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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罩架床中相拥入眠(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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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小可的叫声,但是无论是在军营还是在府上,他都有所顾及,即便俩人做得再狠都从不敢放肆叫床,每次都憋得自己耳根通红,双眼流泪。

现如今到了樾固山庄,这山庄本就极大,温香织本就是打着外出养胎的幌子因此并未带很多人口,院落安排得也极为分散。

因此无论小可与徐传朗在屋内闹得如何不成体统,除了院中的樱棋会避无可避的都听了去,别人一点声响都是听不见的。

这次回来徐传朗走了一趟当然知道这安排的用意,那定不会辜负了去。看小可还在强忍着自己细碎的哭声,他便埋头深吞了几十下,见身下的人仍是哭闹求饶不肯动情大喊:“炎恒哥哥饶我……慢些……”,他更是连吮带吸,直到他感到小可小腹传来一阵颤抖,那种异样的触电感觉也让小可全身酥麻,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胯骨迎合徐传朗的亲吻,这时什么理智,什么羞耻,小可都再也顾不得了,胆子大了起来,那喊声也大了起来“啊……啊……啊啊!”强扭着、颤抖着、晃动着、舒爽着在徐传朗口中凌乱地泄了。

许久未有,刚一见徐传朗就急不可耐地让小可尽情快活了一次,但到底也是顾着他的身子和腹中的孩子,心想这事儿还是要徐徐图之为好。

这黄花梨月洞式门罩架子床之上锦被、亵裤、常服、精啊、汗啊,胡乱地混在一起,俩人也不嫌弃脏,顾不得羞,慵懒地抱着彼此一刻也不想撒手,好像之前徐传朗出去办差走得不是八十天,活像八百年一样,任谁也将他们分不开,拆不散。

徐传朗慢慢一把将其搂抱在怀中狠狠地吻住。小可刚刚泄过一回身子极软,如同化了一般瘫软在徐传朗的怀中。仿佛还在刚刚的快活中没有缓过神儿,直将那樱红的小嘴递过去任凭徐传朗品尝,口中还不住发出羞人的呻吟声。

徐传朗摸着小可的头发,哄着这怀里的人看着他慢慢入睡,想着日后再也不让这孩子吃半点苦,受半点委屈,以后只会没日没夜地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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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才刚蒙蒙亮,木骨闾就已然在床上躺不住了,这十几年来在军中的习惯真不是一朝一夕可改的了的,想到这里自己也不禁暗笑自己不是个享福的命。

换好了昨日曲从送来干净常服,木骨闾心想昨日进庄子已是日暮,这庄中大好景色都没来得急多看两眼,正好借这功夫去转转。

一出了屋门,绕过一个回廊,竟被一阵阵饭菜香味儿引了过去。待一脚刚要踏进那门只见一个熟悉的小身影窜到了他面前,“厨、厨房重地,木、木、木军爷若是饿了,等着吃就可以了!”曲从那口中似塞了个窝头,本就口齿不清,这下子一说话更是可笑。

木骨闾想起昨晚笑他被骂,忍着不敢出声,但那脸上的肌肉却不听话,不住抖动忍得很是辛苦,“木、木、木军爷,不、不、不知道这里是厨房,只是走错了。”

“你、你、你干嘛学我!”曲从忙咽了口中的吃食,把眼一横,凌厉地瞪着木骨闾,但那肉嘟嘟的小脸看上去却像是要被欺负哭了一般,“你要吃饭去那、那边。”那小手朝着远处一指又狠狠剜了木骨闾一眼。

木骨闾见状不妙,又觉得这眼前的小孩实在可爱,忍不住想与他多说几句就厚着脸皮说:“你家这庄子甚大,我怕我七拐八拐又走错了,到时候万一走到你家主子的闺房岂不是要大乱!”说着那棕黄色的瞳仁机智地转了一圈仿佛想到一个天大的好主意:“不如麻烦小哥领路,这样也免得我走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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