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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下藏着虫族联邦最想要的东西,记载着治愈宇宙极光引发的基因崩溃症方法的芯片。
当初无畏星盗团遭到围剿时,他就料到了虫族想要的无非就是这东西,不等被俘虏就销毁了所有有关的纸质资料,只有这枚记载核心程序的芯片无处可藏,他只能在决战前夕仗着自己恢复能力强,割开头皮藏在头皮下方。
这枚虫族联邦做梦都想要的芯片,今天就要跟着他在虫族最热闹的晚上,在虫族地位最高的一群人面前晃一圈离开了。
“嗤……废物点心。”
看着时针渐渐接近出发时间,佘彧不由得发出一声嗤笑,也不知道是在嘲笑虫族联邦的虫子们还是在嘲笑特意给他制造逃跑机会的林川。
笑罢,他站起身来,面色严肃的在一楼各处兜兜转转,仔细将这间他住了几个月的豪华屋子记在脑中——等他重建无畏星盗团基地的时候,非得照这里建个地上堡垒不可!也铺一地地毯,也做能躺两个人的大沙发,也买个三米六的实木大餐桌。
最后,一身礼服的星盗头子站到了一楼客房门前,紧紧握住门把手。
这是闻的房间。
想及上次推开门时看到的穷酸样,佘彧不由得有点紧张,按理说,他没必要往自己堡垒里安排闻的房间。可做人就要有志气嘛,万一哪天,哪天他就把闻俘虏回无畏星盗团继续当保姆了呢!军雌的房间穷酸他不也得跟着丢人?
深吸一口气,星盗头子推开了眼前的大门,结果刚看到门内的景象,他一直提着的那口气就猛地泄了出来。
“哎我操,这都啥玩意啊!”
佘彧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边在闻房间中打转,边摸着自己后脑勺傻笑。
军雌为了表现雄虫对自己的“恩宠”,将所有佘彧买的东西都放在了明面上——床上整整齐齐叠着套浅黄色睡衣,衣柜不知何时换了玻璃门,里面挂着一整排各式各样色彩饱和度极高的衣物和情趣内衣,门后还像挂世界名画那样展开挂着一整张大红色床单,看起来要多奇怪有多奇怪。
“这也太他妈辣了!!”
佘彧骂骂咧咧的将军雌房间看了个遍,进门前的紧张不安不知何时已经一扫而空。他最后打开光脑确认了遍逃跑路线,便摆出一副蛮横表情,径直走出大门。
再也不见了您内!
门外,一辆纯白飞船已经停在了院门口,见他出门,负责开船的军雌立刻走出驾驶位帮他开门。看到开船军雌那头火红色的头发时,佘彧不由得又骂了一声。
“我操?”
炎被他吓了一跳,却坚强的没再哭出来,只是红着眼圈抿嘴看他,用行动表明自己“今天不会乱说话”。佘彧却不想如他的愿,一坐进飞船就立刻与炎搭话。
“大儿,作死被贬去开船了?”
不回答雄虫的问题是极不礼貌的行为,炎也只能一面启动飞船,一面板着脸回答佘彧充满挑衅意味的话语。
“是。”
其实他的任务并不是开飞船,但与开飞船也没什么区别了,闻给他安排的新工作是负责佘彧出行时的陪同工作。众所周知,佘彧是个属蘑菇的,要不是必须出席国庆日晚宴恐怕几个月都不见得出一次门,所以炎也闲得与停职无异,今天才又有了开船的任务。
不过这些话炎并不想跟佘彧说,说得多错得多,他脑子不够灵光,还是少说些话为妙。
然而佘彧不想给他少说少错的机会,见他不愿多话,忽然从小炮仗变成锯嘴葫芦,就一直跟他东拉西扯,抓紧时间欺负爱哭的小拖油瓶。
随着飞船越来越靠近目的地,炎艰难维持的严肃表情也越来越崩坏,眼圈里噙满泪水,仿佛佘彧再戳一下就能马上哭给他看。
佘彧见状也只得闭了嘴,靠在沙发座椅上望向窗外——左右今天之后他也不再是后爸了,还是别把小拖油瓶真弄哭了吧。
谁料他这一安静下来,炎却忽然哽咽着开口道:
“您这么欺负我,会觉得开心么?”
佘彧自然不甘示弱,仰着下巴笑道:
“那可是相当开心了,毕竟你干妈轻易弄不哭。”
“那,那您……”
炎抽抽鼻子,不知想到了什么,两滴眼泪还是流了出来,挂在他那张板起来足能吓跪十个八个小偷的棺材板儿脸上布灵布灵闪烁。
“您今天能不能就欺负我,不要欺负……干妈。”
红发军雌嗫嚅半天,才学着佘彧的口音说出干妈两个字来,虽然他觉得这个说法不太对劲,却理智的没在这个时候寻佘彧的不痛快。他说完,飞船便开始慢慢减速,进入联邦会议中心的停车场。
“今天是……干妈的生日,也是他雌父的祭日,如果您不开心可以拿我撒气。”
佘彧还真不知道闻今天过生日。
按理来说,雌奴在上门时是会带上自己的户籍文件的,但闻的户籍一直落在第四军团,卫安又死死捏住不肯放手,闻也只能带着代表愿意接受雄虫管教的鞭子上门。也因此,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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