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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唇好软(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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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很乖嘛。”

容律得意洋洋地将双手背在后头,朝她摇摇头,“凌太傅曰,男女有别,遂今后朕不能与阿姊搂搂抱抱,卿卿我我。”

“凌清弦这说得都是些什么歪理?”容钰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心中的那团怒火也蹭蹭地往上涌,“叫他来见我。”

一旁的太监忙不迭应声:“是,殿下。”

“不是阿姊让凌太傅来教导朕的么,怎么反倒怪罪上他了呀。”容律不解,还一副不懂就问的模样。

容钰眸色认真,“我们一母同胞,陛下还是孩子,哪里来的男女有别?凌太傅该教的是诗词歌赋,教陛下做人的道理和看清朝堂局势,阿姊这么说,陛下能明白了吗?”

“是,朕明白了。”

不多时,去通报的太监回来,说是凌清弦病了,怕把病气过给长公主,遂不能来见。

容钰明面上没有计较,又与容律读了好一会儿书才走。

可在回府的路上,她却还是觉得放心不下,又掉头去了凌清弦的住处。

吱呀——

殿门被容钰推开,榻上之人面无血色,正半躺着闭目养神。

原来,他竟是真的病了?

“清弦?”容钰试探地走到床边坐下,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凌清弦微微睁眼,即便不适也强撑着挂起了笑容,“公主怎么来了?快些走,别让我过了病气给您。”

她忽然鼻子一酸,眼眶中的泪水也跟着打转,本想了好多责备的话语,一时间竟也都噎了回去。

“我去唤太医来。”

容钰提着裙摆跌跌撞撞地走到了殿外,“宣太医,快宣太医!”

“是,殿下。”

门前宫人闻声赶忙朝太医院奔去,不到一刻钟人就来了。

把完脉后,这太医如实向容钰禀报:“凌太傅恐怕是夜里受了凉,染了风寒。”

“可……气色怎么这样差?”她拎着颗心,又在殿门口来回踱步。

“臣这就去开方子,给凌太傅补身子。”

“嗯。”容钰放心不下,便又进了寝殿凌清弦的床边亲自照看。

可他不过是轻描淡写地笑笑,“我没事,公主还是回去吧,就当是为了我们。”

她明白他的意思,在他们的关系公之于众前,无论如何她这个长公主都不该在这里久留。

“我走了。”

很快回到公主府。

容钰派人拿了好些补品送过去,但即便是这样她也还是放心不下。

好不容易熬到后半夜,她便又叫了马车启程去宫中了、

凌清弦所住的殿里,什么都不缺,按道理来说他怎么可能会感染风寒这种小病?并且瞧他今日的状态,也并不像仅仅是只风寒那么简单。

这件事一定有蹊跷。

容钰心里明白,怨恨凌清弦的目前只有唐印一人。

可凌清弦不肯说,她也没有证据,更何况,唐印是她的堂兄,他还坚守着保家卫国的重任,所以,她并不能对他怎么样。

但容钰已经很努力在保护他了。

只可惜,到头来却还是这个结果。

到了寝殿外头,她瞧见里头只泛着微弱的光芒。

走上前去,竟未瞧见一个宫人在一旁伺候的,“人呢?都哪去了!”容钰朝贴身侍女吼了一声。

她战战兢兢地回答:“奴婢现在就去查。”

“等等。”容钰稍作思考后又道:“明早再来报给我,今夜不允许让任何来打扰。”

“是,奴婢明白。”

交代完毕后,她悬着颗心进到寝殿内。

床榻上的男人睡得正香,被子还比白天多盖了几条。

容钰轻声挪步到床边坐下,“清弦,我来看你了。”她伸手钻进被褥里,紧握住他的手,有些冰凉。

许久后。

凌清弦在半梦半醒间发现床边坐了个人,"钰儿,是你吗?"

她才刚打起盹儿,就立马被他的声音唤醒,“是,你怎么样?”

“好多了。”

纵使他嘴上说着这样的话,容钰瞧着他发白的嘴唇也是不信的。

凌清弦看起来与白天时的状态无异。

可为什么吃了药却不见好转呢?

又为什么太医瞧不出病根?

定是宫中有了奸细。

“清弦,我会从宫外替你找郎中来,不论如何,我一定会治好你!”容钰深吸一口气,又背过身去不想让他瞧见自己那张挂上了泪的脸。

凌清弦吃力地摇摇头,“太医都说了,我不过是普通的风寒罢了,喝几天药就好。”

“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你还不明白人心险恶吗?”她心中很是自责。

若不是自己强硬地将他塞到唐印面前,又何至于此啊。

“是我对不起你。”

他又从脸上挤出了笑容,伸手轻拉着她的衣角想让她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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