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地狱 兽交、跳蛋慎入(2 / 3)
、屁股翘起的姿势,後穴被抹上了雌性激素,以唤起风獒的性慾。
随着一切布置完毕,龙易天蹲下,为他戴上口球,避免待会他因巨大的撞击力咬到舌头。
龙易天拍了拍宁惜的脸,邪笑道:「好好享受吧,嗯?」
宁惜没有回话也无法回话,只是闭上眼,拒绝看到这个恶魔。
龙易天见状也没说什麽,解开了风獒的牵引绳,摸了摸风獒头顶粗粝的毛发。而早已嗅到雌性激素,进而变得暴躁不安的风獒,感受到主人的允许,开始往前一步一步的移动,朝着宁惜走去。
龙易天清楚的看到宁惜的身子在颤抖,应该是害怕吧?毕竟马上就要被一只畜生侵犯,换做谁都无法冷静以对。
风獒是一只藏獒,足有半人高,毛发被修剪的很精神,每天都有仆人仔细照顾,如今被带到跪趴在地上的宁惜面前,实在是慑人的很。
风獒围着宁惜跺步,牠已经嗅到了母兽的味道,虽然牠并不明白,为什麽眼前的人类会散发出同类的气息,但这一点都不妨碍牠被急速唤醒的性慾,属於兽类的器官正昂扬挺立,顶端微微渗出腥臭的黏液。
风獒熟门熟路的找到宁惜诱人的穴口,一鼓作气就要捅入,但宁惜的穴口却因这几个月来顾离的温柔对待,已许久没受过这般非人的蹂躏,窄小的只能勉强插进头部,大半茎身仍留在体外,风獒感受不到熟悉的温暖,暴躁的疯狂撞击。
「呜!呜呜...」宁惜被顶得眼前发黑,忍不住挣扎。但因拘束器的缘故,身子并未自地上挪动分毫,一切都只是白费力气,膝盖还被粗糙的石板地刮出几道红痕。
噗哧!带着些许硬毛的茎身终於凶狠的劈开柔嫩窄小的穴口,3分之2的茎身长驱直入,茎身上的硬毛划过敏感的肠道,刺激的宁惜翘起玉茎直接泄了。
快感中,宁惜瞋大了一双眼眸,被畜生操射的羞耻弥漫全身,眼泪溃堤,一颗颗圆润的泪珠无声的滑落脸庞。若是没有这畸型的生理反应,他还能骗骗自己是被强迫的,但此时回应快感的行为,令宁惜生不如死。
几个月来的幸福生活剪影,还有顾离一张张温柔的笑脸飞快的划过眼前,画面倏地停留在那天的玩笑话上。
「小惜,主人我可是很爱乾净的,你要是脏了,我可就不喜欢你了哦!」记忆中的顾离还是那麽的温柔,眼睛里的温柔与关怀浓的好似可以滴出水来,但当时的笑言在此刻回忆起来有如利刃,一刀一刀的凌迟着宁惜脆弱的心。
被弄脏了呢...
主人,小惜再也不配陪在您身边了,我已经成了您最讨厌的那种人了。
小惜...已经......脏了......
「啧啧,又哭了呢!有什麽好哭的呢?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不是吗?」龙易天嗤笑一声,自椅子上站起,迈开脚步走向宁惜,两只手指勾起宁惜瘦削的下巴。
宁惜无声的落泪,两眼中是被抛弃的痛苦与再也无法完整的回到顾离身边的绝望。
「遵从身体的自然反应不好吗?非得这样哭哭啼啼的?装什麽贞节?」龙易天满意的看着宁惜身後的风獒仍然孜孜不倦的挞伐着宁惜的後穴,鲜血混合着润滑液被柱身带出再插入。液体已被高频率的抽送打成泡沫,看起来好不淫靡。
在风獒抽插过百来下後,牠的阴茎开始成结,在宁惜体内变得有如拳头般巨大,阴茎结死死卡住宁惜的肠道。
内壁被生生拓开的痛楚让宁惜终於承受不住连日来的压力,与心中的悲愤,脱力晕了过去。
「还是那麽不耐操。」龙易天皱眉,对在一旁待命的人吩咐道,「等风獒射过之後,就把他送回房。记得拿个塞子给他堵着,别流出来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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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宁惜睁开眼睛之时,已然是深夜。
小腹饱涨,肚子里却传来饥饿感。浓稠且大量的犬类精液仍留在肠道中。尽管里面被异物塞着,外头却空荡荡,凉风灌进被强行拓开後还无法合拢的穴口,被肏红的嫩肉敏感的缩了缩,无法止住强烈的空虚感。他知道是塞子深埋在深处,而且至少是他手指勾不到的距离。
肯定又是那些人无聊的把戏,故意拿棍子将塞子往里面捅,直到它停留在手指无法触碰的位置才停手。
如果想要取出来,就得去他们面前跪着求。求着他们插入整只小臂,用手指在肠壁上刮搔,食指狠狠碾在他的前列腺上,或是将跳蛋抵在上面,看着他在痛苦中登上极乐,後穴潮喷。最後玩得爽了,才顺手把塞子取出来。
这是他们心情好的情况下。
假设他们心情不太好,就会拿扩肛器让他後穴门户大开,仅有8根细铁丝贴在他敏感鲜嫩、有性瘾的肠肉上。撑开到可以给医学生上一堂人类肠道构造的课之後,再拿风扇对着吹,直到汁水淋漓,他不断扭动身躯,哭着让他们上他为止。
但是他们不会因此让他满足,提枪干他。而是再拿出一根布满细密绒毛的小刷子,轻轻的、慢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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