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七、别君时含羞半敛眉(H)(2 / 2)
儿,“这,这可就是通了乳?”
小可咬着下唇点着头,眼却不敢瞧他,浑身汗涔涔头发都贴到了面颊,徐传朗忙一手帮他别过了两边的乌发,顺势就一头扎到了他的怀中抱着浑圆的小腰,嘴巴裹上了那“盖珠儿”吮了起来。
小可奶水并不浓,也没有那么大的腥气味道,含在口中甚至有些寡淡,就如清酒,挂不住杯,化在口中有种甘甜透亮的感觉,就像这床上躺的小人,五官称不上绝色浓艳,倒是如同清泉浇在心里解渴、舒畅。
那乳孔一开便好似活了的泉眼儿,不时就有奶水冒出,虽不多,但不一会儿几滴也汇到了一处,在翘起的“盖珠儿”站不稳一样,一不小心就“摔”了下去,眼看就要跌到“盖沿儿”,幸好下面有张好心的嘴接了去,这才没有糟蹋了。
小可整个身子被惹得通红,闭了眼口中轻声喊:“炎恒……”眼睛看不见,小手到处乱摸,终于找到了那双大手痴痴唤:“炎恒哥哥……”徐传朗哪里还忍心看他这样,只是顾及着这将要临产的肚子,他知道这一要他定然会是翻天覆地,他怕他受不住。
“不进去可好?”徐传朗手摸上了那小巧的玉茎,小可睁了眼睛想去瞧,但那肚子挡个正着什么都看不到,急得他一把将徐传朗的头抱住,边摇着脑袋,边在他炎恒哥哥的脸上胡乱地亲了起来。那脸上有泪有汗,口中有乳,当真是水乳交融在了一起。
徐传朗看着小可已濡湿成一片的下身,只能强忍着自己已经硬得涨疼的阳物,不自觉伸了自己的手扶着那物件抵在他会阴处来回地磨,马眼不时流出的清夜又极滑,稍不小心龟头就挤入了那穴口,一下一下杵得心肝颤抖。
小可感到了快活就在股间,但又尝不到哭得更厉害了。只见他突然伸了手扒拉开了床铺和床板间的缝隙,从那里面摸出了一个扁扁的瓷罐, “用……脂膏……”抖着手开了那罐子递给了徐传朗,“从后面进……”
徐传朗开始还不明白小可的意思,直到小可看他傻愣着不动,将那罐中的脂膏涂在自己屁股缝里,他才明白了小可的意思。
他看了看小可的白白的屁股,那小孔被油光抹过看着极是粉嫩,那小口一张一合像是迎他一般。又瞧了瞧自己的东西,心想那么大的物件要如何放入那么小的孔中?
他是知道京城那帮纨绔在娼寮的花样儿的,但他一次都没有过,同家里的也都是规规矩矩做着传宗接代的俗事儿,这一回轮到了他结巴道:“我……我不会……”
小可侧卧过身子,将双腿蜷在一边,许是这个姿势更不会伤到腹中的孩子,他将自己的手指慢慢杵进了自己的股缝之中,这一进居然就入了两根手指,“和前头是一样的……你只管做就好,”反复抽插间又加了一根手指:“你来前儿我都备好,弄净了。”
徐传朗本想着这临走前这晚只搂着小可一觉到天明便已知足,现在显然是有些受宠若惊,颤声叫着“阿清”,慢慢地竟然真顶了进去。
那后面甬道的触感不同前端,好似那青云路般笔直教人一飞冲天。小可撅着屁股任由着徐传朗在身后使着蛮力肏弄。心里想着万一他回不来,定不能让他有后悔的事,他也更怕自己后悔,所以这一晚在徐传朗回房前,小可就打定了主意今晚当把全身心地都给这个男人。
灯烛火光善舞,打在帐帘上透映出架子床中的叠在一处交欢的人影也有了韵律。叫床的放浪之声好像一旁奏起的乐,“啪啪”的淫靡声响就似看客叫好一般,这处离别春宫真真是“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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