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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好转,怎么如今一碰又病了。”李玄烈不解,还当是自己折腾出的。明明他只碰了一次而已,明明还一直仔细着。

秦太医生咳一声,尴尬道:“回陛下,这……这只是稍有好转,还须长久调养,急不得、急不得。”

“咳咳……我本就是这毛病,你何必为难太医。”刘玳扶着床头撑坐起半个身子,出声替太医解围。

他面色不佳,又成了苍白模样,斜倚在床头神色幽幽。李玄烈赶走了太医,走上前去替他拢了拢被子,手又拾起了一缕滑落额前的青丝,轻声道:“才刚给你养出的几两肉,一病又要消减。”

“行了。我要歇息了。”这般亲昵举动总是不自在,刘玳懒得与他多说话,拍开不规矩的手,直接抓过被子躺下,闭上眼转身向里侧。

逐客令下得明显,李玄烈全然不当一回事,他也跟着躺下,隔着被褥抱住了底下清瘦的身躯。

“我陪你。”

温热呼吸洒在颈间,刘玳缩了缩脖子,他知道摆脱不了,也不睁开眼,只闷声道:“随你。”[br]

离京的西南王白牧溪又跑了回来,他派人寻了几天,终于找到了之前跟随元雨公主的暗卫留下的线索,于是寻到了静叶庵里。

翻墙进来的时候,恰好看见了不远处与一尼姑在交谈的元雨公主,公主一袭粗布青衣,身姿修长清影依旧,而那尼姑虽是出家人打扮,举手投足间却不像个出家人,整个一派狐媚作风,说归说怎么手还攀在了元雨公主肩上,半个身子几乎要倒进她怀里。

一个女人又什么好勾搭的?!白牧溪攥紧了拳头躲在墙角偷偷观望,他全神贯注,浑然不知身后笼下一片阴影,直到被人提起衣领,拎至公主面前。

“是你?若渝,怎么连西南王都敢不敬,快放下吧。”

“是,殿下。”

尼姑早已离去,只剩下公主一人。白牧溪理了理衣领,压低了声音道:“方才那女人是谁?看着不像个善茬。”

“此事与你无关。若渝,先下去。”

“你是独自一人找来的?”刘珠打量了少年一番,试探地问道。

白牧溪点点头,“我为了救你们已经得罪了李玄烈,可不敢再贸然率军入京。况且此次北上本就只带了一支军队,要是正面相遇完全抵抗不住玄羽大军。”

刘珠蹙眉,继续问道:“既然如此,你已出京,又为何还要回来。”

“自然是为了你……咳,你与我之间的约定。”

“约定?”

他往怀里一掏,又掏出了那枚熟悉的蓝玉,“喏,因为这信物,我自然会帮你。”

“你孤身一人,该怎么帮?”

少年摸着脑袋嘿嘿一笑,“其实也不算一人,我还带着几个暗卫。”

刘珠心下了然,按着一旁的石桌坐下。

白牧溪也跟着蹲着一旁,他托着下巴,乌黑的眸子转了一圈,最后落到了一旁凝然深思的女子身上。

“姐姐,你是在想如何救出你那弟弟一事吗?”

姐姐……刘珠失神,不经意间转头回望,眼前却只是个清秀的小少年,她敛去失望神色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姐姐啊,你年长我这么多岁,我自然喊你一声姐姐。难不成要与那皇帝一样喊你珠儿?”

提及李玄烈,刘珠瞬间脸色铁青,语气却还如常。

“随你。”

“好啊,姐姐!”白牧溪笑得灿烂,又喊了一声。

刘珠淡淡瞥了少年一眼。她对这毛头小子并无兴趣,只是想借其势力一用。

“既然还有暗卫在,那你可愿意再替我做一件事?”

“是何事?”

“金蝉脱壳。”

静叶庵无端失火,火势从尼姑庵蔓延到了整座山头,烧了一夜,也救了一夜,许是佛祖慈悲,天亮的时候降了一场雨才灭了这场火。

只是里头的人已经烧死了好几个,拖出来十三具女人的尸体,焦黑得看不清个人样,都是静叶庵的尼姑,有废帝的妃嫔,也有几个前朝老太妃和原本就在静叶庵修行的人。

礼部尚书孙阚的长女也在其中,他的长女是前朝的孙容妃。

照说孙阚也是个刘唐的皇亲国戚,可经历了一场改朝换代,到了大齐依旧岿然不动地做着他的二品官。

倒不是因为这人是何贤良之辈,恰恰相反,孙阚是个实打实的庸才,浑身上下唯一能顶用的那便是他的家世。

孙阚出身鼎鼎有名的崀川孙氏,众世家之首。

自百年前起,世家大族便开始扎根于朝堂,聚成盘根错节之势。到了刘唐,虽已入式微之境,然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群氏族之间依旧环环相扣,难以动摇。

刘玳的父皇惠帝当年心有忌惮,有意将其连根拔起,可惜才刚开了个头便早早病故去了,无意间埋下祸患。而后来的刘玳整日缠绵病榻,哪还有多余的心思管这事,更不懂氏族早已因惠帝对皇室怀恨在心,直到玄羽军兵临城下,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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