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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诺克福林(8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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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够吐出来,接着他将一 条软管塞进我的食道,另一条塞进肛门。在放水前,罗塞塔摸了摸额头,“我可不想逼迫您,您确定么。我 含着水管,讨好的蹭着她的手心,竭力露出一副柔和顺服的抚媚样子。 冰水灌进肠道,席卷五脏六腑,冷的害怕,膨胀感使我觉得自己成了一块被插在冰雕上的烤肉,穿刺公的敌 人大概也是这么觉得吧。十指猛烈的扣在瓷砖上,我连翻身都做不到,四肢肿胀虚浮,只是求她能把水龙头 关上。 软管拔出来的一刹那,身体的两端喷射出浑浊的液体,我翻过身,跪趴在地上,一阵阵作呕,被内脏温热的 污秽从两腿间淅淅沥沥的留下来。

她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拔光了我所有的牙齿,因为“吃过老鼠的牙齿配不上现在的叔叔”,我相信舌头还在 的唯一的原因是因为舌头不能替换。她找到了医生切开我的牙龈装上新牙,秃顶的牙医有些震惊我的惨状, 可也没问什么,新牙被植入牙龈,疼的人两眼发黑。 他技术相当好,丝毫不影响我进食,那天晚上坐在熟悉 的桌子前面我由衷的感谢罗塞塔。暴饮暴食也是一种罪过,可我早就不在意了。 罗塞塔看着我大快朵颐,忽然挪开我的餐盘“如果您下次想要自杀的话请一定记得提前通知我,我会把您关 在笼子里,不让老鼠打扰您的殉道。”嘴里塞满食物的感觉是不可比拟的美好,我含含糊糊的保证自己吸取 教训,眼睛紧紧盯着她手中的餐盘。 罗塞塔胜过死亡,我畏惧她拉克西斯一样的无所不能,纤纤玉手把握生命之线。盘子里的食物,身上的衣 服,火堆里的木柴,全都由她提供。她可以让我锦衣玉食,也可以让我在满身粪便。认清这点后我变的顺 服,不再刻意触碰罗赛塔的底线。 春去秋来,一切都像在琥珀里一样没有变化,我甚至怀疑每年圣诞的烤鸡都长的一模一样。报纸准时在清晨 挂着露水送到门口,只有罗塞塔有资格看。她似乎极力营造出孤立感,不允许我和巴尔单独交谈,所以也没 法知道外面到底怎样。的确,如她所说,我活着唯一的目地是取悦她,满足她的欲望,仅此而已,再无其 他。 罗塞塔不喜欢同无知的人“做爱”,她声称享受摧毁道德与灵魂的过程。我一边自渎一边念拉丁语赞美诗, 接着用同样的口舔净黏糊的精液。有时她会允许我上床,有时则是双腿大开仰面捆在桌上充当家具或是菜 肴。

我明白我同爱宠没有任何差异,挥之即来,呼之即去,摇尾讨好换的生存机会。 但我比以前都更好了,在她的脚下我所有的欲望都不在难以启齿,我直面性欲,食欲。。。。善恶本就在人 心中并存,不愿直面恶就不能变成一个真正的善良人,毕竟欺骗自己就是最本质的恶。

我是个哲学家。

注:et in arcadia ego 翻译为 在阿卡迪亚(天堂)中我(死亡)也存在。 这里罗塞塔一语双关,指自己同 死亡一样无处不在,福林就算自杀也无法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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