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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下就凶狠地按在姑娘两乳之间窄窄的胸脯上她确 实已经咬紧(6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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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体外,整个身上也象浮在气泡里,疼痛已扩散到每一个神经,身体上有

一处象在膨胀起来……

丫丫忽然撞了进来,见我躺在床上,没问我任何缘由,坐在床边有点失魂落

魄的样子。我把手伸过去想抓住她的手,她却推开我,我说;丫丫;你这会儿怎

么了。丫丫却伏在我被子上哭了起来,压在我身上疼。我体内的气还在转,明显

感觉到有一处在奋力地膨胀。

“你为什么还是这样”。丫丫哭着说。“我挡不住,可我爱你。”我忽然听

懵了,猛地坐起来问丫丫你在说什么。丫丫用手不停地捶打我的胸。“我怪你,

我怪你,我怪你……”我猛地倒向后面,象死了一般,身体上的一处却象一下子

冲开来了。“反正你又进不去,是干净是脏是好是坏你也不会知道……”

我慢慢恢复神经知觉的时候,已不知道想什么,我对丫丫说;你把我的被子

掀开来。丫丫开始象没听到,也许只顾她伤心,我又重复了一遍。丫丫掀开我的

被子忽然凝在了那里。我眼睛看着房顶,感觉房顶快压下来似的。

丫丫转过头来看着我,欲言又闭,又回过去看着它,不相信似的,手慢慢地

拭着向它伸过去,我能感觉出那个冲天气势有点让她唬住了。可我绝望了。

她忽然伏了下去,大声悲恸。不是伏在我肩上,也不是伏在我胸口上,而是

伏在我那个地方。

我算是什么东西!  现在,南美某知名华文刊物公布由日文译成西文再译成中文的材料。南美洲

一向居住着日裔人士,由于可以想象的法律及人性的理由,在任何情况下资料的

提供者将不透露他们的,以及作为他们长辈的材料作者的真实情况。因此不能以

任何方式确认材料的真伪,这已经影响了对这些材料的更有效的使用。但是在阅

读过这些文字之后会感到必须将它们以各种可能的方法公之于众。

从表面上看来是侵华日军宪兵中下级军官(「第一人称」)的回忆记录,原

文题为「女间谍」。全部约十万字。下面登录的是其中的两节。故事发生在中国

北方的一个城市,附近有游击队活动。

「第一人称」逮住了一个敌对组织联络员(没说是国民党还是共产党的):

一个年轻的女教师。他求功心切,用尽精神和肉体毒刑。但那姑娘始终不招。「

第一人称」只能承认:「我的感觉不象是我正疯狂地折磨她,倒象是她被特地派

来折磨我」。

文中对各种女性刑罚作了叙述。在两天中,日本宪兵女对主人公陈惠芹用了

各种精神和肉体毒刑近二十种。故事更多的是描写那个姑娘受刑的痛苦。这些刑

罚与我们从其他地方收来的资料非常符合(如:黄仁的《中外酷刑大观》)。所

以,故事的可信度很高:也许故事是原作者根据自己或他人的回忆,确是有一个

叫陈惠芹的女教师受尽丧心病狂的刑罚;也许原作者根据各种所见所闻,塑造了

陈惠芹这个人物,将许多中国女性在抗战中的苦难集中在她身上。无论如何,这

些女性所受的刑罚和痛苦是真实的。

原作者的动机似乎是一个原日本军官的(「第一人称」)忏悔。但有些读者

认为是在忏悔的名义下的,大写对青年女性的刑罚和痛苦来刺激读者,所以是「

暴行」文学,甚至是「性暴行」文学。无论如何,作品事实地描写了刑罚和痛苦,

从而客观上揭露了日寇的残忍,加深了读者对抗日英雄的崇敬。中国的文艺作品

爱把英雄无限提高。「红灯记」的李玉和唱着」贼鸠山,要密电,毒刑用遍「,

但还是能站得挺立骂鸠山。观众体会不到刑罚痛苦,也体会不到日寇的残忍,英

雄的伟大。在这篇作品中,女主人公陈惠芹是很狼狈的:赤身裸体,跪着受刑,

嚎叫,抽泣,抖动,未婚女人的羞怯在也疼痛下消失了。但她任仍然没有讲出日

寇要的秘密。「第一人称」最后说,」本来是很好地获得上级赏识的机会,破获

一个很隐蔽的敌人的情报组织。就这样让这个疯女人毁掉了「。她在读者心中的

地位自然地升高了,大家觉得,她是赢者。

以色列所以强大,因为它从来不回避过去痛苦的历史。它的作家不塑造李玉

和式人物在集中营里。它告诉年轻人,一丝不挂的男男女女如何被送进毒气房。

以色列人不怕暴露伤疤。中国人是要面子的。「平原游击队」,「地道战」

中,每一个中国战士的牺牲,十个日寇来陪命。实际上,正是相反:中国战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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