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零(1 / 3)
还是说一声慎入吧
一一零
刑房里的寥寥几盏烛火依稀照亮这冰肌玉骨的雏妓,生锈的庞大铁铐锁起纤细的四肢,强逼他如同受精的牝兽般跪趴在铁床上。
一双水眸被铁罩盖得严严实实,清荷露痕的泪水不断地从眼罩下滚落,樱唇可怜地塞着梏枷,逼着张大至羞耻的幅度,流满下巴的口涎如同栗玉玲珑。
乌云乱发散落酥凝雪背,腰窝凹陷,打开的双腿笔直修长,软腰若琼萼轻折。日渐丰腴的臀肉乖巧地挺翘着,清楚看见两个隐秘的穴口也被粗壮的木棍捅个通透,媚肉被铁球烤灸得宛若肉翅初开,泛着烂溶的腥红,彷佛随时会淌下血来,尤其尿孔更是异常肥肿,犹如樱桃尽熟。
这柔弱受刑的姿态本该楚楚可怜,却带着超乎寻常的诱惑,引诱他人在那白玉无暇的嫩肌留下更多烙印,彻底糟蹋无辜的雏鸟。
後来玉鸾才知道,这铁球烤穴唤作亘灯续焰,本是调教妓女的阴核和阴道使用的,薰热铁球的木炭里加了药草,若是以铁球来回烤灸阴道,阴道就会极为痕痒,非要男人的阳具止痒不可,连带阴核也会烫得肿大,到了最後甚至缩不回阴道里,只能在阴唇外晃动,敏感得单是衣服的轻微摩擦已经可以让娼妓接连潮喷。
以亘灯续焰调教阉妓则多了一重原因,因为阉妓没有男根,快感的唯一来源是肠穴里的凸起,那凸起直接影响尿孔,产生类似高潮的排尿冲动。以铁球烤灸尿孔和肠道是为了让这反应链更加迅速敏感,使闀妓不想排尿时,尿孔也会因应肠道的刺激而翕张吐汁。
烤灸了十几遍,玉鸾已是奄奄一息,喉咙里嘶哑疼痛,身体上没有一寸肌肤是乾的,如同一面完美的甜白粙,泛起滑腻的珠光。他甚至觉得下身已经皮开肉绽,溶化成一团焦臭的肉浆,每次稍微动一下,被铁球烫过的私处也会发出锥心的刺痛。
「岚歌身为酬妓,能够爬到今时今日的地位,靠的不止是姿色技艺,也是那心狠的性子。」尤嬷嬷放下木棍,转身打开一个木箱,缓缓地道:「你知道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恨不得你行差踏错吗?要不是他们告密,你觉得我会那麽快地发现你的事吗?」
尤嬷嬷说的每个字也烙印在玉鸾的脑海里。
原来是有心人告发玉鸾,为的不过是使得到曲雪珑欢心的玉鸾死无葬身之地。
为了往上爬,就算不择手段,就算要踩着别人的尸骨,也是在所不惜。
这本就是人吃人的世道。
早在自己的家人含冤而死时,自己不是已经明白这道理吗?
玉鸾刚刚从痛楚中回过神来,一阵嘶嘶声骤然响起。
蛇!
这里是密室,若是没人说话便是格外死寂,连轻微的呼吸声也明晰可闻。这不祥的嘶嘶声响个不停,如同裂帛般把玉鸾眼里的黑暗撕开一道口子,足以窥看真正的炼狱到底是长什麽模样。
腥臭的冰寒吐息腐蚀着沉重的空气,有生以来最大的恐惧如同惊涛骇浪般涌来,玉鸾猛然睁大眼睛,但入目还是无垠漆黑,只有知觉依然清晰得可怕。
知觉全数集中在那一寸软肉里,玉鸾感到一条冰冷柔软的活物正贴着自己烫热的缺口,蛇尾轻盈地摆动,湿滑的蛇信舔着烫得高高凸起的尿孔,带来足以冻结一切的森寒。
玉鸾的神智被抛入混沌,牙关不能自控地颤抖咬着木枷,如同无法说话的痴呆儿。
那条蛇灵活地钻进玉鸾血红的尿道里,玉鸾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蛇皮的精细纹路是如何印在自己的尿道里。
玉鸾被阉割後,缺口里只剩下一截短短的尿道,平日怎麽样也不愿意细看的部份,现在竟然被一条蛇钻进去。
尤嬷嬷松开手指,让缺口紧紧地合起来,尿道如同一个绳子拉得紧实的香囊,把蛇困在里面。
「嗯!」玉鸾脸色煞白,惨号被无情地锁在木枷里,只能发出一阵含糊的嗯嗯声,肩膀发冷似地耸动着。
本来亘灯续焰已经把玉鸾折腾得筋疲力尽,但这条滑不溜手的蛇似乎诱发了玉鸾潜藏的最後一点力气,使他如同落入陷阱的野兽般癫狂挣扎,可是铁铐锁得极紧,任凭玉鸾如何挣扎,身体还是纹丝不动,只在手腕和脚踝处也留下一圈圈徒劳无功的红痕。
挣扎着,却始终挣脱不了。
一如命运。
握得紧紧的拳头绝望地捶打着冷硬的铁床,铁床发出吱吱的刺耳声音,哑声控诉命运的不公。?
蛇的天性喜欢潮湿温暖的地方,可是被铁球烤灸的尿道对蛇而言实在是过於闷热了,加上在里面根本 无法呼吸,促使它胡乱地四处滑动寻找出口,不时受惊地张嘴咬着那团熟烂的淫肉,力道大得几乎要咬出一个大洞 。
尿道本就极端敏感,平日光是抚弄就可以使玉鸾浑身乱颤,更别说是以刀锋似的蛇齿生生地咬下去,剧痛夹杂着尿意瞬间如同狂风恶浪般袭来,尿水喷薄而出,肿胀的尿孔火辣辣地作痛。
如非铁罩盖得密不透风,恐怕玉鸾的眼珠已经完完整整地突出来。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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