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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关于开苞(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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碍住了。

处女膜?

陈继年抽出手指,指尖拉出丝状的液体,陈郁的腿轻轻发抖,眼睛里蓄着泪:“是真的呀爸爸。”他把腿分开到最大,含着泪对父亲笑:“小郁可以只做爸爸一个人的婊子。”

可能是长了两副生殖器导致激素分配不均衡的缘故,他的女性生殖器几乎不 长毛发,只覆有一层浅色的软毛,白生生的,中间泛着嫩色的红,比陈继年见过的最纯洁的处女都干净。

陈郁期待地看着他,陈继年又碰了一下他的阴唇口:“这里每个月会流血吗?”

陈郁瑟缩了一下:“会的……只有一点点,大概两天就没了。”

陈继年起身走到流理台边,掏了掏抽屉,找出一个安全,扔给陈郁,命令道:“给我戴上。”

“爸爸不想要小郁给爸爸生孩子吗?”陈郁撕开包装,叨着避孕套的边沿把它从包装袋里扯出来,合在嘴里舌尖一顶一吸,扶着陈继年半勃的阴茎精准地套上,委委屈屈的:“小郁不想用这个。”

陈继年捏着他的下巴把他拉离自己,冷哂道:“我嫌你脏。”他拉着陈郁的脚踝往后一拉,陈郁猝不及防被一拉,再一次滑倒,仰躺在地板上,他又一次急忙辩解,陈继年按住他的嘴唇:“雏儿给人用嘴戴套那么熟练?”

他朝陈郁的后穴摸,心里料定那里必定是松的,不知道被多少人沾过,然而 陈郁的肛口却是干涩紧闭着的,扯着他 的臀丘看了,颜色也是浅淡的,陈继年这种床笫间的老手只消一眼就能看出陈 郁说的是真的,他的确没被任何人碰 过。

陈继年不禁有点诧异,陈郁却已经耐不住了,他的膝盖难耐地踏着陈继年的腰侧,呜呜咽咽地叫春。     陈继年拉起他一条腿,按着他的膝盖让水红的女穴张开,扶着阳具直直地闯进去。

陈郁的女穴口很窄,只是挤入龟头就 已经撑到了极限,阴唇口被扯得极薄,绷紧得几乎透明。陈郁蹙着眉,泪光闪闪地叫疼。

看他疼得掉眼泪,陈继年心里生出一 种荒谬的快感。

他挤穿了那层膜,鲜血溅在陈郁白暂的大腿上,陈郁哭叫了一声,放松身体展开四肢,任由父亲更畅快地挺进。

陈继年就着温热的血液抽插了几下:“是自己的膜还是花钱补的?”他抽出来,一顶到底,陈郁渐渐习惯了他的尺寸,痛感过了快感浮现上来,很快彻底掩盖住了疼痛,恍惚之间陈郁只感觉自己的敏感点布满了整个阴道,陈继年操到他哪里都爽得过分,他的女穴又开始湿答答地冒水,流得多了,陈继年在其中搅弄带起黏腻水声都清晰可闻。

他抱着陈继年的脖颈吻他,陈继年来不及推拒,嘴里尝到了避孕套上柠檬味润滑油的味道。

陈郁爽得乱叫一气,找借口不能让父亲的手臂二次受伤,翻身骑了上来,掌握了主动权,坐在陈继年身上自己扭腰,陈继年往上顶了一下,恰逢他发着抖往下坐,一来二去陈郁失着神软了腰,明明是他非要爬上来自己动的,偏偏失了力气坐不住往下倒的也是他。

陈继年左手擎着他的腰才勉强使他不跌下去。陈郁的阴道口窄,他还一个劲地夹紧。陈继年被他夹得直皱眉,没好气地在他屁股上来了一巴掌:“别夹,套子都要被你夹掉了。”

陈郁的肉估计都长到屁股上去了,陈继年一巴掌下去,发现他屁股居然是软 乎乎的,很翘,不像身上瘦得全是骨头,新奇地用力揉了几下,抓着他的臀肉操他,陈郁趴在他胸口,陈继年嫌弃地推开了他,他也没意见,靠在陈继年没有受伤的左臂上喘气:“那就不戴套了爸爸。射给我好不好?唔……小郁会乖乖吃药的。”

陈继年抽出阴茎,摘下了避孕套,套子湿答答地滴水,陈郁俯下身子把父亲的阳具舔干净,伸手去关了水,含糊不清地说:“爸爸的手不方便,我们到床上去好不好?”

陈继年慢条斯理地把阳具往他喉咙里顶:“不行,你水流得太多了,我不想洗床单。”

“唔嗯……没事,我来洗。”他俯着身体抬眼看着陈继,有种央求的情绪在内。陈继年略一思索,莫名其妙地点了头。

他取下花洒,冲掉陈郁腿上干涸的血迹。

陈郁听着他的指令自己用手指拉开阴唇口,下一秒陈继年举着花酒开始对着他腿间冲水。花洒水压对于皮肤来说不高,对敏感脆弱的生殖器来说,就刺激得过了头。

陈郁毫无征兆地被冲开了阴道,又疼又爽。他到底还是第一次,没经历过这样的玩法,根本受不住,陈继年却不允许他松开手。大部分的水流冲进娇嫩柔软的穴口,带着更多的水流出来。

陈郁浑身发抖,却听话地遵从了父亲的指示用手指拉开阴唇口。

像是水在强奸他,陈继年在一旁视奸。

根本洗不干净,水流得越来越多了。

陈继年关水的时候他已经不知道高潮多少次了,只知道继续掰着软肉打开自己,毫无保留地供父亲观赏亵玩。

陈继年站起来,用脚踢踢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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