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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思神亡(意识流剧情忌/影法师的来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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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那是当地住了千年的神仙,有什么愿望就尽管跟他说,不出两天就能梦想成真。”

说到这儿,他好像灵光一闪,拍了拍肩上女儿的后背,“茵茵有什么梦想吗?不来也白不来,咱们可以烧个香,拜拜这个白福先生,让他保护保护我们的家庭!”

“好耶!那我要让爸爸妈妈和阿姨永远不要吵架,希望妈妈开开心心的,爸爸也能每天幸福。”父亲的话让女儿茵茵也喜笑颜开,如晴空明朗的笑容显现在她那一张苍白的脸蛋上。

而她的爸爸脸色一僵,干笑两声,似乎是秉持底线才赞扬道:“是啊......茵茵想的真好,不愧是...我的女儿...对,我的女儿。”

已经成为白福先生的神明只能听见茵茵的声音,她的父亲满口谎言,而她天真又如泡沫一般脆弱,就像石碑上的黑子,因一时的怒火便被轻易抹消。连他自己都忘记何为黑子了。

“白是能带来福气,那黑子是什么?”于是,又有另一个声音引起他的注意,同样属于稚嫩的女声,却不够真挚与天真,回答她的声音就更是足以称之为残忍。

“白,是福。那黑色,自然就是忌。”这回又是另一个男人,以坚定不移的口吻叙述不存在的故事,“前者应该是人名,姓白,因为镇压一个叫忌的妖怪,为当地人带来了福气,才被得到众人感激,建设了这一座神社。”

这是假的,但真相是什么呢?白福先生来不及思考,就有一个接一个的声音回响于脑海之中,那么多天真、愚蠢又无比虔诚与敬爱的祭拜。如果他是人类,应该会呕吐当场,但作为神明,他全盘接收,从最贪婪的妄想,到满怀悲痛的祈祷,任由自己变成他们口中的“白福先生”。

至于黑子是什么?谁又在乎。

但,白福先生决定帮助的,只有最为真挚而温柔的茵茵。尽管祭拜的说辞与日俱增,可是,她的思想是唯一能撼动他的语句,也是唯一能得到神明援手的危楼。

自从上一次帮助他人,已经过去了近乎千年,白福先生想着,看见了茵茵的家人,别墅里的家庭,两妻一夫,看着手边各自的女儿,满面幸福。于是,他让幸福永远停留在了人们的脸上。

......

即便过去了如此之久,白福先生也能在人海中认出茵茵。她又来到了东山神社,独自一人,面如死灰,眼中却闪烁愠怒的光芒。如此热情的女孩。她从背包里取出一把堪称锋利的锤子,撞开正在祭拜的其他游客,一声惊雷炸耳的恐怖闷响,便将那福字砸出了裂缝。

另一个正为恋情烧香的姑娘吓了一跳,正想和她理论,就被男友一把拽开,说是不愿她受伤。这一举动又引发了连锁反应,打算上前阻拦的顿时迟疑不定,任凭茵茵一锤接着一锤,咬牙切齿,泪流成河。

“你他妈就是妖怪!灭人满门的妖怪!”她嘶吼着,在石碎遍地的噪音伴随下,甚至不像是人类的声音,却还是那般的真情流露,让白福先生听得一清二楚。

“毁人不倦的神社!毒死我家人,害死我妹妹的贱种!去你妈的神明,去你妈的愿望!”

他早已没有形体,却感到浑身颤栗,只因那无法理解的愤怒太过强烈。他明明帮助她了啊?

思来想去,白福先生回忆起了百年前,也是除了茵茵之外,他最后一次面对真诚献祭时,所做出的最大支援——毫不避讳的说,他杀了她们的丈夫和仇人,杀了她们口中所说的人。

即便是成神的白福先生,也不知道人类与神明的联系,“你思故我在”。从第一个恳求他杀人的祭拜开始,白福,白是遗忘意义的“白”,福是随夺命而来的“福”。

这肯定不是他诞生时的缘由,但一定是他赖以生存的力量。

在绝望的怒火中,白福先生又一次听见了祭拜的声音,不出所料的来自茵茵,“他们都被毒死了,下药的妈妈也一样,妹妹在前天死了。我...我想见她...我想见他们,白福先生......”

于是,白福先生回应了她的请求,亦或是她已经骗过了自己——无论如何,茵茵将那石碑砸得不成形体,转身步向悬崖峭壁,在仍然沉浸在热闹中的人群眼前,不经犹豫地纵身一跃。

从那之后,会到来东山的人比千年之前更少了。除了偶尔三五成群,带着摄像机和帐篷到来的年轻人,会在神社录制一整晚之后失望离开以外,就再也没有谁来参拜神明了。

尽管如此,白福先生永远是神明,他无视善恶,一心顺着人们的想法实施暴行,被最高尚的信仰修改成了人与人伤害彼此的利刃。

......

可能是茵茵的事情太过悬乎,她的同学一传十,十传百,新的传说开始了。

“咱们禾扇市,有的还真就是山,尤其是着名的东山上,就立着白子福的神社。之前啊,有一任学姐想通过冒犯鬼神,去证明自己的胆子颇大,结果才砸了人家的神像,就不知怎的给跳了悬崖,周围也都跟中邪了一样,没一个人敢上去拉她回来,就看着她给跳下去了!”

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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