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雪夜轮奸 白汝栀马车产子|顶胎 多人孕车(雷预警)(2 / 3)
望着头顶落下零星薄雪的屋脊,想起雪坡上纵马离去的身影,泪水顺着眼尾滑下来,眼里微光湮灭了,终是添了凄凉。
风雪又大了,屋外起了雪雾,茅草屋里的轮奸与施暴如黑夜一般无穷无尽。
流寇们一个接一个地上,一群人按着那孱弱毫无反抗能力的少年,不顾他衰弱的哭叫求饶,骑在他身上酣畅淋漓地抽插、顶动夹着胎儿的产穴。玩的兴起时,他们甚至拽起他的身子,一前一后同时插进那两处湿软穴口。
当他挣扎的过于厉害,或是哭喊的过于烦人,就抬手扇两个巴掌上去,或是掐住小美人的咽喉将他更紧地抵死在枯草堆上,看他挺着肚子气若游丝地喘粗气,流泪的样子更予人疯狂欺凌的欲望。
白汝栀面如死灰,死尸一般倒在枯草堆上,粗喘着气,贪婪压在他身上啃咬舔舐的流寇正贯穿在他体内,律动着狠狠抽插,试图更深地穿刺进去,却因抵着胎儿的头而分寸难移。
阵痛还在持续,小皇帝紧窄的产穴终是在持久的宫缩和外力的冲撞下彻底打开,暖热的胎水流着,第一个胎儿的头在宫缩的推动下无法阻挡地整个滑进产道,迫近产口,缩减着那外物能够施展的范围——
“该死的……”
那流寇没了耐心,低骂一句,压着人死死抵住产道里的胎儿、继续发力疯狂撞击!丝毫不顾胎头的下降,生生抵着它撞了回去!
白汝栀如缺氧的鱼翕张着惨白的唇,喉中爆出嘶哑的哀吟,他的手始终紧紧护在腹底,那是胎头在的地方,那凶狠的顶动一次次几乎隔着肚皮狠狠撞在他掌心,便绝望而清晰地感到胎儿被活活顶了回去,剧痛如潮水将他从头到脚湮灭,麻木了。
“烦人的很,这小婊子要生了,老子还没尽兴呢。”
一个流寇又拿了麻绳来,在白汝栀隆起的腹底缠了一圈,摸摸按按,确保把胎儿勒紧了,胎头再下不来,这才满意了:“这下行了,随你折腾。”
那就像噩梦一般,比噩梦更深重无边。
几个流寇轮了个转,暴雪的天气大汗淋漓喘着粗气,等疲累了退出来,枯草堆上的少年已经没了动静。
“不会死了吧?”有人上前拍拍他的脸,探了鼻息,非常微弱,但还有气,“这小子还挺耐肏,脸也着实不错,死了可惜。要是卖楼里去,应该是个好价……”
几个流寇围着那枯草堆坐着,应和道,倒是达成了一致,伸手解了他肚子上的麻绳。
“早听说京城富贵老爷们的玩法,那都是玩男人。可这把男人搞大肚子,搞出小孩的,还是头一回见!”
“我倒看看他怎么生的……”
于是又有人伸手去摸他下体,那里一片狼藉,不断有精液流出,麻绳解了胎儿很快滑了下来,一大片湿漉漉的胎发已经露出产口来了,淹在不断外溢的浓精中,胎水早就流完了。
“这小娃,还没出生就吃了一嘴。”
几个流寇就哈哈大笑起来,也不管他了,偶尔伸腿踹上一脚,叫他生快点。
风雪里的火光由远及近,一群人冲进茅草屋来时,大片的火把照亮了整间屋子。李晁冲在最前头,看了屋里的状况先是一愣,目光落在角落枯草堆上一动不动的少年身上,腿脚一软几乎就要跪倒下去,颤声大喊:
“陛……”
“陛下——”
几个流寇呆滞了,还没反应过来,很快被这群人踹翻下去,就地捆绑起来。
李晁扑到枯草堆上,看清了面前景象一阵眩晕,哆嗦着手几乎不知怎么去碰那人,赶紧用身体挡住其他人的视线替他拢好裤子、裹上狐裘,托腰小心抱了起来,匆匆往屋外马车上去。
一路雪影匆匆在车窗外掠过。
返回京城的路上,白汝栀裹着狐裘蜷在马车上,瘦弱的身子偶尔在颠簸中颤微,发出游丝一般的低吟。
“陛下……”李晁小心探着他的额头,执起手细细把脉,轻抚着小皇帝乌黑的鬓发,压着喉咙里的颤抖,“没事,没事了……咱回宫……老臣带您回宫……”
他裹着狐裘蜷着,惨白的脸像抽空了精气魂魄,掖着肚子偶尔痛得发抖,双颊蒸着病态的粉色,孱弱的分娩中还在发着低烧。
“李……太医……”他的声音苦痛得像拆碎了重新拼凑的,手紧紧按着肚子,连呼吸都在痛。
李晁明白过来,也顾不上旁边的张迎,三两下小心地为他褪下了裤头。入目是满裤子的白浊精液,胎头已经露出产口,将小皇帝被折辱到红肿渗血、还在不断滴落精液的小穴撑到最大。
“……呼……”白汝栀睫毛沾着薄汗,痛苦地慢慢仰起脖颈,漆黑的发丝黏腻着缠在那里,喉结不断滚动,他惨白的唇在翕张,捧着肚子后仰起颈、疲乏地挺起腰,喉咙里的呻吟像是掰开揉碎了的,听来令人哀恸万分,“呃……”
“呜……呼唔……嗯——”
车窗外雪越下越大,马车里微弱的哀鸣声比落雪更轻。
汗渍濡湿了发丝,美人的受难与挣扎总让人不忍相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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