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痂(2 / 3)
把钳住他的手。
“你很高兴?嗯?”
一场暴风雨要来临了,赵诗献僵着不动,眼眸下垂,“没有。”
“是不是以为自己如愿了?得逞了?啊?”
赵诗献来不及回答,谢致逸一只手捏着他的脸,另一只手伸到下面扒他的裤子。
现在正是晚间客流量最大的时候,走廊上人来人往,声音嘈杂,坐在里间连说话的内容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有带着小孩一家人来聚餐的,也有公司一众同事来团建的,服务员热情招待,不断喊着:“里边请里边请。”
和外面的喧嚣隔着薄薄的障子门,谢致逸在屋里动作粗暴地撕扯赵诗献的衣服。
赵诗献不敢大叫,他压着声音挣扎:“你是不是疯了!这是在外面!”
谢致逸双眼通红,根本不理会他的话。
两个男人滚在木地板上缠斗,肉体碰撞,衣衫厮磨。
赵诗献弓着身子不让谢致逸得手,但谢致逸似乎很了解他身体的弱点,况且练过一点格斗,很快把赵诗献双手反拧着压在地上无法动弹。
谢致逸扯下领带绑住赵诗献的手,他仿佛进入一种狂躁的状态:“最近太惯着你了是不是?敢跟我耍小花招?动歪心思?我今天非弄死你!”
赵诗献的好脾气也是分时候的,被另一个男人压着无耻地顶着,谁能接受?
但任凭他怎么挣扎,始终无法挣脱身上的桎梏,他又是个要面子的人,做不到大声喊叫,反而咬紧了牙齿以防自己发出怪声。
谢致逸骑在他背上,用手把他的头死死按在地上,另一手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药瓶。
赵诗献只听到药片摇晃哗啦啦的声音,下一刻,他被揪着头发扬起脸来,谢致逸把一个苦甜苦甜的东西塞进他的嘴里,一下子顺着张开的喉咙滑进食管,赵诗献想吐都吐不出来。
他剧烈咳嗽着:“你给我吃的什么?”
谢致逸不说话,把他翻煎鱼一样翻过来,衣裤已经在刚才被褪去,谢致逸摆正他,拉开西装裤拉链,咬开避孕套包装戴好然后用力顶入。
赵诗献手被绑着根本没法逃开,当下痛得额角冒汗。
他倒吸着冷气骂谢致逸:“你个混账,你一定会有报应的,你等着,等着……”
谢致逸动作更狠,顶得他字不成句。
如果说一个正常人都会在这场性爱中感到痛苦的话,赵诗献感受到的痛苦则是双倍的。
他恶心坏了,厌烦极了。
让性冷淡的人进行性行为,简直是在接受酷刑。
赵诗献眼角流下泪来,他仅存的倔强是咬紧了牙关绝不求饶。
谢致逸显然清楚他的意图,在加大动作幅度的同时五指伸进赵诗献柔顺的短发中,强按着他和自己接吻。
舌头用力的撬开牙关,在他的舌头上缠绕游走,肆意搜刮着口腔,唾液交换流泄。
赵诗献终于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后穴变得湿润,下体慢慢有了反应。
他的性冷淡并非生理方面的,而是心理方面的,因此在明明厌恶排斥的情况下,仍然不受控制地会有自然反应,而这更加重了他的病症。
谢致逸半睁着眼睛观察着赵诗献的表情,见他面部肌肉开始放松,渐显迷乱,知道药效发作了。
他喘着气问赵诗献:“舒服吗?”
赵诗献意识模糊,好像人入睡之前,感知是一段一段地不能练成片。
他满脸是汗,闭着眼皱眉重重“哼”了一声,手臂往两边挣,那反应显然是不舒服。
谢致逸抱起他帮他解开手上的领带,然后将人放平压了上去,大力伐挞。
赵诗献手无力挡在胸前,想要推开谢致逸,却更像欲拒还迎。
汗水从谢致逸的鼻尖落到他的脖颈,谢致逸大力揉搓着赵诗献的嘴唇,命令道:“看着我。”
赵诗献费力地睁开眼睛,看着谢致逸的脸在眼前忽远忽近,身下火辣不息,他闷哼一声,“痛。”
“痛?痛就对了,知道是谁在操你吗?嗯?”
赵诗献当然知道,但是他不愿意承认,他只能在心里祈祷,祈祷谢致逸能快些完事,结束这场漫长的性事。
他在想,谢致逸怎么就不是个阳痿呢?
谢致逸要是个阳痿该多好。
见他走神,谢致逸又掰过他的脸,“这种时候你还敢想别的?”
赵诗献闭口不言,实际上内心在数羊了,要是能数睡过去,也不是不行,他需要找到方式打发时间。
突然谢致逸扶住他的腰把他整个人抱起来挂在自己身上,赵诗献吓死了,他赶紧搂住了谢致逸的脖子。
倒不是怕摔下去疼,而是怕弄出动静,外面的服务员奋不顾身冲进来,那他就再没脸见人了。
在这个姿势下,谢致逸好像顶到了什么奇怪的位置,赵诗献心中一酸,差点喊出来。
“怎么?爽到你了?”谢致逸弯唇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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