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道(2 / 5)
来「杜夫人,寻到一个。问遍他人都不愿去那临平府,单单只他还愿走一遭。」「这车把式姓麻单名一个贵字,已做了十几年营生,无家眷牵累,又见夫人出得高价,便愿去临平府一遭」
素衣妇人见那麻贵正是茶馆出言轻佻那个麻脸汉子,心内微微不喜,只无人愿去,便只好允了。「掌柜,明日辰时来悦来客栈接我便是。」说罢也不瞧麻贵一眼,便自离去。
麻贵见那妇人已离去,「李四哥,这娘们生的一好大屁股,跟大磨盘似的」李四见这麻贵满口污言秽语,心里暗道:「若平时决不让这货去,着实没法,也只好如此了。」便叮嘱道:「你这厮,不得疯言疯语,道上用心伺候,回来我与你结清银两便是。」
麻贵赔笑道:「李四哥放心便是,自会好生照拂。」次日,那麻贵便赶着马车来到悦来客栈,礼物细软自有店里伙计搬上马车。
素衣妇人见那马车确也宽敞干净,倒也满意。便欲上车,麻贵见那妇人欲上车便伸手扶衬,那妇人见状柳眉微皱,闪过一侧便上了马车。麻贵看那妇人上马车时那浑圆的臀部因用力更显硕大,下身鸡巴卵子不禁一热,正胡思乱想间,「车把式,启程吧」耳边传来那妇人淡雅的声音。
「哈,哈,好好,夫人我们马上启程」麻贵陪着笑脸道出了中州府,马车在官道上缓缓驶来,这麻贵闻着从车厢里飘出的若有若无的幽香,想起那妇人浑圆屁股,心里像是好几只猫儿挠痒似的,见已出了中州府,路上又无行人,色胆渐大,有意出口轻薄那妇人。「小娘子,急回临平府有何事?」「夫家姓杜,你唤我杜夫人便是」杜夫人见麻贵无礼,便出口道。
麻贵见状更来了精神,「小娘子原来已许配郎君,那此番去临平府定是和郎君团聚,怪不得小娘子如此着急赶往」麻贵色色淫笑道。「小别夫妻,干柴烈火,小娘子你这般标致,你那郎君恐怕定是夜夜与你欢好」杜夫人见那麻贵越发无赖,也懒与他言语,便在车内运起静斋独门心法打坐去了。
日落西沉,麻贵一行便到了赣州地界玉泉府,进了府城,麻贵倒也不敢太过放肆,「杜夫人,我们已到玉泉府,要否住店打尖?」「好,你路途熟识,何时歇脚何时赶路,由你安排便是了。」找到客栈,入住安歇,一夜无话。
如此几日,天明赶路,天黑投店,便要出赣州地界。杜夫人见麻贵虽说一路上疯言疯语,其他倒也规矩,渐渐也不去在意。这车把式做活最忌寂寞,遇上个能言会道的主顾还好,如遇上个闷葫芦般的也就只认倒霉,一人唱独角戏。一路上,麻贵调戏轻薄杜夫人之余,也说些神仙狐怪,俚间趣事、家长里短。杜夫人虽不嗤以鼻,但也还颇有些好奇民间百姓之事。
「小娘子,此去十余日便都是陕州地界了,这陕州可比不得咱中原繁华,甚少府县,少不得得露宿野外。我看小娘子身弱体娇,车厢暗格有一床锦被,天冷可用。」杜夫人内功已通玄,早已寒暑不侵。见这麻贵说的恳切,倒也不便不开口,
「知道了,你去便是。」杜夫人淡淡道。
这麻贵讨了个没趣,也不着恼,依自乐呵呵继续赶着马车,疯言疯语去了。
杜夫人在车厢内见状,暗自一笑:「倒是个没心没肺的混人。」苍玄山,天下奇山,雄、奇、峻、伟,树木葱郁方圆千里连绵不绝,更有数不清奇花异草,稀禽珍兽。云都峰,苍玄山九峰之首,峰高千仞。峰顶终年云雾缭绕,寒风号号。却不知这云都峰背面有一山谷盆地,四季如春,绿草茵茵,一帘瀑布飞泻直下,久而久之这九天银河之水聚成一汪清潭,给这山谷带来无限生机。
几座精美的竹楼错落有致笼罩于如烟的杨柳间。竹楼里偶尔间传出几声朗朗笑声和女孩娇嗔。
「夫君,沐姐姐走了都已好几日,不知道了何处地界?沐姐姐生的这般美丽,遇到坏人怎办?!灵儿想得慌。」一娇俏妇人依偎在一俊美青年怀中痴痴道。
那俊美青年抱着怀中娇俏妇人安慰道:「灵儿莫急,你沐姐姐内功通玄,天下间能伤她不超过三个人,连夫君若想胜她也必得千招以后。况且她乃静斋传人,谁敢惹她,谁敢与天下正道为敌?!」
看着怀中娇俏少妇,眉目如画,肌肤胜雪。一张吹弹可破的粉脸两粒灿若寒星的眼眸,粉嫩瑶鼻下一口樱桃小嘴,粉扑扑、艳灿灿。丰挺高耸的稣胸下,由于微倾,那杨柳小腰更显得盈盈一握。光上身这傲人曲线便足以倾倒众生。那下面急剧涨大的玉臀和圆润雪白的玉腿勾勒出来的撩人曲线,令人血脉喷张。
那俊美青年心中一热,抱着妇人一口亲了下去,双手更是插入绣有鸳鸯戏水的大红肚兜里使劲揉捏,那对似雪玉兔时而突起,时而扭曲,恍惚间,肚兜上的那对鸳鸯也欲交颈而眠,湖面野合。
那灵儿粉脸儿羞得通红,樱桃嘴儿微启娇喘连连:「夫……君,别……别……众位姐姐都在相邻。」
那俊俏青年此时箭在弦上,那肯放过这已动情的娇娃,抱起灵儿放到绣榻之上,一把撩起罗裙,挺着白玉棒儿便朝那犹如白馥馥、鼓蓬蓬发酵的馒头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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