次玩大了吧?那样可就不好玩啦!」「唉……」她在自言自语的叹息着。
当我听到这样的话的时候,我睚眦欲裂,浑身好似充血一般,愤怒和不甘在我身体的血液中蔓延,这一刻不只我的双手充满了力量,下体的阴茎也达到了欲望的极致。
懦弱的宠物在这一刻变成了凶猛的野兽。
「玩?」
我不需要女人的回答,她那微张的小嘴被我塞进去了两只手指,阻止了她说话的权利。
刚才还算直立的身体再一次被按在床柜上,还是刚才的那张弓形。
「我他妈的玩你才对!」
她扭过头来,充满疑惑目光的双眼不解地看着我。
我用自己的行动回答了她。
另外的那只手按着她雪白的脖颈,充血的阴茎与她的下体近在咫尺。
她没有任何遮掩的阴户暴露在我的面前,那原本湿漉漉的阴门已经有些乾涸,残留的少量晶液在灯光下已经不在透明。
我没有任何暗示,直接挺起那根硕大的阴茎,将她的阴道贯穿。
不能正常思维的我已经感觉不到任何阻力,但是不畅的结果需要复出代价,拔出的阴茎上带着丝丝血痕,属于谁的并不重要,事实已经不能改变。
「啊……好疼……」
面前的女人发出第一声来自疼痛的叫声,我可以在镜子中看到她那张不适的面孔,那原本是妖媚的双眼中充满了晶莹的水痕。
我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此刻的我更加的不是,同情不属于她。
我继续做着刚才的动作,粗暴的阴茎以同样粗暴的方式进出着女人的阴道,在红色液体的润滑下,她的阴道已经不再那么乾涩,而这样的结果,换来的就是我顺畅的抽插动作。
开始的时候,她还有着反抗的本意,但是她看似丰满的肉体在我的面前根本无能为力,当她的身体疲劳之际,只能放弃那象徵性的抵抗。
一切都是假像,即使是她自己也不会了解到这一点。
痛苦的眼神被兴奋的愉悦代替,肉体的抗拒变成了自主的迎合。
「啊……怎么会这样……好美的感觉……」
「哦……在猛一点……在用力……啊……」
房间里充斥着她风骚的叫床声,它们已经将我沉重的呼吸所掩盖。
「啊……好痛……呜呜……」
另一个哭泣的声音掺杂其中,我找到了熟悉的感觉。
我心中的邪火需要发泄,而我面前只有一个女人。
空闲的手捣向女人的前胸,揪住她翘立的乳头,没有爱抚,只有蹂躏。
女人被这种痛楚的刺激到极点。
「啊,疼……啊……继续……好美妙的感觉……」从未体会到的虐待快感被我激发出来,她雪白的肉体不停的扭动,配合着我抽插她阴道的阴茎,一对圆滚滚的但大奶子前后滚动,这一切都表明她是在享受着快感,而我则是施与她快感的男人。
我本能的欲望却无法得到宣泄,充血的阴茎经过多次液体的洗礼依然没有要发射的迹象,而女人在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下已经变得酥软无力。
我厌倦了她阴道的感觉,那泥泞不堪的道路已经失去了原有的感觉。
我突然停止了抽插,右手揪起她无力的脑袋,胯间那挺起的阴茎,对着女人还在呼吸的小嘴就插了进去。
她的小嘴显然比下面那张被我扩大的阴道应加舒服,里面那条滑腻的舌头摩擦着阴茎上的龟头,麻木的快感在苏醒。
荒唐的刺激下,我的左手居然握成了一个拳头。
不知道女人的意识还是清醒的,还是我久战沙场的下体变得疲劳,总之在她的小嘴中我体会到了想要的得到的感觉。
我突然抱住女人的脑袋迅速的活动着,这是最后的疯狂。
马眼的大门终于洞开,久违的精华尽数射入女人的口中,这一下显然憋的太久,她的小嘴双边满是白色的液体留下去的痕迹。
大吼过后的我感觉到了一种轻松的感觉,无意识的指令传达了下去。
「哢……嚓……」
墙上的那面镜子裂开,我无意识挥动的拳头打碎了那面镜子。
来自身体的疼痛让我向那边望去,那一幕定格在我的意识海中,身体的疼痛依然被我遗忘。
……
隔壁的房间里,有着同样的一对赤裸的男女再做着我刚才的动作。
不同的是,两个房间的主角不同。
那边享受的是女人下面的男人,而女人却在痛苦的做着让男人舒服的动作,她眼角的泪痕是她的本心。
那是两个我熟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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