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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开窍:阿金开悟强制雌伏//肉渣(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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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朗脑阔疼,捂住额头有气无力地说:“我拒绝,你自己舔行不行?”

他怕阿金不明白这话的意思,重复道:“我拒绝,不行,我拒绝。”

阿金低吼了一声,凶巴巴的,向猎物表达自己的不悦。

阿银可以,阿金不行?

如此偏心才不行!

凌朗听了这声吼,脸色蓦然沉了下去,站起身往山洞深处走,硬邦邦地拒绝:“我不!你想都别想!”

阿金又吼了一声,琥珀色的眼睛直勾勾盯住他的后背。

凌朗一天内被兄弟俩吼了个遍,心里越发委屈,这回连拒绝都不说了,干脆利落一个字——

“滚!”

伴随此字音落,凌朗身后传来风声。

阿金飞跃而起,再次将他按倒在地上,牙齿抵住他的脖颈。

下一步呢,下一步应该做什么?

阿金呼吸急促且灼热,烦躁地思索着。

这个姿势,它该如何将雄根送到猎物手中?

传承告诉它,对待不肯伏身的雌兽应先咬后颈再挺身嵌入,可没有说过该怎么对待人族雄性……

唔,似乎区别不大。

雄性也不是没有地方能进。

阿金含着猎物柔嫩的脖子,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睛。

它的牙齿仍旧低着猎物喉间的嫩肉,粗粝的舌头却在缓缓舔舐,以安抚猎物。

它后腿曲起,身体伏低,肉根紧贴猎物的大腿。

凌朗打了个哆嗦。

阿金咬住他脖子的时候,他并不感到害怕。

哪怕抵在他喉咙处的牙齿再用力半分,刺入他的血肉之中,他也不会因此恐慌或怀疑阿金。

自那年偶遇凶兽受伤后从高热中醒来,看到身旁昏迷着骨瘦如柴的两个兄弟,他就交付了自己所有的信任。

他从未想过自己的这份信任会错付。

此时此刻,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世界上还有另一种伤害。

凌朗声音颤抖,厉声呵斥道:“让开!”

当雌兽反抗的时候,雄兽应强力镇压,让对方展示自己的力量。

阿金表现得很好,它将凌朗牢牢压在身下,利齿始终抵着猎物——此时此刻,应当说是它的“雌兽”——的脖颈。

拥有并掌控“雌兽”的快感让它更加兴奋,雄根顶端留出的清液打湿皮毛,也打湿身下雌兽的身体。

凌朗大腿根部被滑溜溜的肉根磨蹭着,再稍微向上就是他的臀部,那里从没被异物入侵过,现在却面临强制开启的危险。

大声训斥十数声也只是让身上狼兽更加激动,凌朗深呼吸一口气,忽仰头用力撞向狼兽。

这姿势不便发力,攻击难以对阿金造成伤害。

但阿金还是飞速躲开,利齿斜斜地划开凌朗皮肉,蹭出一线红痕。

趁此机会,凌朗侧身抬腿,手握成拳挥出!

阿金重重飞撞到石壁上,落地站稳后恼怒地对着凌朗低吼,这才真正生气。

倘若它没有及时躲开,它的猎物——即将被它侵入占有的“雌兽”,甚至可能被划开喉管。

“失去”的恐惧感让狼震怒。

凌朗咬牙死盯住阿金,胸口处心脏剧烈跳动着。

阿金果然会躲开。

阿金并不是想伤害他。

但是,不行。

凌朗手握成拳,防备地盯着阿金。

他缓缓地,坚定地说:

“不行。”

“不可以。”

“我拒绝。”

“不许这样。”

“出去!”

他以为,只要自己抗拒得足够明显,阿金就会放弃。

然而在阿金心里,这一刻的他不是猎物,不是兄弟,不是跟它一起长大的奇奇怪怪的人族。

他是它选择的,成熟而矫健的“雌性”。

他理应承载它的欲望,接受它的灌溉。

如果他不愿意,那一定是它展现出的武力值不够,没能让他满意。

阿金本能地开始用某种奇异眼光打量眼前的人族。

他的脖颈太脆弱,正有一线血迹,不能再咬;

他的胳膊很灵活,正面压制时应当防备,需小心那双攥紧的拳头;

他的双腿……

他的双腿充斥着它的味道,上面清液还没擦净。

阿金呼吸更加粗重急促,忽疾速冲向凌朗,狼爪扬起拍向凌朗的胳膊,与此同时,脑袋微侧躲开挥出风声的铁拳。

一击不成,它蹿至凌朗身后,长尾刷地回甩,缠住凌朗腰身。

凌朗对它何其熟悉,心知近身打斗自己讨不了好,侧身躲开银尾,瞄准地上骨刀一踢,扬手接住这几乎与他一般高的长刀。

骨刀厚重,还未磨出刀刃,却恰适合以力降狼。

阿金同它周旋十数招,无法再近身触及凌朗,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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