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2 / 3)
吵也不闹了,这可一点儿也不像他。除了略微深重的呼吸,根本看不出他正在受折磨,一丝一丝,带着冷气的轻喘。
泽玉仙尊皱起了眉。
为了分散注意力似的,淳纾彦用侧脸在他胸襟上磨,撒着毫不自知的娇,他并没有思考太久,“想要……你能标记我吗?林沢聿,我好疼,我真的好疼。”
泽玉仙尊想说不,但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想说他不会“标记”,又想说他大概会、但并不想在被认错的情况下“标记”,又或者想说他不想在对方意识不清醒的时候进行“标记”……总之,很多理由。
“林沢聿……我只信你。”小徒弟微弱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那只如藕节般可爱纤细的小手难受地揪着他的衣襟,“如果一定要标记,我只能相信你……好痛,我会死在梦里吗?”
将近一个月以来的避而不见并没有使泽玉仙尊有任何长进,再次见到这个散发着甜美气息的坤泽,他依然能感受到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使元神震颤的悸动。
他想他的道心还不够坚定,所以才如风中草苇,一倾一覆。
他又想或许他的道心之所以不坚定,就是为了与这一天的辗转相觑,才能让他透过这双看着那个叫“林沢聿”的人的眸子,看到更多陌生而滑稽的自己。
“你不会。”泽玉仙尊把他搁在床上,温声道:“该怎么做?”
“只要……”淳纾彦在床上拱了拱,舔了舔唇瓣,“只要临时标记就好,你轻点儿……”
话很难懂,泽玉仙尊并没有完全了解他话中的意思。目光所及之处,那个散发着高热量高糖分和高酒精度数的美妙躯体蜷缩出一个无比漂亮的弧度,他肩颈线圆润流畅,画出来的一样,莹白的发丝从两侧沿着这条妙手丹青的杰作滑落下去,开卷般显露出后颈中央那一处因发热而显得醒目的皮肤。
只一瞬间,泽玉仙尊就知道该怎么做了,他眸色一暗,喉结不易察觉地颤动,思考了一下形势后他选择先俯下身揽住那个脆弱的好像随时会逃走的人。
兰花悄然绽放在夜里,如此,两人间香气驳杂,皆是目眩神迷。
“嗯……你就……咬这里,好吗,轻一点……”淳纾彦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自己如同心脉般微微震动的腺囊,“然后把信……唔!”
某些方面来说,泽玉仙尊确实是天纵奇才。
比如他学东西很快。
淳纾彦根本来不及反应,后颈的痛感就直穿大脑,没有旖旎的过度和温存,他像是个被猛兽一击致命的猎物,不同的是他的伤不在咽喉。他惨哼一声,细细地喘息着,胡乱推搡身后的人,想往前躲。
“是这?找的对么?”泽玉仙尊依然端着清清冷冷的语气,手上却强势地按紧了淳纾彦,淳纾彦痛得说不出话,于是他冷眼看着淳纾彦从尖细的急喘,到痛苦的呻吟,到难耐的抽噎;从他的身前,到他的怀里,到他的身下。
“对么?”他又问了一遍。
尖锐的刺痛随着肌肤的摩擦和呼吸的交错逐渐化为浓烈的春水,从腺囊出发,到他的大脑,他的口中,他的乳尖儿,他的两股之间,淳纾彦身体剧颤,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嗯……对,对……标记我……嗯……林沢聿……”淳纾彦半张脸被他压在层叠的被褥里,脸上都是潮红,他又开始被情热蒸得脑晕了,水光潋滟的小嘴里不断泄出苏媚入骨的叫声,就连那双一碧如洗的眸子,都像闪着摇动的波光。
是一汪灼人的泉。
真漂亮,如果不是咬着口中的腺囊……泽玉仙尊想,他想去吻他的眼睛。
熟得很甘美,这个咬一口就会溢出汁水的小坤泽,他的小徒弟,正在他身下难耐地扭动着,催促着,迫使他将信香谨慎而狂野地从犬齿中注进那几个不断涌出带有香甜气息的血液的伤口。
他不断地深呼吸,试图减轻自己不受控的力道,但他知道,那些随着深呼吸而前仆后继深入肺部的甜香都是是他的帮凶,而他今天是个失控的暴徒。
信香注入的过程里,淳纾彦眼前发黑,身体不住痉挛,熟悉的兰花香在体内横冲直撞,却将痛感寸寸抹去,他呻吟着,身上逐渐发散出纯熟的混香。
泽玉仙尊没有停下,他神色如常,呼吸匀称,唯有一双眸子暗得深沉,几千年来从未如此躁动的乾元之心一遍一遍向他难以撼动的元神传输着极致的精神上的快感。
——他染上了他的味道。
这便是乾元和坤泽之间的纽系么?当真是食髓知味。
“嗯……够了,够了,林、林沢聿!”
他的信香对于小坤泽来说似乎益处颇多,那些潮红和燥热都肉眼可见的从肌肤上消退了。但大概因为他咬得太重,注入的信香太多,那张秀丽的小脸儿神色苦楚,挣扎着用一只白白的小手拍打他强按住人肩头的手。
“痛!林沢聿……嗯!不要!林……”
“重新叫。”泽玉仙尊用鼻尖蹭了蹭淳纾彦后颈细腻的皮肤,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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