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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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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做被侵犯的梦?挥之不去的、湿腻冰冷的感觉让他汗毛倒竖,每晚做梦,睡觉比不睡还累。就导致他白天精神越来越差,终于决定周末去看医生,再这样下去只怕是哪天就猝死了。

周五的深夜他躺在床上,胳膊搭在额头看着天花板发呆,虽然一直在说服自己明天看医生之后就都会解决的,但是对于梦境模糊的恐惧和厌恶还是让他想再撑一会。不过到底也是熬不住了,他换了个侧躺的姿势,呼吸越来越平缓,很快就变得昏昏欲睡。

半梦半醒之间,吕晸感觉屋子里越来越冷,有什么冰凉湿滑的东西挨了上来,在他身体上滑动。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想拉紧被子汲取一些暖意,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同时那个紧贴着他的东西愈发放肆,紧贴在他身上,不仅开始充满猥亵意味地捏揉他的乳肉,还有贴着他的臀部轻轻撞击,吕晸甚至能感觉到它的急切。他直感觉头皮发麻,睡意也消去了。他费力地睁开眼睛,余光看见了一个模糊的黑影。

“滚开……”勉强地骂出声,声音又又模糊,他自己都差点没听清,不过那东西闻言却是停了下来。吕晸也没想到它居然能能到自己讲话,刚松了一口气,就见那团黑影剧烈地颤动起来,边缘像是头发的东西如同触手般狂躁地摆动着,本来模糊的外形都渐有些凝实了,亮起了两只血红的眼睛,嘴部也裂开一条仿佛随手撕扯出来的口子,发出让人牙酸的“嗬嗬”声。

这般愤怒邪异的外形激得吕晸冒出了冷汗,心里暗叫不好,果不其然下一秒那张脸就猛地凑到他面前,嘶声急促地说着什么,他听不清也听不懂,但那声音却像是锥子一样刺进了他的脑袋里,让他头疼欲裂。

同时那东西的动作也越来越粗暴直白,它一手抓揉着吕晸的乳肉,一手揪着他的肉珠捅进了阴道开始抽动。

吕晸被那东西的说话声刺得头晕眼花,大脑超负荷般刺痛,意识都模糊了,鼻血涌出来沾湿了枕头,眼泪也毫无自觉地流了一脸。以至于那东西把细长的舌头探进他的嘴里搅动都没什么反应,直到那舌头还想往他嗓子里钻的时候才因为控住不住的干呕回过神来。

“呜呕……唔要进……”那东西似乎是打定主意要强奸他,一边咬着他的舌头进行冰冷黏糊的深吻,一边又架着他一条腿要把它粗大低温的鸡巴挤进他的逼里。

吕晸一动也动不了,想推开那东西却手都抬不起来,只能颤抖着阴道感受着它一点点楔进自己的身体。他的下巴不停地颤抖着,不止是因为冷和疼痛,那东西一凑近他就感觉到一种深切的恐惧,并非是直面巨大的野兽那种直观的惊恐,而是一种直接钻进脑子深处的、难以名状的被窥探、被碾碎、被污染的毛骨悚然。

那东西一边操他,还不断嘶嘶地跟他说话,让他脑子一直针扎似的疼,昏昏沉沉地无法思考,只一直觉得冷,身上被它舔过咬过的地方冷、摸到碰到的地方冷、被它一直用鬼鸡巴折磨的逼里也好冷,自己身体一直在发抖,不知道是被顶的还是在打寒颤。

吕晸听见自己一直在含混地骂人,却仿佛割裂般地置身事外。他迷迷糊糊地想,又是这样的梦,明天要去看医生,看完医生就不会再做这样的梦了。就算小玉死了,自己也依然爱他,他们是属于彼此的,就算是在梦里,怎么能让别的什么东西一直操自己呢。

那东西却很满意他的骂声似的,动作温柔起来,虽然胯下依旧不断挺动,但手却没有再用力抓拧,也没有狠狠咬他了,它一会用舌头去舔掉他的鼻血和眼泪,一会又去揉弄亲吻他的奶尖,仿佛摇身一变成了个温情款款的恋人,而不是什么利用鬼神之力把人家脑子搅得一塌糊涂的强奸犯。

吕晸不愿意也不想回应它莫名其妙的柔情,虽然他尽力闭紧嘴巴也挡不住它长驱直入的舌头,收紧阴道也挤不出那根没有温度的鸡巴,他只能祈祷白天快点到来,噩梦快点结束。

吕晸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这都是假的,是自己压力太大、精神不济才会做这样的怪梦,等到看完医生就好了,到时候自己说不定还会梦到小玉。就算他这样自我催眠,可是等到那东西终于死死抓着他的胯骨把冰冷的精液射进来的时候他还是没忍住哭了出声。

那东西陶醉般地凑上去听,听见他在小声念叨着“小玉”,高兴地亲了亲他的脖子。

那东西,不,陈玉凝抱着昏睡过去的吕晸,头靠在他颈窝里,手脚颇为不老实地待着,一会去戳戳他的睫毛,一会把腿伸进他两腿之间去磨蹭他被操得汁水淋漓的逼,感受着吕晸无意识的颤抖窃笑。

在外人看来,这画面实在诡异极了,一团面上长着血红色眼睛和不规则裂口的人形黑影窝在一个一看就被好一顿糟蹋的昏迷的健壮男人怀里,那黑影还挂着诡异扭曲的笑容不停地摸摸索索,确实是渗人。

陈玉凝是最近才恍恍惚惚清醒过来,虽然明白自己已经死了,但是能在梦里和阿晸见面他还是高兴的,不过阿晸似乎认不出来他,还很怕他,所以他就起了坏心思,在他梦里变成不同的模样把阿晸强奸啦。

今天他终于能直接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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