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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心虚一下,反射性将那句已经到了嘴边的“好啊”咽回肚子里。
来虫正是刚刚结束阅兵仪式,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匆匆赶来侍奉佘彧的闻——这种正式场合雌奴本是不该出现的,无奈佘彧身边并没有其他雌虫,军雌也只好硬着头皮走进来,寻找自己的雄主。
只一眼,他就在一众平凡的雄虫中找到了自己闪闪发光的雄主,对方精致的外貌简直将一众血脉优秀的雄虫比成了泥土沙子,完全不值一提。
军雌微微勾起嘴角,脚步轻快,径直向佘彧走去——没什么能比奔向自己的雄主更让这只军雌预约了。可直到近前闻才注意到,雄主身边竟然还坐着眉飞色舞的艾伯特。
仇敌相见分外眼红这句话并不是空穴来风,闻的表情瞬间就冷淡了起来,与他对视的艾伯特却愈发得意——闻毕竟是佘彧的雌奴,就算军衔再高,与艾伯特再不合,在问候艾伯特时也必须行大礼。
尽管全身上下都在抗拒,闻还是不能冒犯对方,只能克制心中不悦跪在佘彧脚边,准备按规矩以雌奴的礼仪向两只雄虫行礼问好。
不料他刚刚跪下,佘彧就一脚踹在了他肩膀,恶声恶气的骂道:
“滚后面去,看见你就碍眼。”
雄主看出了他给艾伯特行礼的不甘愿,在给他解围。
闻心口一阵暖意,低低道了声是,便装作肩膀受伤的样子,踉跄着做了两个前滚翻,滚到雄虫身后站直待命。
这下不止艾伯特,全场看到这幅景象的雄虫都有些一言难尽,对上佘彧牙疼的表情时更是理解的点点头:怪不得说看到闻就碍眼,谁摊上闻这样脑子有毛病的雌奴谁不头疼啊!
艾伯特的表情比他们还要更怪异些,因为闻来的时机实在不巧,虽然佘彧已经几乎同意收下他送上的雌虫了,但有自己不喜欢的雌奴在旁碍眼,哪只雄虫能真的提起兴致来?
幸亏艾伯特早有布置,他一面干笑着与佘彧闲聊,一面不时敲打手腕上的光脑,催促下属赶快动手将闻引走。
闻出现后,佘彧也有些心不在焉,他嘴上嗯嗯啊啊的应付艾伯特,心里却痒得很,一直偷觑身后站得顶天立地如同虫柱的军雌——这只大屁股军雌平时大多都是穿着制式的军绿色衬衫长裤,偶尔被迫换身家居服看起来也十分违和。今天穿的却是件领口与袖口绣着金红花纹的深灰色军装礼服,胸口挂着代表军功的丝绦勋章,领口的扣子一直系到喉结下方,整体禁欲的风格与军雌严肃冷峻的面容异常匹配。最绝的是军雌不但紧贴腰腹束着条黑色武装皮带,就连骨节分明的双手都被皮手套紧紧包裹。
嘶,好骚,想日。
星盗头子有些眼馋,自从上次给军雌插了尿道棒之后,他就一直忙着策划越狱路线,闻也因为国庆阅兵忙得眼眶乌黑,没找到机会再做几次……
想想他还有点亏,废那么大力气开发闻的尿道,眼看着尺寸已经扩张得差不多了,他却要走人了。
佘彧有些后悔的啧了一声,却也只能趁着自己还能欺负军雌时尽可能讨点便宜,他轻轻勾勾手指,军雌立刻弯下腰,态度谦卑的将耳朵凑到他脸边听候指令。
只见星盗头子忽然露出个恶劣的笑容,压低声音道:
“鸡巴还一直插着呢吧?”
坐在另一边的艾伯特听不到两虫的耳语,只看到闻在听到佘彧的话后便窘迫的点了点头,作势要去解自己的腰带,又被佘彧一巴掌扇在了脑袋上,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再次点头。
体验过星盗头子巨力的艾伯特丝毫不怀疑佘彧那一巴掌的力道,暗自点点头,再次确认了佘彧对闻的不喜——自己送去的虫子一定能得到佘彧的宠爱。
其实佘彧不过是在一巴掌打飞想当众脱裤子晒鸟的军雌脑子里的精虫后又小声说了一句:
“衣服不错,晚上穿回去,干不死你。”
军雌被他撩得头昏脑胀才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丝毫没怀疑佘彧话语的真实性就红着脸默默点头——雄主还没这么直白的跟他说过要享用他呢,是因为他今天穿了礼服吗?可惜礼服造价昂贵,除了国庆日之外他一向舍不得穿,不然雄主一定早就……
佘彧不知道自己一句口嗨竟引发了身边一老一少两只虫子的遐想,见军雌被他弄得耳根通红,他满意的坐直了身子,继续不走心的与艾伯特“闲聊”。
然而还没尬聊上几句,闻手腕上的光脑就忽然闪烁起来,晕乎乎的军雌读过信息,迷蒙的表情瞬间变得异常冰冷——第四军团出事了。
“抱歉,雄主,第四军团……”
闻跪到佘彧脚边请罪,从他青白的脸色不难看出,第四军团出的事恐怕不小。佘彧正因为艾伯特要给他送小老婆的事心虚不已,见闻要离开,不等他说完就迫不及待的摆了摆手。
“爱上哪上哪去,别杵这儿烦我。”
“多谢雄主。”
军雌歉疚的帮星盗头子将身上的糕点碎屑清理干净,又取来饮品糕点放在雄虫手边,才匆匆离开宴会厅。
如佘彧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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