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汤姆 杰弗斯1(10 / 13)
诺道:“那便边吃边说吧。”
我心下不禁一喜,但马上又产生了另一个疑问。
劳德诺对这件事情似乎了如指掌,难道说华山派也在其中谋划什么?
劳德诺道:“这事要从大师兄脚踢青城四兽说起。”
岳灵珊道:“嗯,为了那事,大师兄还挨了爹三十棍子呢,陆猴儿也挨了十 棍。”
这件事我也略有所闻,华山派大师兄令狐冲在酒楼脚踢青城四兽,是最近颇 为让我愉快的一件事。
令狐冲在五岳剑派年青一代中,算是一个了不起的脚色,据说已深得岳不群 的真传。
但也听说此人声名不太佳,好喝好赌,似乎和岳不群不是同一路货色。
劳德诺道:“为了这事,师父还特令我携信上青城派道歉。师父信中说,现 在已将两名顽徒重重责打,原当命其亲上青城,负荆请罪。只是两名顽徒挨打后 受伤甚重,难以行走,特命二弟子劳德诺前来领责。此番事端全由顽徒引起,务 望余观主看在青城、华山两派素来交好份上,勿予介怀,日后相见,亲自再向余 观主谢罪。”
这老头果然是劳德诺。
看来岳不群这伪君子也还保留着一贯的虚伪本色。
劳德诺又道:“我到得青城,那青城四兽心怀不忿,几番出言讥嘲,伸手要 和我较量……”
岳灵珊怒道:“呸!青城派的家伙这么恶!二师哥,较量就较量,怕他甚么 了?料那些怪物也不是你的对手。”
劳德诺道:“师父命我上青城山去道歉谢罪,可不是惹是生非去的。当下我 隐忍不发,在青城山待了六日,直到第七日上,才由余观主接见。”
岳灵珊道:“哼!好大的架子!二师哥,这六日六夜的日子,恐怕不大好过。”
劳德诺道:“青城弟子的冷嘲热讽,自然受了不少。好在我心中知道,师父 所以派我去干这件事,不是因我武功上有甚么过人之长,只是我年纪大,比起众 位师弟来沉得住气,我越能忍耐,越能完成师命。他们可没料到,将我在青城山 松风观中多留六日,于他们却没甚么好处。我住在松风观里,一直没能见到余观 主,自是十分无聊,第三日上,一早便起身散步,暗中做些吐纳功夫,以免将功 课搁下荒疏了。信步走到松风观后练武场旁,只见青城派有几十名弟子正在练把 式。武林中观看旁人练功,乃是大忌,我自然不便多看,当即掉头回房。但便这 么一瞥之间,已引起了我老大疑心。这几十名弟子人人使剑,显而易见是在练一 路相同的剑法,各人都是新学乍练,因此出招之际都颇生硬,至于是甚么剑招, 这么匆匆一瞥也瞧不清楚。我回房之后,越想越奇怪。青城派成名已久,许多弟 子都是已入门一二十年,何况群弟子入门有先有后,怎么数十人同时起始学一路 剑法?尤其练剑的数十人中,有号称‘青城四秀’的侯人英、洪人雄、于人豪和 罗人杰四人在内。小师妹,你要是见到这种景,那便如何推测?”
岳灵珊说道:“青城派或许是新得了一本剑法秘笈,又或许是余观主新创一 路剑法,因此上传授给众弟子。”
劳德诺道:“那时我也这么想,但仔细一想,却又觉不对。以余观主在剑法 上的造诣修为,倘若新创剑招,这些剑招自是非同寻常。如是新得剑法秘笈遗篇, 那么其中所传剑法一定甚高,否则他也决计瞧不上眼,要弟子练习,岂不练坏了 本剑的剑法?既是高明的招数,那么寻常弟子就无法领悟,他多半是选择三四名 武功最高的弟子来传授指点,决无四十余人同时传授之理。这倒似是教拳的武师 开场子骗钱,哪里是名门正派的大宗师行径?第二天早上,我又自观前转到观后, 经过练武场旁,见他们仍在练剑。我不敢停步,晃眼间一瞥,记住了两招,想回 来请师父指点。那时余观主仍然没接见我,我不免猜测青城派对我华山派大有仇 视之心,他们新练剑招,说不定是为了对付我派之用,那就不得不防一二。”
岳灵珊道:“二师哥,他们会不会在练一个新排的剑阵?”
劳德诺道:“那当然也大有可能。只是当时我见到他们都是作对儿拆解,攻 的守的,使的都是一般招数,颇不像是练剑阵。到得第三天早上,我又散步经过 练武场时,却见场上静悄悄地,竟一个人也没有了。我知他们是故意避我,心中 只有疑虑更甚。我这样信步走过,远远望上一眼,又能瞧得见甚么隐秘?看来他 们果是为了对付本派而在练一门厉害的剑法,否则何必对我如此顾忌?这天晚上, 我睡在床上思前想后,一直无法入睡,忽听得远处传来隐隐的兵刃撞击之声。我 吃了一惊,难道观中来了强敌?我第一个念头便想:莫非大师哥受了师父责备, 心中有气,杀进松风观来啦?他一个人寡不敌众,我说甚么也得出去相助。这次 上青城山,我没携带兵刃,仓卒间无处找剑,只得赤手空拳的前往……”
岳灵珊突然赞道:“了不起,二师哥,你好胆色啊!”
劳德诺道:“只是我担心大师哥遇险,明知危难,也只得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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