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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四
「啊哈……不行……要……要坏掉了……」
花颜宛若蔷薇水细蘸芙蓉,檀唇吐出如蜜轻喘,娇汗透碧纨,肌肤若流香涨腻,舒展的玉背透着雪萼轻裁的脊椎,削玉细腰轻摆,一双熟红葡萄乳尖挺立着,柔美的珠串散落红酥初融的乳晕上,铃铛发出断断续续的声响。
本该是被逼问着跟旧情人的风流韵事,晏怜绪的肉体却愈发愉悦,前所未有的愉悦,夹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
并拢的膝盖不知不觉已经松开,媚红的淫肉如同剥开的烂熟石榴,透着芳艳浓染的妍丽。晏怜绪凤钗横鬓,水眸无神地看着床顶,丹唇浅启,银涎失控地蜿蜒被捏出丝丝血痕的下巴。
楼月璃的指尖却在此时渐转轻笼慢挨,不给晏怜绪一个痛快。
空气中散发着淫靡的甜香,楼月璃缓慢地退出双指,晏怜绪的肛穴立即收缩,肠道贪婪地吸吮他的手指,一点腻红穴口若隐若现,宛如雪莲朱蕊。
楼月璃低低地笑着,指尖划过穴口的细致菊纹。
晏怜绪的墨眸若净烟笼月,只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的新主人,终於还是轻声道:「那天……是夏至,也是我挂牌子的第一天……」
听到「挂牌子」三字,楼月璃立时不留情面地笑道:「真有意思,他把你卖到妓院里,一转身又把你赎回来。」
美好的回忆被楼月璃说得一文不值,晏怜绪却反驳不得,因为楼月璃说的全是实话。?
那个男人把晏怜绪推进无间地狱,永不超生,却亲手把他打救出来—
而自己当时甚至满心欢喜地把自己的一切奉献给那个男人。
「你继续说。」楼月璃倒也不急,他举起手指,当着晏怜绪的面前张开指缝,让晏怜绪看到那缠绵指间的银线。
银蟾莹,白驹皎,月下美人鸦鬓嚲秋烟,容颜若酒熟梨花,翠袖半掩玲珑皓腕,只窥见那红玫花蕊 轻舔玉笙指尖上凝着的一抹浮光水色。
这样的楼月璃,美得太危险,如同月夜出没的妖魅,如同在水面上浮现的琉璃幻影,总是捉摸不透。?
回想当时的荒淫光景,晏怜绪别开眼神,只支支吾吾地道:「当时……曲爷以一柄纯金如意……给我赎了身。」
「你应该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楼月璃咬着晏怜绪的耳朵,浸润着玉唾的耳朵如同麝月初弦,透着一点带羞的朱晕。
楼月璃手指再度无声无息地探进後穴里,一字字清晰地道:「我想知道这松垮垮的屁眼是怎麽被人捅开了。」?
他愈是问得深入,晏怜绪的羞耻感愈是强烈。
原来楼月璃不但要把曲雪珑的一切从晏怜绪心里扯出来,还要摔在地上,踩个粉碎,才甘愿罢休。
「我们……在房间里……」
想起那时候的红烛成双,柔情蜜意,又想起自己和曲雪珑是回不到那段时光了,晏怜绪终於忍不住崩溃哭泣。?
金钗欲溜,半坠乌髻逶垂蜂腰,泪颜如同云散香残,双穴的淫水早就打湿玉簟,鱼鳞簟展,晕开一大滩水迹,偏偏那眉梢眼角已被情欲染上酒晕微红,宛若海棠催露,红润濡湿的双唇娇怯颤抖,使人更想折磨这诱人的小玩意,折磨得他只能哭着求饶。?
楼月璃却是视若无睹,只是挑剔地审视晏怜绪的双腿之间,如同看着一件已经被使用过无数遍的二手货。
曾经属於楼月璃的肉体早已不复单纯,被另一个男人捷足先登,以甘霖雨露夜夜在这副肉体的最深处留下永难磨灭的烙印,长成如今的丰腴熟艳。?
畸形的缺口被淫具调教成如同女子的肥美牝户,现在正乖巧地张开,恭候男人的玩弄。靡艳穠红的 尿道暴露眼前,尿孔鲜红圆润,可爱地凸出来,引诱着男人伏在身下吸吮蜜露琼芳。
本该粉嫩青涩的菊穴更是被另一个男人玩得熟透,猩红软腻的蜜壶一看就是久经风月,宛如一瓶搅得烂溶的玫瑰脂膏,染上化不开的香馥,足以把男人的魂魄也吸得一乾二净。燕脂四溢,浸得酥软的大腿如同茗碗琼乳,新鲜得挤得出水。
那个男人进入了晏怜绪从未被探索的秘境,他听过晏怜绪破身时害羞的呻吟,亲手开发这副青涩的身体,目睹那个懵懵懂懂的无邪少年长成凤临城人尽皆知的狐媚脔宠,在床笫之间施尽浑身解数,摆出最羞耻放荡的姿势,叫出一般女子羞於想像的淫言浪语,成为男人梦寐以求的玩物。
「做出来—」楼月璃吐字清晰地道:「做出来给我看,你是如何被你的恩客破身的。」
烛影摇风,月落参横,珠色光晕洒落晏怜绪的身上,他几近全身赤裸,抽噎着不住摇头,纤弱十指抓紧身下如同旋叠香笺的罗衫。
楼月璃始终不为所动。
良久良久,晏怜绪才抽泣着解开楼月璃的腰带。
那一夜甜蜜如洞房花烛,现在却成了苦涩的催情药。
曾几何时,他是那麽的那麽的希望可以跟那个男人天长地久。
晏怜绪脱到楼月璃的亵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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