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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九(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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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鸾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正要开口反驳,却突如其来地想起昨夜曲雪珑插在自己发髻上的千瓣红桃,这使他的心情不可思议地平静下来。

那朵明艳的红桃现在正藏在玉鸾的枕头下。

玉鸾告诉自己,自己一直要活着离开刑房,再次看见那朵红桃。

尤嬷嬷忽然指着那男人,向玉鸾问道:「玉鸾,你看这人什麽年纪了?」

虽然很不喜欢这个男人,但玉鸾不想开罪醉梦院里的任何人,当下略一迟疑,小心翼翼地道:「四十岁?」

其实这男人看起来像五十多岁。

尤嬷嬷摇头道:「才二十五岁呢。」

玉鸾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那个男人。

尤嬷嬷冷淡地道:「色妓开苞之後日以继夜地不断接客,不消十年,你也会变成这模样。」?

大约每个进来受罚的娼妓也会被尤嬷嬷如此敲打,所以男人没怎麽变色,反而掩嘴笑道:「我看这孩子生来一副贱骨头,一旦开了苞,恐怕还得天天挺起屁股求着男人肏呢。」

那男人看起来阴阳怪气,说话也是刻薄至极。

尤嬷嬷瞧了玉鸾一眼,道:「这样一张招惹桃花的脸蛋,这辈子注定摆脱不了男人。」

玉鸾抿紧唇角,他想大声地说自己绝对不会过着那些万人骑的生活,但经历了这短短几月的调教,  他也察觉到自己的改变—那菊穴的确是愈来愈淫浪了。

以前玉鸾害怕接客,现在他从窥视孔里看着小倌接客时,竟然暗地里有点羡慕那些小倌可以被大驴具一捅到底。

玉鸾知道自己己经不正常了。他的灵魂在逐步腐烂,剩下来的就是这副令自己作呕的肉体。待自己挂牌子时,自己将会彻底失去理智,成为一头见着男人就会张开双腿,撅起屁股的性奴。

尤嬷嬷拍了拍手道:「先退下吧。」

男人一怔,道:「平日不也是我……」

尤嬷嬷斜斜地看了玉鸾一眼,道:「曲少爷说了,不许任何人看到玉鸾的身体。」

那男人挥了挥手绢,笑道:「这话说得呢,难道尤嬷嬷就不是人吗?」

尤嬷嬷啐了一声,少有地开玩笑地道:「就算曲少爷不说,老板也不敢让你们碰玉鸾。玉鸾太媚,叫起来时连我也受不住,万一你们把持不了给他开了苞,到时曲少爷要人了,老板往哪里找个雏的给 曲少爷破瓜?」

男人揶揄道:「这里那麽多雏的,叫曲少爷随便挑一个吧,反正恨不得倒贴爬上曲少爷的床也不少啊。」

玉鸾的脸色愈来愈难看。

尤嬷嬷皱眉道:「好了好了,他的脸皮还薄着呢。」

那男人离开之後,尤嬷嬷便命令玉鸾脱光衣服,伏在铁床上。

尤嬷嬷熟练地把玉鸾的四肢囚禁在锁铐里,铁床的尺寸和锁铐的位置逼使玉鸾只能翘起屁股跪趴着。她给玉鸾戴上眼罩和木枷,并在玉鸾的脑後固定眼罩的结实皮带。

眼罩以铜铁制成,冰冷得使眼皮发麻,比寻常的棉布眼罩贴得更紧,使玉鸾的视线陷入前所未见的黑暗。

比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还要黑暗。

瞎子的世界,或许也是这样子的。

尤嬷嬷一边点燃铁炉里的木炭,一边问道:「昨夜你是不是撞见岚歌的事?」

玉鸾心知什麽事也瞒不过尤嬷嬷的耳目,唯有点点头。

黑暗之中只听到木炭燃烧的啪啪声,玉鸾尚未知道尤嬷嬷的葫芦里卖的是什麽药,浑身却已经开始发抖,锁链敲击着彼此,发出零碎的声音。

尤嬷嬷的语声在空洞的刑房里显得格外阴森,她道:「被岚歌挖掉眼睛的酬妓名唤琳娘,唱曲子动听得很,半年前开始挂牌子接客。之前花爷看上了她,二人好了一段时间,使岚歌在花爷面前渐渐失 宠,後来琳娘听信岚歌的话,在花爷面前唱了一曲剔银灯,那是花爷的亡妻喜欢的曲子,花爷最是顾忌任何人在他的面前提起跟他的亡妻有关的事,这下子琳娘把花爷开罪了,花爷便命人把琳娘的眼睛 挖出来。」

玉鸾蹙起眉头,他知道像醉梦院这些声色犬马之地,幕後的老板想必是有着相当权力的人,要不然  怎麽镇得住那些不时出现的恶客,这老板不可能让花爷如此残害自己手下的摇钱树。

尤嬷嬷把一双木棍放在铁炉上反覆烤灸,每根木棍的一端的凹陷处也镶嵌着一颗馒头大小的铁球。她似乎明白玉鸾的想法,便沉声道:「醉梦院有醉梦院的规矩,由不得花爷自作主张,但琳娘得宠後有点飘飘然,有几次甚至开罪了大老板,大老板本就想好好惩罚她,花爷一事正好给了大老板一个最适合不过的理由。」

玉鸾当然知道为什麽尤嬷嬷会多费唇舌跟自己解释—自己是将要卖给曲雪珑的玩物,尤嬷嬷当然不希望她花了心思调教的玩物会像琳娘那般引火自焚。

正在此时,尤嬷嬷的双指张开玉鸾的缺口,尿孔的色泽红润可爱。

玉鸾还没有想下去,冷不防尤嬷嬷猛地把木棍捅进缺口里,任凭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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