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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着它的长度和粗度又用舌头在龟头四周舔着打圈量度龟头的圆(1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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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指轻轻地在滑溜溜的肌肤上游动,舒服得我毛管扩张、热血沸腾,心儿也几乎从口里跳将出来。我的手指像爬虫一样,顺着大腿向交界处爬去,当一触着那肥涨的小山丘时,裤裆里的“小支支”已经变成“大枝野”,隆起一团。

阿这时抽身而起,对着我们说∶“阿杏就交给你们了,漫漫长夜,别把大床亦替我摇散啊!天一亮,我们之间的瓜葛,就算一笔勾消了。”阿杏这时却挺起身,对他大叫∶“老公,别出去呀!丢下我一个,我怕喔!”我和阿郎异口同声地说∶“怕甚麽呢?我们又不会吃人!”阿杏扯过来一张薄被,躲到里面缩作一团,顿时把我和阿郎弄得老鼠拉龟,无处下手。

无计可施之下,我对她说∶“好好好,给个机会你,让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你赢了,欠单撕掉,我们亦马上走。”阿郎莫名其妙∶“阿林,你没弄错吧,拣这个时候来玩游戏?”我也不答他,只对阿杏说∶“你先用毛巾把眼睛蒙上,我再讲游戏规则。”她见有了生机,咭咭地笑着∶“不会是玩捉迷藏吧!”取出毛巾马上照办如仪。我向他们两人打了个手势,全部男人三下五去二,马上便脱得赤条条,三枝阴茎齐齐一柱擎天。

我对阿杏说∶“好了,你面前是三枝阴茎,如果你能凭口舌触觉把你老公那枝辨出来,就算你赢。”她脸上露出必胜的神色,我猜她心里此刻在想∶“那还不容易?老公的阴茎,谁能比我更熟悉!”我们并排站在她面前,阿夹中间。

她先从左边起,握着阿郎的阴茎含在嘴里,慢慢地吞入吐出,试着它的长度和粗度,又用舌头在龟头四周舔着打圈,量度龟头的圆径,有时更把龟头含进嘴里,细意品尝,好一会才放开,再对她老公的阴茎照办煮碗。最後轮到我了,阴茎塞进她嘴里只觉又滑又暖,龟头被舔啜时趐美得整枝阴茎的青筋,都怒凸而起,吞吐时阴茎更被她一对红唇紧箍着,爽快得几乎忍不住把精液射进她嘴。

当她将我的阴茎从嘴里吐出来时,脸上扬溢着胸有成竹的神情,一边解脱眼睛的毛巾,一边说∶“嘻嘻,我赢了,中间那枝!”说时迟,那时快,我把阿拉到最右边,然後替上他的位置。阿杏除掉毛巾一瞧,当场愣住了,不敢致信地纳闷∶“没有理由,阿的大龟头我闭上眼也能认得出来!怎麽会是阿林?”

隔了一会才恍然大悟∶“啊,你们使诈!老公你快说,是不是他们骗我?”

阿笑而不答,我却说∶“愿赌服输,这下你输得口服心服啦!”

阿杏扭动着肩膀∶“不算!不算!你们出茅招诳我,再来一次!”我嘻嘻地笑着对她说∶“再来一次?今晚机会肯定多着呐,你想要几多次都行!”阿耸了耸肩∶“老婆,不好意思,帮你不到了,好好地享受吧!我出去回避一下。”

临出房前顺手把门带上。我明他的意思∶阿杏头一次玩群交,老公在场会影响情绪,心里还是始终会有点儿顾虑。

阿郎把她的短裙从下往上揪起反扯,不用解任何钮扣,轻而易举就把她上身剥过精光,然後再把她按倒在床上,抓着两个乳房左抚右搓,大展五爪金龙。

她的乳房和阿桃的又大异庭径,没那麽饱满,但却尖尖的挺起,像个竹笋形状,乳头和乳晕深色一点,乳头也不像阿桃般似个红枣,倒似两粒紫色的葡萄。

我也顾不上细看,准备把她最後的一层障碍物弄走,双手扯着三角内裤的两边往下拉扯,她亦把腰挺一挺,布片就给我扔到地面。我把她圆滑的大腿抚摸了好一会,才轻轻用手将她大腿往两边掰开。哇!梦寐以求的画面出现在我眼前∶一个光洁无毛的涨卜卜阴户,美丽得使我晕上一晕,不单肥白,而且真的一毛不生,滑溜溜、白雪雪,清洁得就像精美的瓷器制品。阿桃耻毛稀舒的阴户,已经令我如痴如醉,想不到阿杏的阴户更是人间极品!

望着这可遇不可求的方寸之地,我赞叹得口中发出“渍渍”连声,不由自主便埋头苦干,让它亦发出我刚才口里发出的声音。一舔、又一舔,啊!舒畅得我全身热血翻腾,舌头根本就和阴户在一起,半秒亦舍不得离开。我把小阴唇含在嘴里吮啜,把舌尖在阴蒂上撩拨,舞会上的痴想,今天竟然梦幻成真!

阿杏在我与阿郎的挑逗下,身体发烫,气喘如麻,身子在床上一弓一跳,像条刚钓上水面的鱼,口里开始念念有词∶“噢┅┅噢┅┅噢┅┅你们真会弄┅┅又麻又痒┅┅酸死了┅┅噢┅┅噢┅┅你们真坏┅┅噢┅┅专拣人家的要害来折腾┅┅来呀┅┅你们不是想干我吗┅┅噢┅┅快来呀┅┅”还没叫完,口里已经给阿郎塞进的阴茎充满,再也吭不出半点声来。

阴道里流出源源不绝的淫水,糊满在阴户上,使我鼻子嗅到腥腥的味道,舌头也尝到咸咸的味道,就如打上一针兴奋剂,整个人醉迷得不知身处何方。我跪到她大腿中间,抬起她一双小腿搁上肩膊,寿桃般的小,微张着红唇等待我的侵袭。我双掌撑在她腰旁,两腿後伸,龟头一触着湿濡的洞口,便长驱直进,阴茎一分一毫地插入,昂头探索着这从未到过、潮湿而又神秘的仙洞。

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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