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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狗狗(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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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令周朝云毛骨悚然的话,“听人说,发烧的人穴里也热,肏起来很快活。”

刚还趾高气昂的小坤泽果然变了脸色,睫毛慌乱颤着,眼睛睁大了几分,惊恐地浮上水气,边往后躲边胡乱叫道:“……不,不行……别……黎暮生……”

真是惹人怜惜。

黎暮生想着,却不做丁点儿怜惜他的事,眼里凶恶阴狠,将拼命往角落里缩的周朝云扯到身下,就着掰开他双腿的姿势俯身压下,扯掉他半敞着的亵衣,在脂膏未揉化开的乳头上狠拧了一把,低下头便要舔。

周朝云顾不上疼,瑟缩着用手捂住他的嘴,声音很小,“你、你不能这样对我……黎暮生。”

一反刚才恨不得把他吃了的阴森神色,黎暮生这次抬起头时,眼底脉脉含情,舔吻他的手心,“为什么?”

掌心濡湿的触感令周朝云不知该不该缩回手,他吓得整条胳膊都肉眼可见的颤抖起来,“这样不好……”

“为什么不好?我心悦你,向你求欢,哪里不好?”黎暮生扶住他的胳膊,把他手心贴在自己脸上。

周朝云对他阴晴不定的态度和脾气消受不来,他真的怕,怕面前这个人突然发疯犯癫,怕他前一秒还是温柔体贴的师兄,下一秒狞笑着扑上来将他撕裂碾碎。

他听起来快哭了,带着委屈的哽咽,“你强迫我。”

“你乖乖听话,我怎么会强迫你?”

“……谬谈,”周朝云气得顿了半晌,才好言劝道:“你为何这般对我?黎暮生,你若是知错就改,现在跟我去找尊上请罪,我可以劝尊上将你从轻发落……”

黎暮生仿佛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眼都弯了起来,然他眼中虽笑意满满,周朝云却觉得底下莫名藏着薄凉,“你刚才还说要‘亲手惩处我’,啊,之前还扬言要杀了我来着。”

“你放了我,我会原谅你所做的。”周朝云没有看他,而是轻声道:“毕竟尊上那么喜欢你,只要你真心悔改,我想尊上也不会……”

他掌心一痛,抬眼看去,黎暮生咬着他虎口内侧,低垂着眼睑,不知在想些什么,周朝云深觉莫名其妙,皱了眉,“你做什……啊!”

咬进掌肉的利齿忽然发力,一股激流窜入体内,周朝云掌心一凉,整条胳膊顿时麻了。

他痛得两眼一黑。

这个疯子!

黎暮生将信香注进他手心里了!

按理说,只有行房、情期与缔结终身契时,坤泽才需要以注入的方式获取乾元信香,并且由于注入过程本身痛感极强,为了减轻坤泽不适,注入位置越靠近腺囊越好,默认咬在腺体皮肤外侧,将信香注入腺囊内即可完成标记和结契。

因此,无论是不在特定时间内标记的行为,还是不在腺囊上注入信香的行为,都十分不可取,不但起不到作用,还只会徒增坤泽痛苦,这种行为比起情趣,倒更像虐待。

黎暮生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生生将信香打进他皮肉之中,好比烈毒入体,万箭穿心。

他几欲昏厥,尝试大口大口深呼吸缓解疼痛,却没有丝毫效果,整条手臂都感觉不到了,黎暮生死死扯住他那条失去知觉正痉挛着的胳膊,不容许他闪躲。

他张了张嘴,泪便滑了出来,“疼——黎暮生!啊!好痛!你……”

“尊上尊上,”终于黎暮生松开嘴,在周朝云还没来得及说话前一把勒住他脖颈上的绳子,把他拽到面前,恨声道:“你满口就只是尊上么?”

他唇上还沾着血,神情可怖,周朝云受够他了,用还有知觉的另一条手臂推搡他,“黎暮生你抽什么疯!放开我——好痛啊,好痛……好痛!放开!”

栀子花香从他溅落在被单上的血滴中弥散出来,又被轰然炸开的昙花香淹没,黎暮生无视他的哭求,解开亵裤,扶着昂扬许久的性器挤进他股缝里,寻找到那处幽秘的穴口,已然一片泥泞。

“湿了,嗯?”黎暮生将冠头顶进他翕动的后穴,一寸寸往里挤,“尊上知道吗?你对着我这种‘畜生’也能湿成这样。”

距离初夜那场连绵三天的性事才过去几日而已,初经人事的穴肉没那么快消肿,被黎暮生不经扩张直接劈开,又撕裂出血,牵动还未愈合的伤口,渗出比初次更深的血色。

周朝云紧闭着眼,秀气的眉毛揪在一起,脸上爬满泪光,“出去!不要……不要,别碰我……”

黎暮生用拇指在交合处抹了抹,揩去血迹,轻车熟路找到他肠壁内凸起那点,顶弄几下,却不见身下坤泽有所反应,周朝云别开头,死死咬着下唇,紧闭的眼里滚出汹涌的泪珠,沾在他根根分明的睫毛上,像朝露。

干渴像某种涌上心头的情绪,卡在黎暮生喉咙里。

良药在周朝云眼上。

黎暮生解开床头绳结,将捆仙索在手腕随意缠了两圈,另一头正束着周朝云纤细修长的脖颈,周朝云身子早疼软了,他用不着施力,轻轻一扯便能将他上半身拉到眼前来。

他垂眸,细细打量着这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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