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二(2 / 2)
张开,脚掌朝天,如同一双浇上温泉水的醉玉,细嫩得就像生来不曾碰过地面。香雪玉腿之间红沁胭脂井,淫肉深处猩红千叠,柔肠正是嫩英半吐,梅酸微试。
冰凉的空气不断地钻进肉穴里,每当晏怜绪稍微挣扎,粗砺的牛筋便会起劲地磨擦细嫩的花唇,带来痛苦却快乐的灭顶触感。
楼月璃凝视着早已不复年少单纯的玩物半晌,饶有趣味地笑道:「马踏胭脂骨髓香……怪不得曲雪珑独宠了你那麽多年。」
晏怜绪压根儿没有听到楼月璃在说什麽。他的眼神早已春澹情浓,娇唇似纤蕊轻苞,唇角玉露倾泻,只含含糊糊地道:「小骚穴很痒……要相公来堵着……」
楼月璃又从怀里拿出一枚皮革辔头,辔头中央是一根木栓粗细的短棍。
刚好晏怜绪说的最後一个字是开口音,楼月璃便顺势把辔头插进晏怜绪嘴里,短棍把口腔塞得满满的,如同男根般无情地直顶到晏怜绪的喉咙口,带来反胃作呕的冲动,强逼晏怜绪的嘴张大至极致,舌头根本无处可逃。?
「嗯……嗯……」
乾冷弹性的皮带绕过雪腮,脑後的长发被压得凌乱,「咔嚓」一声,楼月璃俐落地在晏怜绪的脑後合上扣子,使晏怜绪彻底失去为人的能力。
束发的碧玉蝴蝶簪掉落地上,无人问津。
明明温香软玉近在咫尺,平日最是沉迷美色的楼月璃却丝毫不为所动。他只无声无息地藏在晏怜绪的身後,如同一抹容貌难办的阴魂,即将消失在清宵皓月里。
楼月璃冷眼盯着镜子里的晏怜绪,烛光刚好映照着晏怜绪被捆绑倒吊的扭曲姿态,一双故意勒紧的胸乳微微下坠,泛起可爱的弧度。
他抬起手来,指尖任意滑过晏怜绪的脸颊,那是不带有情欲的接触,犹如蜻蜓薄翅划过春水,柔软的肌肤微微凹陷,自觉地吸吮指尖。
「你知道曲府的人背地里是怎麽叫你的吗?」楼月璃终於开口了,他的声音很平板,听不出任何情感。
晏怜绪的嘴里塞着辔头,雪齿带露,银涎流个不停,只嗯嗯作声,根本无法回答。
楼月璃百无聊赖地玩弄着晏怜绪的乳头,皮笑肉不笑地道:「他们叫你小淫妇,小骚货,表面上是被捧在掌心上娇养的金丝雀,对谁也没有好脸色,背地里却是个被肏得烂透了的臭婊子,靠着这副放荡的肉体诱惑曲雪珑,整天像条母狗般求他肏你,把那个木头美人迷得神魂颠倒,为你拒绝了多少门婚事,害得曲家也快要绝後了。他们私底下甚至讨论,是醉梦院头牌的小骚穴紧,还是你这咬人的小肉花会咬?」
他的双指划过晏怜绪的缺口,凉玉指腹拨弄着尿孔,甜丝丝地道:「给大家看看你这求欢的淫态,玩弄你这双又嫩又粉的大奶子,吸着你那被夫君和情夫穿环的奶头,肏弄你这会冒水的小牝户,舔着你那早就被男人灌得合不起来的骚屁眼,然後每个男人也排着队来给你灌精,灌得你怀孕了,给野男人生很多很多杂种,好不好?」
楼月璃的狠毒羞辱刺激得晏怜绪不断挣扎,嘴里发出依依呀呀的声音。他使劲挺起酥胸,椒乳如同倒扣玉碗,形状圆润姣丽,花香醉玉的肉体彷佛正在捆绑里悄然溶化。
正在此时,楼月璃从画案上取起提笔,沾着淫水的笔毛在晏怜绪汗湿的大腿内侧来回搔痒,复又滑进殷红淫窍,笔尖更是强行插进早已经张成铜钱钱孔大小的尿孔里。
「啊!」晏怜绪隔着辔头失声惊叫,全身直打着哆嗦,尿道口却猛然收缩,如同肉环般紧咬着湿漉漉的笔尖软毛,软毛上的浓墨甚至被流泻的淫水稀释了。
楼月璃惬意地旋转笔管,不时抽插笔尖,使晏怜绪的尿意愈来愈强烈,但他还是死死忍受着,不时狂乱地摇头,泼墨青丝如翻香罗幕,半透珠悬红泪,水洗胭脂,大约连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毛笔深入还是抽出来。
香销宝鸭,灯晕兰煤,映照着楼月璃的端丽容姿。他的确长得一副好皮囊,玉簪琼佩,黛染修眉,蛾绿渗透,眸色若波净碧琉璃,朱唇如桃花萼浅破,肌肤清绝香雪,腰肢纤细似云轻柳弱。?
所谓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肌,以秋水为姿,也不过如此。
然而这样娇滴滴的绝色美人,却在以令人发指的手段折磨自己的秘密脔宠。
楼月璃的眼神愈来愈晦暗,最後索性把笔管也狠狠地捅进晏怜绪的尿孔里,冰冷的白玉笔管卡在尿孔 里,庞大的异物感冲上膀胱,惊涛骇浪的尿意一直下涌。
晏怜绪吃痛地合起眼睛,他还在徒劳无功地按下尿意,小腹绷得很紧,牛筋下的一根根肋骨也凸出来了。?
楼月璃歪头看着被笔管抽插而翻出来的湿红淫肉。
他突然弯身轻吻晏怜绪的脸颊。
吻得很柔,也很甜。
帘鈎卷上梨花影,晏怜绪惘然地抬头看着楼月璃,水淋淋的眼神早已无法聚成一线,看起来如此脆弱绝望,如同一头还没有发育却已经被猎人关在笼子里虐待调教的幼小牝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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