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大鸡巴叔叔操死熏熏了别搞了再搞小穴就要(5 / 10)
喘着挺着屁股,但只敢把阴茎插到一半,不发生肉体间的撞击……也不知道伴娘当时发觉没有,反正仍只是「唔唔」地高一声低一声在哭着已经无力挣扎,方哥的鸡巴上已经操出了白乎乎的浆水,所以我猜当时伴娘也被刺激得很有快感,当然可能只是身体上,至少每一次插进的时候伴娘抽泣着的哭声都是高声……那方哥越抽越快,最后忽然猛地拉出肉棒,看着伴娘喘着对着床边的垃圾桶就射出了一股股白稠的浓精……这时我们已经基本排好队,方哥冲我们使个眼色点点头,喊道:「好~ 下一个~ 祝新郎新娘天长地久……」下一个也迫不及待地掏出鸡巴凑上去,旁边有人悄声嘱咐:「小心别挨着~ 」那人已经插进去屁股一拱一拱奸了起来……当时的气氛太刺激,大家都粗喘着看别人奸淫那个伴娘,又只有鸡巴在又紧又热的穴眼里插着,别的地方又都不能碰,所以都特别快,有的抽没两下就泄了出来……等我凑过去,伴娘的阴唇上已经被奸得都是白沫,我也掏出硬了许久的鸡巴往里插去,龟头塞进去被伴娘湿热的屄紧紧一包,那叫一个爽,我只管挺着腰往里戳,弄得伴娘浑身一抽,方哥还在旁边淫笑着看:「好了~ 天长(肠)地(弟)久~ 合合美美~ 」我忍住粗喘只管阴茎在伴娘的阴道里抽送,快感一波一波传遍全身,没想到这次来还能有这样好事,我看着陌生毫不相识的伴娘,自已身体的一部份都正在她的体内爽着,不由浑身一颤,马眼一松,忙将肉棒抽出来,看着伴娘射在了垃圾桶里……后来又有几个人轮番上了一遍,方哥看了看都上过了,这才高喊着:「好~今天兄弟们大老远来一场,天长地久~ 合合美美~ 就到这里,我们大家都祝新郎和新娘白头到老!早生贵子!」说完,旁边的人乘着这说话的机会将垃圾桶拿开,这才拉开伴娘的眼罩和嘴上的胶布,伴娘早已一脸妆哭得不成样子,一群人哄着劝着把她衣服穿好,这才散开……等走时,那新郎拍着我的肩低声怪笑道:「怎么样?说让你不白来嘛,爽不爽?」「靠~ 你们这儿不会真的就这规矩吧~ ?」这已是第二天,我仍回味着那天的情景。
新郎笑着看着我没作声:「嘿嘿~ 那~ 要看人了~ 」「不会出事儿吧?」我不由担心又低声问。
新郎一阵大笑:「出什么事儿,只不过扔扔鸡蛋,塞塞火腿肠么不是?别的谁看见了。顶多只不过算乱得过火了点而已。」我笑着摇了摇头,乘车而去……后来自已也在外地结婚生子,就很少来往,也再没有听到过这方面的消息,至于那个伴娘,至今也不知道是谁,是哪里人,甚至连面相也渐渐模糊了,只记得长得还是挺漂亮的一女孩…是说有关性的那点回忆,这方面她留给我最深刻的印象,浓缩起来是三句话:「我不想当处女了。」「屁眼?我舔啊,不就是你们说的毒龙嘛。」「射在里面了,是需要马上吃避孕药,还是等到白天也没关系?」三句话,跨越的是一晃几乎十年的时间。
小木是我的学妹,比我小了两届。虽然现在已经不再时兴,但在一些有历史底蕴的城市,仍存在一些老姓大族。
小木的母亲家族在我们所在的城市,就是一个望族,往上追溯可以涉及到一位宋代名臣。而她的父亲则是不小的行政官员,具体坐什么位子就不便说了。所以小木算是那种典型的白富美。但她刚升上高中时,没几个人知道她的家境,反倒都觉得这是个典型的小怪咖,虽然长得漂亮,身材又好,但性格怪僻,独来独往,和同班同学都处不好关系,连男同学都不怎么愿意靠近她。
我和她如何相识的部分,既复杂又没什么意思,就略去不说。相识后,因为我的家庭背景和小木差不多,个性有些相似,说话投缘,更重要的——这是我多年后想明白的——这个小怪咖其实很需要身边人的关心,而那时,走近她身边关心她的人中,可能我是第一个。所以一来二去,很快我就成了她堪称稀罕的朋友之一。她经常在下课时,完全不顾高年级学长学姐们奇怪的目光,晃进我们班来找我聊天。现在想想,我那时对她真是有一种奇怪的耐心,可能也是这份耐心换来了相当长时间里我在她心里特殊的位置。
等我去读大学,就和小木暂时断了来往。直到我大三时才机缘巧合又恢复了联系。恰好那段时间我们俩都单着,很自然就开始恋爱。但这次成了异地恋,我还留在自家所在的城市读211 ,而小木则是去了附近一座城市读一个二本大学。
确定关系后,我常会去她在的城市探望。每当我去,她就陪我住在宾馆。她的室友中早已无处,仅剩她一人还是真正的小女孩。突然发现一贯保守的小木居然愿意陪男人在宾馆过夜,骚货们无不群情汹涌,出馊主意无数。
其实我俩在宾馆,最多也就是接吻。
小木那时对性充满恐惧。她有一个源自小学时代的恐怖记忆,有个变态曾猥亵小木,在她手心射精,还抹了很多精液到她的脸上、嘴上。这段回忆给了小木巨大的压力。直到和我在一起时为止,她对性还是惧而远之。她和大学里的初恋男友相处时,连拥抱都难以忍受,因为感觉自己的乳房被男人的胸口压到,这种接触使她非常恐慌。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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