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关于骨折(2 / 2)
方的头,没破,校服却被划拉了一条
长长的口子,在肩膀上,露着擦破渗血的肉。
回学校他坐在广播台背面吹着风喝酒,正赶上大课间要做操,学生们陆陆续续走出教学楼往操场走来。陈郁酒劲上了头,半边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着房膀,一把抢过了体育老师的话筒,含着笑问:“哥哥姐姐们对着我不能冲吗?”全校都寂静了,只听见扩音器扩大的沙沙噪音。
他带着醉意想起了陈继年对他的视若无睹。
“现在开始,自由竞拍。”
“谁出价高,我给谁干。”
陈郁酒醒后又想起来了,他记得清楚,所以又笑了:“没有胡说啊,钱没给够就想干,那就叫强奸。”
被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男家长激动了起来,抄起门口的插着花的花瓶就要往陈郁身上砸。
陈继年下意识伸手拦了一下。
他立刻就后悔了。
挡什么呢?
这小逼崽子确实该打一顿。
然而花瓶已经砸在他的小臂上,硬生生地挨了一下,疼得钻心。
肯定骨折了。
妈的。
“……爸爸。”陈郁愣愣地看着他,像是完全没想到他会替他挡下一击。
不是讨厌我吗?
干嘛替我挡呢?
那我不更得爱上你了吗,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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