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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道菜:小魔头X大宗师(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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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错下成情蛊。

魔教情蛊一旦被种下便只有母蛊可解,那是当世最艳情的春药,连勾栏青楼之地的情丝酒也不过如此。情蛊每月发作一次,只有身怀母蛊之人的纾解才能压制蛊虫,否则中蛊者会受情欲折磨直到死去。

毒物正是魔教被江湖正道既唾弃又惧怕的原因,但情蛊也是魔教毒物当中的禁忌。

“你他妈给他下了情蛊?!你知道他多大了吗!”

“不就……三四十?”教众小声回答,他远远见到眉目清朗的大宗师以一敌百,只是勾勾指头,那些往自家少主身上戳的刀枪剑戟全部掉落,那神武风采怎会是“区区老头罢了”呢。想到自家少主对人日思夜想,便鬼使神差地堆他下蛊了,哪曾想到会成乌龙。

少主年幼时见过中蛊者受不了情热折腾,跪趴在地上摇着屁股求人操弄的狼狈之相。一想到年过半百的老头已被情蛊折磨了足足三天,少主心急如焚,不顾自己未愈的身体夺过母蛊。情蛊比追踪蛊的寻人功能更厉害,当初坠入山崖才进的迷阵之地,如今凭着母蛊的指引,少主再次到达他待过半年的山中木屋。

屋外已是一片狼藉,还有宗师在饱受情欲折磨下布置阵法的依稀痕迹。空气弥漫着催发情欲的暗香,远处躺着两具伤痕累累的虎兽,还有一头猛虎正冲撞着木屋剑阵,少主看到大虎胯下那昂扬肉刃,瞬间气不打一处来,山间野畜竟想觊觎他的宗师,便狠厉地将龇牙咧嘴的虎兽驱赶。

从前他没有一次成功闯进的剑阵,这次竟然毫无防备地向他打开。映入眼帘是宗师蜷缩在床上的身影,他全身已被潮热的汗水打湿,忍了又忍才无可奈何动手套弄胯下欲望,然而手中套弄的肉根越发红肿,却丝毫没有要疲软的趋势,尾椎以下都是湿的,少主知道那是蛊虫作用导致后穴渗出的淫液。宗师独居避世多年,无情无欲,如今却硬生生被灌注了寻常人都难以忍受的春虫。似乎是感受到母蛊的到来,宗师迷迷糊糊地朝他看来,那眼神像浸了春水一般动情可怜。

剑动天下的隐居高人竟这般脆弱。

少主心神俱震,刚要上前,宗师大喝一声,似乎找回了一丝清明,他窘迫地背过身去,让年轻人赶紧离去,却不知着背门大开的景象更容易遐想。少主已经无法辨析体内腾升而起的欲望是母蛊作用,抑或是他对宗师的龌龊念想所致。他不愿意承认是后者,但早在宗师收留他那阵子,同样在这座木屋里头,他不止一次半夜想着宗师自渎。

“老头,我帮你好不好?”他的声音既颤抖又嘶哑,还藏着点不可言说的期待。

宗师抵御着母蛊前来的一波波浪潮,情欲的侵蚀让他想死,根本无法分出心神回应。少主一步步往前靠近,掰开几近僵硬的身体,只一碰触,宗师的身体已经敏感地颤栗起来,他反感地嘶吼道:“不要碰我!”

低沉的声音狂怒而喑哑。

少主深知蛊毒的厉害,再弄前头也只会让宗师难耐不安,他扯开宗师紧密靠拢的双腿,习武之人身体柔韧,一旦打开只觉得艳色无边,好似往一口平寂枯井投掷石子,裂开一汪清泉来。再多的抚触对宗师而言都是折磨,他需要最直接的肏入,少主用手指刺探进湿润的后穴中去。

从身体内壁破开的钝痛却让宗师发虚发软,蛊虫被他强行压制了三天,因这一点刺探而兴奋起来,一把火点燃了他的血肉之躯,狠狠地冲撞每一根神经,让万人景仰的宗师被一根手指捣弄得神志欲灭。穴口弥漫的淫液随着指尖的进出汨汨流出,沾得少主的手掌湿润黏滑。

“出去!”

宗师咬紧牙关吐出的两个字如此软绵无力,唇舌一张开,轻吟便压抑不住,他不知青年动了多少根指头,直将那穴道皱褶撑得更开,极致铺展几近撕裂。漂浮的空气中的暗香爆炸式地喷薄开来,少主听到被驱赶的猛虎又回到此地,在屋外盘旋怒吼。

“老头,你的淫香可惹来不少野兽。”

宗师哪能听得进去,他只想挣扎底下的桎梏,却在转身之时牵扯得腿根痛麻,一扭腰便好像主动求欢,少主身下那处已经高涨硬挺,哪有宗师能忍多时的耐力,便将手指抽出,微微翁张的穴口松软暗红,将合未合之际被硬涨的阳具一捅而进。少主好像要把几月未见的思念全都随这赤条条的入侵送进宗师体内,半夜情涨,多日梦回,都化作了烈酒利刃,要破开底下人的血肉筋骨,再融进自己身体当中。

“慢点……轻点……”仅仅四字也在年轻人的冲撞下支离破碎,他的顶弄一下比一下深,一次比一次重,淫液的润滑加送了他的抽插速度,蛊虫在体内狂欢,欢愉与痛苦交织,宗师眉头紧皱,忍耐着毒物与少年人施加过来的折磨。

少年人的阴茎巨大粗硬,颠覆了宗师对久未历经的性事之想象,微微翘起的龟头如同勾魂夺魄的钝器,磨砺着每一寸壁肉,将快感从涓涓细流凝聚成海,他承受着此生中最惊涛骇浪又痛快的入侵,那头侵蚀他身体的怪物暴涨,要肏进他的最深处。

母蛊勾引着青年四处点火,亲吻着宗师的眉眼,脸颊,嘴唇,颈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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