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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哭了。
直到我的眼泪沿着鼻梁快速滑下,他才嘴角微扬收回目光,十分满意地捉着我的脚踝按压他的茎身,脚心与布料摩擦缓解了刚刚剧烈的痒意,感受脚下奇异的触感,我捂着嘴小声抽气。
他靠在椅靠上,精致的五官在光影之下显得更加完美,面上神情淡淡,着实让人无法联想他的手在桌下到底有多顽劣。
“还发骚吗?”
“......”
“我很喜欢,但只骚给我看。”
他的声音虽懒洋洋的,像情人间耳鬓厮磨诉说着情话一样,但尾声突然变重透着一丝丝的威胁,听得我心里直发怵。
“嗯......”
他松开我的脚,惯性去掏口袋里的烟,狭长的眼睛在阳光照耀下微眯着,显得更加凌厉。
我看他一眼赶紧低下头穿鞋袜,并在这会儿时不时偷瞄他两眼,直到他掏出烟放在嘴里含着,我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里是餐厅不许抽烟,还有你刚摸我的脚了,哈哈哈!”
他拿打火机的动作一顿,望着我把嘴里的烟折断扔进桌旁的垃圾桶里,收拾好我俩的碗筷端着就走,我见情形不对赶紧抱书跟着。
他比我先一步出了餐厅,我手上抱的书太多,只能用肩膀顶着帘子往外走,就这样侧身与进门的人撞在一起,手上的书哗啦啦一本接一本地掉落在地上。
那人比我先一步蹲下身捡书,我一边道歉一边捡书,那人捡书的动作一滞,声音里透着不确定。
“唐律?”
多次在噩梦里出现的声音骤然在耳边响起,我的心跳变得急促,一股凉意迅速从尾椎急速攀爬,冷汗直流。
他见我一直偏头避开他的打量,直接伸手按着我的肩膀逼迫我正视他。
我见躲不过去,只能忍着恶心与他对视。看他真是不能看脸,长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心却歹毒险恶的很。
“看够了吗?”
“是不是在后悔当初没把我打死?呵呵。”
他赶在贺庆之前装模做样捡起地上的书递给我,故意压低阴恻的声音从我的身边经过。
“啧,逼已经被贺庆操烂了吧,舔狗操婊子,绝配!”
他赶在贺庆之前装模做样捡起地上的书递给我,故意压低阴恻的声音从我的身边经过。
“啧,逼已经被贺庆操烂了吧,舔狗操婊子,绝配!”
我不想在人来人往的餐厅门口与他发生冲突,垂下眉眼藏住我心中的恶意与戾气,竭力压制上前按住他后颈将他抵在水泥地上磋磨的冲动。
随着“啪嗒”一声帘子坠下,贺庆接踵而至,他身上飘散着淡淡的薄荷烟草气息,温热的指尖轻触我的后颈,在我激灵一颤时他的手已挪至我的耳垂,他轻捏我的耳垂,声音有些森冷。
“他是谁?”
方才闫星的话给我一种错觉,让我误以为他俩认识,所以贺庆这么一问直接把我问征住了。
我怔愣的太过明显,他皱着眉心一声不吭半蹲在我身前,深邃的眼睛细细地观察我的表情,他的眼神像是在审视罪犯一样,直接把我气笑了。
“说了你也不认识,傻逼一个。”
大概是过了烟瘾,他现在的脾气要比吃饭时稳定多了。
见问不出来什么,他顺手接过我手上的书,沉思片刻将我挡脸的碎发撩至耳后,语气有些不确定。
“我应该在哪见过他。”
“哦。”
我对他俩见没见过真的不敢兴趣,现在只对闫星话里的“舔狗”感兴趣。自从暑期遇见贺庆,我就有一种身穿平行时空的感觉:在这个空间,在我最难熬的高中时代有个人暗恋我几年,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
那种莫名的感觉让我心口发烫,渐渐忘却刚刚的不愉快,忍不住笑了。
“贺庆!”
他没有回应我,我快速跑到他前面站着,只是看到他的表情,我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即使他垂下眼睛避开我的眼神,片刻之前眼底藏匿不住即将喷涌而出的阴郁仍旧让我触目惊心。
“你...你怎么了?”
“宝贝,该回家了。”
待他再次凝眸望我,面上已经覆着淡淡的笑,笑得我的后背一阵发凉。
他笑着不解释,我也只能装聋作哑陪笑,心里却彻头彻尾后悔答应和他谈恋爱了。
看着他的背影,我开始怀疑人生了:老子他妈身上是有什么奇怪的属性?怎么他妈的身边全是这种稀奇古怪的人!
进了电梯,我老是忍不住偷偷看他,像小偷一样观察他的表情。
他眉心抽搐几下,望着我忍俊不禁。
“想什么呢?一直冲我抛媚眼,骚货。”
“谁他妈抛媚眼了!我是在想你......”是不是有什么疾病。
“想我什么?鸡巴,钱?”
“滚!”
他倾身压在我的肩上,反复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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