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嫂8 兄弟相争嫂子被罚(2 / 3)
房间,周钰棠脸色苍白地靠在床头,披着一件外衣。
“宏月是你的孩子,”周钰棠虚弱地说,“我求你……不管用什么方法,要照顾他,不能食言!等他长大了,为他寻一门好亲事,不用什么富贵或者官宦人家,但一定要是个好人,不要打他、骂他的……别像我一样……命这么贱……咳咳……”
周钰棠咳出一口鲜血。
“我、我答应你!”林仲勇端着痰盂,帮他擦嘴,“二嫂,我们给你请大夫!你的病一定能好的,给你请京城的大夫……你别担心……”
周钰棠咳得快没有力气了。这时屋外又传来狗吠,吓得他立刻缩紧身体,心口悸痛。
林仲勇跑出屋子,让仆役把狗赶得远一点。现在周钰棠身体快不行了,他二哥狠命欺负他,恨不得趁他没死把前几年的恶气都撒出来。回到屋内后,他看到周钰棠垂着头,抱着被子下的膝盖。
见他回来,周钰棠抬起憔悴的杏眼。
“四叔,我漂亮吗?”
林仲勇点点头,他没有一天不想二嫂。
周钰棠嗯了一声,道,“行了,你出去吧。”
林仲勇准备起身离开,快走到房门时身形一滞,回过头来,床上的周钰棠还维持着刚刚抱膝的姿势。他跑回床前,跪在地上。
“二嫂,我们走吧,我们离开这里吧!”
周钰棠看看他,抬手给了男人一耳光。当然,他原本力气就小,加上病弱,这一巴掌虽然坚决,但力度轻飘飘的。林仲勇只感到一只冰凉柔软的手掌抹过。
“你们林家……没一个好东西。”周钰棠说。
林仲勇不以为意,拉着他的手道,“我是不是又惹你生气了,二嫂?我是不是上次伤到你了,我一定伤到你了对不对?是我的错,我不对……你没有别的男人,没有野男人,是我害了你……”
周钰棠小声地哭,他这个身体状况,已经没力气大哭了,甚至只是僵坐不动地流眼泪。
林仲勇知道,他没有护好对方。
第二天,林仲勇向父母秉明,他一定要把周钰棠要过来,林仲义第一个反对。因为不管周钰棠是给老四当妻还是当妾,那他两个儿子不就没妈了?还是管亲妈叫婶婶?还是把两个儿子过继给老四?那样凭什么?
“他是我娘子!就是他死了,也是我林仲义的娘子!进我的坟!当年你们做出的苟且之事,我大度没和你们计较,连孽种都有了我还不是替你养着!老四,你别太过分!”林仲义道。
“你把他当你娘子?你除了打他骂他还会做什么?和老三一起欺负他?要不是你快把自己的孩子都害小产了,他能搬出去住吗?你们之间早没恩义了!”老四道。
“你也知道他是你二嫂?他是我娘子!”
“行了!”坐在主位的林老爷低喝道。他抿了一口茶,慢慢道,“这个事情,都是老二媳妇不对。祸水啊。”
林太太默不作声。
林仲勇愣在了原地。
林老爷清了清喉咙,“老二媳妇勾引老四,不守夫道,念在这几年持家有道的份上,家法就从轻处置吧,鞭二十。”
“爹!不是这样的——”
“你闭嘴!”
林仲勇不明白,为什么每一次他想把周钰棠要过来,想光明正大地保护他时,都能为对方招致更大的祸端!
“老四也有错,错在知情不报,被人迷惑,鞭十下。”林老爷又说。
两个人被众多家丁绑起来在祠堂行刑。林仲勇被十几个壮汉家丁围起来,五六个人抱住四肢,还有人帮着拨去他的外衣,把他用麻绳绑住。
周钰棠的身体就不用怎么费力了。他几乎瘫软的身体被扔向祠堂青砖,一个壮汉家丁扯下他的上身衣物,露出极苍白的皮肤,连两个哺乳过的奶子都袒露在世人面前。他的背后有不少陈旧的鞭痕,不用说,是当年老二打的。
林仲勇的刑很快完成了,为了防止他捣乱,依旧绑着。
周钰棠跪着的身体被绳子捆住,左右两个家丁拉着才不至于他瘫倒。打到一半的时候,他开始咳血,打完二十鞭时,已经完全瘫软了。但按照家法,他还要在祠堂跪一夜才算数。实在跪不了,瘫着也要在这里,以儆效尤。
“……为什么……?”由于气血翻涌,林仲勇口吐鲜血。在他的记忆里,他的父亲和母亲很疼爱他这个幺子,家里兄友弟恭。“……为什么?!”
林老爷冷漠地看着他,“告诉你八个字,天地家法,长幼尊卑!父母是天!你兄长是天!这个双儿,在这个家里要以公婆为天,以丈夫为天!否则自有天法、地法、家法收拾!”
林仲勇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原来之前父母给他的爱护和一切,都是以他的顺从为前提的。如果这次他没有按照父母的意愿安排婚事,那迎接他的会是雷霆手段。
在林老爷发表这番言论的时候,周钰棠没有完全昏死,迷迷胧胧地半醒着。
他很想笑,只是没有力气。
林仲勇之后被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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