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是银河落九天(医院/憋尿/高潮控制)(2 / 2)
脸慢慢染上好看的玫瑰红。房间里的光线一点点暗淡下来,早就过了他本该离开的时间了,但他并不想走,而别亦南大概早已失去了对时间的准确感知。他心怀鬼胎揣着明白装糊涂,笃定地等待着对方开口,提出那个他期盼已久的请求。
意料之外,他等到的是一声惊呼。他的小伙伴突然埋下了头,把手死死压在了某些被子遮盖住的地方,他佯装惊讶地低头询问对方怎么了,实则却悄悄将另一只手也藏到了被子下面——没有潮湿的水渍,但十有八九是漏出来了一点,或许仅仅在内裤上晕开了?
“我……我想去厕所,你刚来的时候就想去了。一开始的时候没好意思说,后来你说……要陪你,就没去……”谈瀛洲看见亦南的眼睛里好像有液体在反射着微弱的光,这一幕他在以后还会常常看到。“我坚持不住了……比那次还糟糕……已经快堵不住了……”破碎的声音夹杂着呜咽在谈瀛洲的耳边响起,他感到自己的脸颊烧的滚烫,也许是这把火实在太烈了以至于烧的他有些神志不清,其结果就是他那近乎高度亢奋的大脑给他出了一个大胆的主意。
“那个,我有个办法可能能让你坚持的久一点撑到去厕所,你要不要试一下?”谈瀛洲犹犹豫豫地开了口,而别亦南现在已经被憋得有点六神无主,只顾着点头。
谈瀛洲咽了下口水,因为紧张,他的手都在抖。但他还是慢慢把手伸到了亦南死死压着的地方,费劲地拨开碍事的衣物,潮湿的布料覆盖在他手背的细碎划伤上造成轻微的痛感。在示意对方忍好之后,他腾出一只手摁住了出水口,那种温热的触感他大概这辈子也不会遗忘。然而这还远没有结束,接下来的摩擦所引发的触电般的连锁快感让别亦南直接大脑断片以至于失态地惊呼出声,幸好这个温良恭俭让的好学生及时用自己腾出来的手捂住了嘴,才避免了医护人员闯入撞见这尴尬一幕,然而谈瀛洲依旧在昏暗的光线下清楚地看见了自己的小玩伴由于吃惊而睁大的双眼宛如黑曜石般熠熠生辉。
憋胀状态下的极度敏感无疑是有力的支援,谈瀛洲感到那个被自己堵住的出水口正在不断分泌出湿滑的液体——和亦南拼命忍耐的那种截然不同,而另一只手中摩挲的肢体在逐渐膨胀抬头。应该可以了,他停了手。突然的终止刺激让别亦南皱起了眉头,他甚至不由自主地往前顶胯,希冀着能接续上被打断的快感。谈瀛洲凑到小玩伴的耳朵边吹了口气:“喂喂喂,这种情况下就不要走神了好嘛!现在应该可以了,赶快去厕所啦!”
别亦南这才回过神来,脸上的红晕从耳朵直烧到脖子。谈瀛洲给他充当人肉支架,还得小心翼翼别碰到他受伤的那条腿,然而当两人终于跌跌撞撞走到卫生间之后,别亦南才意识到在勃起的状态下他根本无法释放。谈瀛洲看到亦南鼓胀的下腹部用力收缩了几下,但这些努力全然无用,那个早已脱离他的堵塞的出水口依旧没有任何液体露头。
“怎么办……我好像出不来了……好胀……”别亦南憋得直喘,几乎整个人软倒在他身上。谈瀛洲定了定神,让对方扶好身边的墙后艰难地腾出一只手,继续了刚才中途停滞的快感供给。半倚在他肩上的人早已丧失理性思考的能力,半张着嘴向后仰起头,口涎掠过稚嫩的喉结滑落到胸口。终于,伴随着一声尚未脱离童音的清脆呻吟和颤抖,剧烈的射精在初试啼声的少年和墙面之间架起了桥梁,而后便是摧枯拉朽般的一泻千里。
那天,回家后的谈瀛洲摊开日记本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只写下了七个字:
疑是银河落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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