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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含着那女知青吐到我 口中的唾沫真如甘露般甜美其实唾沫本(5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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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功赎罪的机会。」一边说着,一只大手又在妈妈可怜的脸蛋上捏弄着。

妈妈在他不断的威胁诱惑下,开始了交待:「有一回,他到我家来,捆我,

说要开我的批斗会,我害怕挨斗,就求他饶我,他就……他就说……只要我顺从

了他……他就不斗我……」

「他还怎么你了?」

「他……揪我头发,把我脑袋往他大腿里夹……把我的脑袋夹到他的裤裆里

……」

「他妈的,怎么夹的?是这么夹的吗?」郭二麻子说着,竟然就那么坐着抬

起两条腿,驾在妈妈的双肩上,并用手将妈妈的头往他的裆里按去,使妈妈的整

个脸全部埋进他的腿裆里。

「是……」,妈妈的脸紧紧贴着郭二麻子的下部,艰难地回答。

「接下来呢?」

「他说我不老实……不主动……是表现不好,就……揪我头发在他的……他

的下面……磨……」

「磨哪?」

「磨他……下面……」

「下面什么地方?」

「下面……鸡巴……」

「真美呀,说说什么感觉?」

「他下面……一点一点……就……硬起来……」。而这个时候,郭二麻子的

鸡巴也在妈妈的摩擦下一点点硬起来。

「你他妈的破鞋,是不是你想大鸡巴操了才磨鸡巴勾引他的?」

「不……」

「不老实」,随着一声吼,「啪……」的一声,妈妈的脸上挨了郭二麻子一

记响亮的耳光。

「哎哟!是……」,妈妈的脸上立刻现出红印,害怕地说。

「是什么」,郭二麻子紧追不舍。

「是……我想……讨好……想让他高兴……」

「哎……这他妈的还象个交待问题的态度」,郭二麻子对妈妈这话比较满意,

又转脸对我:「狗崽子,看你妈多贱。」

我低着头,没说话,仍旧乖乖与妈妈并排地跪在一起,听妈妈交待那极度露

骨的经历。也不知为什么,我的全身火热起来,有羞辱,有恐惧,也有……一种

渴望,什么渴望呢?说不清楚,总之是……似乎……我希望听到妈妈下面的交待,

还有就是……好象……我还愿意看到妈妈这样让人欺辱……哎呀我也说不清楚。

也幸亏是跪着的,要是站着就坏了,因为我的下面已经硬的高高地跷起来了。

「继续交待。」

「后来……他的下面……越来越硬……就掏出来……」

「把什么掏出来了?」

「是……他的……大鸡巴……」

这时,门外又有两个人走进我家,一个四十岁上下,一个二十多岁,都是贫

宣队的,也都是郭二麻子的酒友,也全是一身的酒气。

那个二十多的坏蛋,上来就用手摸妈妈的奶子,妈妈捆着,跪着,想躲又不

能躲,也不敢躲,无奈地:「不……不要……孩子在这呢。」

郭二麻子站了起来,对着妈妈说:「走,到西屋继续交待。」说着揪起妈妈,

推搡着向外走,走到门口,又回头对那二人说,「你们两个看住这狗崽子」,说

完又挤了挤眼,一点也不神秘地说,「一会就得。」

妈妈被押到了西屋,而那两个人则斜躺到了东屋的炕上。我家这三间房,中

间一间是两个灶台和一个八仙桌,算是堂屋,东西两间,都是半间炕半间家具

(其实那时所谓的家具不过是一个破墙柜而已)。按农村的规矩,即使爸爸在家,

我和父母住一个炕也就够了,可偏偏在爸爸离家去海河工地改造后,妈妈反而将

西屋也收拾出来。这让我好长时间不理解,直到这次郭二麻子又将妈妈押往西屋,

我才吃惊地有了不知是否准确的理解。

不一会功夫,那四十岁左右的汉子竟然打起了响亮的鼾声,象打雷般震的特

响。那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则不安地在门帘处起来坐下,我则不知如何地仍

然坐在原来的地方。

虽然是三间三间屋,但各房间并没有门,而只有什么也挡不住的一条布门帘

而已。因而虽然看不到西屋里发生的事,但却清清楚楚地听到郭二麻子急速的喘

息和妈妈不住声地叫喊。

「二叔……饶了我吧……啊……轻点呀……主任您好大呀……噢……二叔…

…二爸爸……啊……」

「操死你这破鞋……我让你骚……我让你浪……」

「啊……二叔……二爸爸……亲爸爸……我不敢了……啊……操死我了呀…

…」

「说,美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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