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这个写得很爽(1 / 3)
陈宁尧接连几日都异常慌乱,不仅仅是因为偶尔会出现的窥探者,还因为陈宁初越来越放肆,甚至会在张爱梅在客厅看电视的时候上他。
他有时忍不住叫出来,陈宁初会捂住他的嘴,低声在他的耳边警告,妈还在外面。
陈宁尧很清楚,陈宁初根本没有害怕,相反,陈宁初很兴奋。
他被刺激到了那样,力度越来越大。陈宁尧被撞得挽住他脖子的手一松,打在床沿,发出巨响。
看电视看得再入神的张爱梅也坐不住了,敲门问两兄弟在干嘛。
陈宁尧喘着气说,在闹着玩。
张爱梅听陈宁尧的语气不对劲,直接拧着门把手想要进去一看——张爱梅本身就不是那种注意孩子隐私的人。被反复拧动的门把手发出噪音,但卧室门纹丝不动。
张爱梅大怒,说,反了天了?!竟然敢在长辈面前锁门?!
陈宁尧在心里叫苦,如果不锁门,被你看到你只会更生气。
她没办法像陈志刚那样脚踹来破门而入,只能用粗糙的手掌用力拍打木门,把整个房间都震得跟在抖似的,嘴里毫无顾忌地飙着脏话,什么词都吐得出来。
陈宁初挺动着腰操陈宁尧,冷淡地瞥向震动的卧室门,把陈宁尧往他身前带了些。他拉着陈宁尧刚刚摔红的手,吻着手背上的红印,轻声道歉:“哥,怪我。抱着我,哥哥,这次不会了。”
陈宁尧抱着陈宁初的后背,感觉到陈宁初突然用力操了进来,整根阴茎都没入他的体内,擦过他的前列腺,操进身体最深处。他弓着身子,腿以微小的幅度颤抖,抱着陈宁初的手猛地一抓,留下一道指甲印。
“你别太过分了……”陈宁尧换了个姿势挨操。
陈宁初从背后抱住陈宁尧,欺身而上:“她发现也没关系。”
门外的张爱梅停止了拍门,开始无理的嘶吼。女人的尖叫实在是一个糟糕的背景音。陈宁初皱着眉,与陈宁尧接吻。
张爱梅逐渐没了力气胡闹,只能红着眼睛,愤怒地看着紧闭的木门,发出最后通牒:“两个小兔崽子……敢这样对你们的亲妈……我数三声,要是再不开门,我就打死你们……”
门把手转动,棕色的门被打开。皱巴巴的衣服松松垮垮地穿着,校服外套披在肩上,陈宁初的裤子半挂在腰胯间,从宽松的校服裤里甚至能发现他的鸡巴还半硬着。
张爱梅怒火攻心,丝毫没注意陈宁初的异状,用力扇了陈宁初一耳光。
陈宁初没躲,问张爱梅:“妈,你有事吗?”
张爱梅推了一把陈宁初:“小畜生,你哥在房间里干嘛?”
视线投过去,陈宁尧正裹着被子睡觉,衣服裤子都扔在地上。
看见这一幕,张爱梅想要快步走过去查看情况,却被陈宁初拦在门外。
张爱梅抬头看着已经比她高了不少的陈宁初,才发觉她的孩子早就成长到已经无法掌控的地步了。她尖叫一声,又扇了陈宁初一巴掌。这一次陈宁初抓住张爱梅的手腕往外扔,把张爱梅整个人都外带了一步。
“妈,你累了,休息一会儿吧。”陈宁初看着惊怒的张爱梅,关上了门,让整个房子重回寂静。
窗户大开,风吹起了窗帘。陈宁初走过去,站在窗帘旁边,从侧面看向楼下。
楼下的人不停张望,还时不时抬头看。
人影犹豫不决地四处游走,陈宁初顶腮,黑发下的双目紧盯人影,表情阴冷得不像话,指甲刮着窗玻璃,发出刺耳的声音。
“贱人,我明明警告过你一次了。”
杀意腾起,被陈宁尧的一声呼喊打断。
“陈宁初……你去给我倒点水。”
陈宁初拉紧窗帘,温声应答:“好。”
陈宁尧从被子里伸出半个脑袋,看着衣衫不整的陈宁初,问:“你在看什么?”
陈宁初说:“没什么。”
陈宁尧沉静的眼神犹如古井,倒映着枯树残枝,“起风了,把窗户关好,我想睡会儿。”
周天下午过得缓慢又快速,困意袭来,休整好后晚上还要去晚自习。陈宁尧看见正对床的书桌的柜架上有微弱的红光照出。他忍住沉重的眼皮,找到红光来源地。
有一个不属于书架上的棉花娃娃——前两天他做作业的时候觉得棉花娃娃实在太占书桌的位置,把它放到书架上面去了。
陈宁尧像发病了一样抖动着手,急于找到真相,用桌上的剪刀剪开棉花娃娃的背面,从一团棉花中翻到了摄像装置。
这是一年前陈宁初送他的,还特地交代了是亲手制作,要求他摆在最明显的位置。他干脆让陈宁初自己选,于是陈宁初把棉花娃娃摆在书桌上,背靠墙壁,侧面对着床,并且告诉他:“哥,你就把它当做我在陪你看书好了。”
摄像装置还在运作,陈宁尧脑中一片空白。
他纵容着他的弟弟,任何要求都可以答应,没料到陈宁初会利用他的信任偷拍他。
惨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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