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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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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我喜欢我哥。

我想张开腿让他操。

想让他的性器插进我的肉穴,尽情摩擦冲撞。

灌入滚烫的白液,让艳红的靡肉散发石楠花的馨香。

但那不可能。

不仅因为他是我同母异父的哥哥。

还因为我杀了他的母亲。

(二)这是个俗气又狗血的故事,我从未想过这样的故事会发生在我的人生当中。

我的父亲叫江煜,我哥的父亲叫江通。他俩是货真价实的亲兄弟。

江通是哥哥,江煜是弟弟。

江通娶了妻子,也就是我的母亲,而后生下了我哥江谦。

母亲是个很温柔的人,结婚后她就辞了工作,当起了全职主妇。她每天除了照顾我哥,唯一的爱好就是插花。

她最爱桔梗,每回我哥在幼儿园得到一朵小红花,她就会送一支修剪得干净齐整的桔梗给我哥,桔梗有淡淡的清香,很好看也很好闻。

再在我哥额头印下一个柔软的吻。

那时候,江谦笑得很开心。

(三)母亲是个可怜的女人,她不知道自己嫁的这个家庭一直存在着变态的习俗。

兄弟共妻。

在她与丈夫关灯做爱的夜晚,上她的不是她亲爱的老公,是小叔子江煜。

一个长相斯文败类行为放荡不羁的傻逼。

然后就有了我。

江通还算有头脑,而江煜就是纯纯崽种一个,除了杀人放火这种恶性事件,能用钱摆平的坏事他基本都干过一遍。

明明有钱偏要去强抢别人的救命钱,等那人亲人因为没钱医治过世后,又把比抢来的数额多好几倍的钱还给他,美名其曰“补偿”。

又恶毒又蠢。

还好他英年早逝了。

(四)母亲被骗了好久,足足八年。

那时我哥八岁,在上小学三年级,我六岁,也准备上小学了。

(五)由于政策原因,我上小学需要户口证明,也就是证明我爸是我爸,我妈是我妈。

母亲为了不叨扰工作繁忙的江通,就带着我和他的毛发去做了亲子鉴定。

当然没有通知他,母亲觉得没有告诉他的必要,这只是普普通通地那份报告,结果出现了意外。

我不是江通的亲生儿子,她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我从出生到现在没有被掉包,我的的确确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母亲终于发现了,江煜上过她,还让她怀孕生下了我。

巨大的恐慌和恶心感席卷了她的理智,她精神不正常了。

(六)母亲讨厌我,恨我。

这是应该的,我并不无辜,我有一半背德的不为世俗所容的血液,饱含罪人的基因,只会污染了这个世界。

我本就不应存在。

她没有勇气反抗两个赚钱养家衣冠楚楚的男人,但我是个很合适的发泄对象,她把一腔恨意付诸于我。

我羡慕我哥,因为对母亲而言,那是江通的儿子,她会对他好。

渐渐的,她不再给我精心插好的美丽花束,不再给我鼓励的吻,取而代之的是冷冰冰难吃的饭菜,阴暗潮湿窗户封死的房间和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神。

她知道我不会告密,她知道这个年幼的孩子以她的话为信条,无论她说什么我都会去做。

因为我由衷地爱着我的母亲,她从前对我很好。

(七)母亲最后还是没有撑住,她对我进行了最后一次的报复。

母亲在我面前自杀了,她就像是一枝桔梗,短暂地绽放过美丽后,又受了风吹雨打凋零了。

她放了满满一浴缸水,割开手腕后放入温水中,脚边是散落的花瓣。

她不肯闭眼,一直注视着浴室门口,等待我放学回家见证她凄惨的死状。

时至今日,我还记得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臭。

(八)坏人不配长命百岁,所以江通没几年就患重病去世了,而江煜独自一人把我和我哥抚养成人。

也许是母亲生前的诅咒应验了,年仅四十的江煜查出来渐冻症。

母亲并没有把秘密带走,她选择存进银行,等我哥十八岁成年,银行工作人员便会通知我哥去打开潘多拉宝盒。

我不知道我哥是什么心情,江煜死后,他把家中所有属于的江煜的物品都销毁了,也没有给他举办葬礼,仿佛这个人没有存在过。

(九)回忆完毕。

我觉得江谦会跟母亲一样恨我,但他从未展现过这种情绪。

但也无所谓了,这样关系的我们又怎么能在一起呢。

尽管我馋他的鸡巴。

但全天下男人裤裆里都长了根屌。

虽然大多数不如江谦粗大。

但于我而言,也够用了。

(十)有时候我真觉得我们俩是天生一对。

我哥叫江谦,我叫江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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