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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三(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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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三

楼月璃笑得弯起眼角,粉颊微涡,天真烂漫。

晏怜绪回想起当年小黑炭的纯真笑容,他的唇角刚刚跟着翘起来,楼月璃却飞快地转动笔管,软毛死命磨擦尿孔,再猛地扯出提笔。

被楼月璃的笑容迷惑的晏怜绪一时控制不了肌肉,竟然又一次以被阉割的器官在楼月璃面前失禁。?

烫热的尿液先是高高地射出来,把名贵的铜镜淋得湿透,一道道腥黄的水迹争先恐後地流下来,射了一阵子之後尿液渐少,最後点滴沿着楼月璃的衣摆边缘滑落。

幸好晏怜绪用晚膳时喝的是白粥,尿液的气味并不是太明显,但那嘀嘀嗒嗒的水声已经足以让晏怜绪羞愤欲死。

晏怜绪想起那个秋高气爽的早上,他被压在布满大大小小的尖刺的木床上,打开双腿,一旦张嘴,放在唇上的臭鸡蛋便滑落到喉咙里,堵着那一声凄厉的惨号。

他又想起在温泉别庄的那夜,自己如同发情的母狗般跪趴在曲雪珑面前失禁,当尿液淌满地面时,曲雪珑那个寒冷陌生的眼神。

楼月璃拉开晏怜绪的辔头,又解开绑在屋梁上的绳结,他正要把还是被牛筋绑得结实的晏怜绪拥入怀中,晏怜绪却使尽吃奶的力气,以束缚着的手肘撞开他,结果反而整个人失去平衡,笨拙地一头栽倒地上,披散的长发被铺地上的尿水浸得湿透。

羽睫清泪如珠缀引月,泪水渐渐肆虐酡红脸容,彷佛经历了一场濒死高潮,香汗挹透的牛筋下是布满斑驳的鲜红勒痕的琼艳玉肌,如同受尽折磨的初生雏鸟。

晏怜绪的嘴巴还是合不起来,却已经疯了似地尖叫道:「别碰我……不要碰我……」

楼月璃面无表情地俯视倒在尿水里,陷入失心癫狂的晏怜绪。

他忽然一手粗暴地抓起晏怜绪的长发,如同抓着兔子的一双耳朵,竟然生生地把晏怜绪整个人从地上提起来。

楼月璃低头盯着晏怜绪,芬馥的黄葵薰香铺天盖地涌来。

晏怜绪还在拚命挣扎,哭得全身痉挛,可是楼月璃始终没有松手,只是冷冰冰地警告道:「晏怜绪,我不是曲雪珑,他实在把你宠坏了,但我不是那种可以容忍自己的人跟老情人藕断丝连的人。」?

闻言,晏怜绪停下动作,两眼发直地看着楼月璃,如同一具拙劣的木偶,又有一缕浊尿从腿间滑下来。

指尖若有若无地撩起脏臭的发丝,楼月璃附在晏怜绪的耳畔,湿热的气息弄得晏怜绪浑身泛起鸡皮疙瘩,只听到他一字字地道:「这次是小惩大戒,不要再让我知道你跟他有任何来往。要不然,我不知道下次我会对你,或者对他,做出什麽事情。」?

一字一句,化作一枚枚锐利的钉子,深入骨髓地凿在晏怜绪的头颅里。

说罢,楼月璃的素手一甩,狠劲十足地把晏怜绪甩出一丈之外。

晏怜绪如同断线风筝般脱手飞出,後脑重重地撞在雕花床柱上,发出一声闷响,鲜血立即从伤口里汨汨冒出来。他颈部剧痛,眼前发黑,吐出一口鲜血,几乎当场晕死过去。

楼月璃不闻不问地拂袖离开,只留下糟蹋得不成原形的晏怜绪奄奄一息地倒在黑夜里。

燃烧到尽头的红烛蓦然熄灭,晏怜绪依稀看见雪白的月色印在乾净的窗纸上,彷若打翻一地明月。

那是晏怜绪的明月琉璃,美丽透明,却是触手生寒,难以亲近。

楼月璃就这样丢下晏怜绪离开,甚至没有给他松绑,幸亏夕雾一直守在房门外,楼月璃甫一离开,  夕雾马上进来给晏怜绪松绑,可是楼月璃绑的绳结难以解开,牛筋又是粗壮至极,寻常绞剪根本剪不 断,心灵手巧如夕雾花了大半夜才勉强解开绳结,之後她给晏怜绪清洗身体上的污迹,在各处伤口仔细上药,好生安慰几句,这才侍候他就寝。

在这期间,晏怜绪一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由得夕雾捣弄自己,眼神里一片涣散,彷佛早已丢失魂魄。

天还没有亮,晏怜绪就醒来了—事实上他根本没怎麽入睡。

夕雾大约也知道晏怜绪难以安寝,所以她把满地狼藉的房间打扫一遍之後,并没有如常地睡在屏风外的地铺上,而是趴在晏怜绪的床边休息,随时准备起来侍候。

她一看见晏怜绪醒来,便忙着给他张罗梳洗。

从前在曲府时,夕雾先是曲雪珑的贴身婢女,後来又是椒房独宠的晏怜绪的婢女,那些粗活也用不着她干,但现在晏怜绪信不过楼府的下人,因此不消他开口,夕雾便自觉地遣走所有下人,独自完成好几个人的工作。

烧热水和准备梳洗工具用不着太多时间,可是夕雾足足过了半炷香工夫才回来。

晓风残月,白露未曦,云淡曨渐明,翠帘红幕外依稀传来啼莺,带来一点韶光初临的春意,玉宇琼甃里却是冷彻鸳鸯浦。

夕雾以桂花发油涂抹晏怜绪的长发,再以象牙梳梳顺长发至发梢,小心地没有碰到後脑上红肿的伤 口。

晏怜绪的绣金边锦袖下隐约露出细瘦的手腕,经过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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