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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了正常,接着朝着浴室走去。
哗哗的水声从浴室里传出来,这个时候长发男人才发现,自己都没跟对方说过一句话。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的心里不由得产生更大的疑惑。
随之而来的,是对当前局势的判断。
应不应该直接说明他失忆的事?
如果说了,会发生什么?
不说的话……
他想了想,这个时候,对方已经从浴室里走出来,身上的味道消失,只剩下清新的沐浴露味。
但身上仍然满是吻痕,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对方身上的伤口已经不像最开始那么狰狞。
男人去柜子里拿了一些衣服,给自己穿上。
“您还不去洗澡吗?”
您?
这是他对自己的称呼。
他到底是“我”什么人?
长发男人没有回答,他并不准备太早暴露,决定走一步看一步。
并且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如果对方知道了自己失忆的事,就会发生什么不妙的事。
只是若有若无的直觉。
但他现在就打算先按兵不动。
下了床,他走向浴室,索性还认得怎么洗澡,快速地将自己清洗了一遍。
对自己的身体,他没什么好奇的。
只是在镜子面前看了看自己的脸。
黑发白眸,头发披散,一张脸看上去非常熟悉。
对哦。
这是我自己的脸。
对于外貌,他没有什么感觉。
只是直观地感受到了一种美。
他觉得自己的脸长得还对自己胃口。
实际上,在其他人眼里。
是难以形容、无法复制的美丽。
处于中性的,模糊了性别的美丽。
他只是单纯觉得还算过得去。
不过回忆起刚刚那个男人的脸,虽然现在还不知道是谁。
但是他却下意识觉得。
那张脸看上去更对他的胃口。
当然,是另一个角度的“胃口”。
察觉自己的情绪,他若有所思。
走出浴室,男人已经离开了房间。
柜子里放着很多衣服,看上去属于他们两个人。
他比男人略高一截,但对方也算极高,他选择了就近的衣服,按照常理来说,这会是他们平常常穿的服饰。
不会有大错。
接下去,他用丝带将自己的头发绑了起来。
他的长发垂在一边,看上去如丝绸般流下。
一切都非常熟稔,仿佛已经重复多次,是自然而然的举动。
这样应该就没问题了。
接下去该怎么办呢?
这个时候,床上传出了声响。
他走了过去,就看见一个仪器发出了声响,只是一声。
他走了过去,拿起了那个东西。
……通讯仪?
自然而然地,脑中传出了这个名字。
他将东西拿起来的时候,这个仪器发出了一道光,照在了他的脸上。
没有危险,所以他没有躲开
仪器似乎是根据某种方法通过验证,否则他不知道密码,甚至没有办法打开仪器。
自己打不开自己的东西,就太令人无语了。
“塞厄大人,有人发来了一封文件。”
他的耳朵微微一动。
是刚刚那个男人的声音。
看上去不像是他在说话……他将对方的声音做成了提示音?
仪器透出一片虚拟屏幕,漂浮在他的面前。
温德里那:
厄将军。
您的命令,我们已经执行。
遵循您的指令与意愿。
……我叫塞厄?
听上去很耳熟……
他的眼神微微波动,但却没有想起来更多东西。
头很痛,但他甚至不知道对方是谁。
他知道了自己的名字,但他还想知道另外一个人的名字。
这个仪器能帮助他找到答案吗?
他翻阅起了仪器,刚开始磕磕碰碰,但却凭借直觉找到了他需要的。
原来他叫塔司?
很耳熟。
他把这个名字记下。
这个仪器……很有用。
他研究了一会,知道了更多东西。
但缺失的记忆仍然没有回来,他捂着脑袋,感觉头仍然在隐隐作痛。
是谁导致他变成这样?
没有其他的东西了,他转过身,走出了卧室。
一股香气从某个房间传了出来,他走了过去,就看见男人……塔司已经坐在了餐桌上,已经开始吃早饭。
即使他看上去还很疲惫,但仍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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