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整根阴茎吞进去完全 含住此时此刻我的阴茎正随着心脏的(9 / 12)
算明天来火车站买大后天的票也不一定能买到,三个人(实际上只算两个)在
招待所耗一天就要花二十块钱,如果花上十几块钱手续费明天就能启程回家,那
还是很划得来的。
妈妈就问那个男的是哪个单位的,那人说自己是附近街道办事处的,因为经
常帮街道的人买票,跟火车站的人混得特别熟,直接从里面拿票,手续费还能在
街道里开正式发票让妈妈她们回去报销。说着说着,妈妈也开始相信这个男说的
话。
他说他的街道办事处离车站不远,走路只要五分钟。火车站附近给人感觉人
挺多的,而且那个男的又瘦又小,一脸诚恳的样子,看起来不象坏人。妈妈和刘
阿姨就决定跟他去看看。
那男的在前面带路,一边走还一吒杪杷谴罨啊N颐歉潘呓?火车站
广场对面的一条巷子。这附近都是破破烂烂的老房子,大多没有灯光,只有几盏
昏黄的路灯。借着路灯,我看到很多墙上用红油漆写着「拆」字。我问妈妈「妈
妈,这地方的房子要拆掉吗?」妈妈还没回答,那个男的就说「这字都写在这好
几年啦!说是新房子还没盖好。我们老百姓就只能等着啦」
妈妈她们左右看看,没说什么。又走了几十步,妈妈忽然停下来问「怎么还
没到?你的街道办事处呢?」
那人陪着笑说「马上就到,你看前面那个拐角上就是。」拐角上确实有个门
隐约透出灯光。我妈妈她们迟疑了一下又继续往前走。
到了那个门前,我们仨就跟着那男的进去,里面是一个小院。院墙有一人高,
墙边的竹子的影子投射在斑驳的墙上显得有点狰狞可怖。那男的把我妈妈和刘阿
姨让进正屋,跟我说大人谈点事情,很快就好,让我在外面等着。然后他自己也
进了正屋,把门关上了。
我在院子里转了一圈,觉得没什么好玩的,去推正屋的门却推不开。我不敢
到外面的巷子里去,怕迷路回不来,只好就在院子里转。这时我忽然发现房子旁
边有一扇小木板门,轻轻一推就开了,里面黑洞洞的。换在平时我是不敢走的,
但那时候我一个人在院子里也很怕,又实在是百无聊赖,就往里走了几步。
我的眼睛很快就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借着从院子里折射的一点点微光看到这
是一条窄长的过道,一边是院墙一边是正屋的板壁。我往里摸索着走了二十几步,
四周明亮了一些。我发现我已经转到了屋子的后面。这是一个很小的后院,乱七
八糟堆着一些杂物。惨白的灯光是从屋子大开的后窗里射出来的。
就在这时候我似乎听到屋子里一声尖叫,然后是衣服撕裂的声音。我不由得
探头往窗子里看去。这一看吓我一跳:屋子里有四个人,三男两女,两个女的就
是我妈妈和刘阿姨,那三个男的我却从来没见过。房间的中间放着一张很大的破
床,床上的草席黑乎乎的,几乎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刘阿姨已经被面朝下按在床上,她的双臂被别在背后,一个胖胖的光上身的
男的左脚踏在她背上,正在用细麻绳捆她的腕子。她嘴里已经被塞了一块不知哪
里来的布,看得出她想喊却喊不出,想挣扎也被按得死死的。我妈妈也正被两个
男的逼到墙角。
其中一个男的个子很高,比我妈妈整整高一个头,头发乱蓬蓬的,脸看不清
楚,另一个只看到一个背影,也光着上身,肌肉发达,很结实的样子。我看着他
一把抓住我妈妈的马尾辫往床边拖,妈妈吃不住痛一下子就被拖到床边。
这时那人突然惨叫一声松了手,左手捂着右手的腕子。我妈妈趁势往门那边
冲,那高个动作很快,一把抱住妈妈的后腰,长得很壮的人回头又抓住妈妈的头
发,给了她两个耳光,一边打一边骂骂咧咧的。我虽然听不懂他的南方话,还是
大概知道是我妈妈咬了他一下。
他这两下耳光挺厉害,妈妈一下子就栽倒在地。旁边的胖子已经把刘阿姨的
黑裙掀到腰上,她的内裤随之被胖子脱到膝盖处。日光灯照在刘阿姨雪白的屁股
上。胖子把手伸到她的两腿中间看不清做什么。那时候我根本还不明白男女之事,
也不知道女人那个地方有什么好玩的。
房间另一边,我妈妈被长得很壮的人拉起来面朝着墙,她好象还没回过神来,
垂着头,头发有些乱。高个往她嘴里塞了一块东西,看起来象男人的内裤。我妈
妈没有反应。
长得很壮的人跟高个说了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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