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一(1 / 2)
一六一
此时,一个男人提着一管雕漆紫檀木管貂毫提笔上前,沾满朱墨的提笔龙飞凤舞地在晏怜绪抬起来的一双雪酥臀瓣上写下两行字,左边臀瓣写着「精盆」两字,右边臀瓣写着「破鞋」两字,使晏怜绪俨然成了一个共用的泄欲娃娃。
晏怜绪的肉穴只空虚了一阵子,第二个男人的庞然大物便径直地插进来。肠肉彷若腥藻呼吸蠕摆,捕猎一尾尾滑不溜手的游鱼,平坦的小腹显出男根的狞恶轮廓,随着每次男根的抽出插入而起伏着。
男人的宽厚掌心深陷丰满滑腻的凝脂,只消一点力气,臀肉便会留下彷若初樱花瓣的深粉指印。甫一提起手指,压下去的奶球又会弹跳着回复原状,使男人玩得不亦乐乎,直把一双翘臀玩得酣红艳白也不愿罢休。
双阙中天,廊下荷花宫灯照亮寒夜冰檐,碎琢冰琼回旋飞舞。瑶池画楼,玉炉生烟,千盏华灯宛若翠鸟翩翩,咫尺之外却是令人发指的春宫淫戏,失贞的姬妾还在被放肆地奸污。
「怜夫人还满意俺的尺寸吗?」那男人的另一手抓起晏怜绪的玉腕,让他握着还有一小截留在外面的阳具。
醉罥瑶钗,薄汗盈肌,晏怜绪直勾勾地看着那个正在强奸自己的男人,指尖沿着阳具的铮铮纹路挑逗 地轻划着,继而抚摸着被捅得快要爆裂的肛口,他媚笑道:「爷的肉棒好大呢……要肏死妾身呢……妾身要给爷生孩子……」
男人哪里抵受得住这等风尘淫妓的色诱,他一手握着晏怜绪的下巴,张开大嘴含着那双刚刚吞过白浊的樱唇,肥厚的肉舌几乎伸到晏怜绪的喉咙里,那急色的气势好像要把晏怜绪整个人生吞活剥。
虽然男人长着红肿的牙龈和一口黄板牙,宽大的牙缝里夹着不少菜叶,但晏怜绪却任予掠夺地让男人的舌头舔遍自己的口腔,还要吞下男人带着食物残渣的腥恶唾液。?
二人的舌头伸出大半,咂咂作响地交缠着彼此,晏怜绪甚而抱着男人的肥短的颈项,一双寒生冰箸的长腿主动地夹着他的腰身, 迷迷糊糊地道: 「嗯……相公好棒……再用力一点,操死奴家……奴家的小穴要丢了……要捅穿肚子了!」
正是肏到酣处,晏怜绪的视线忽然一片昏暗,两个男人的胯下正好对着晏怜绪的脸庞,裤裆支起高高的帐篷,快要把麻布裤子也戳出一个大洞。
「肉棒……嗯……很好吃……在哪里……」
晏怜绪的眼睛亮起来,他转而饿坏了似地舔着劣质的麻布裤裆,把二人的裤裆舔得湿淋淋的,他的舌头灵活地解开裤带,两根臭气熏天的紫黑阳物随即破土而出,翘得笔直,拍打得晏怜绪的鼻尖发红。?
沉甸甸的囊袋垂在杂草丛生之间,马眼里不断沁出浊水,散发着尿液的浓烈腥臭,茎身青筋盘结,包皮皱摺里藏污纳垢,不知道强奸过多少处女的粉嫩小穴。
「好大……嗯……好喜欢……好哥哥的大肉棒全也是我的……」
玉指纤纤根本握不着粗壮的阳具,指尖勉强地上下撸动茎身,晏怜绪埋首在阴毛里,任由粗硬弯曲的阴毛胡乱地刺着脸蛋。他意犹未尽地呼吸着男人的腥臊气味,一时檀口微张,迷恋地把大半个囊袋含在嘴里逗弄,一时熟练地以舌尖剥开龟头的包皮,把藏在包皮里那些灰黑腥咸的尿垢精斑乖顺地吞 下去,娇笑道:「嗯??爷的味道真好………」
肠穴被捅得汁水淋漓的同时,晏怜绪的双手各自抓着一根阳具,轮流舔着两根美味的肉棍,那根空下来的肉棍则会不住戳着晏怜绪的脸,如同闹别扭的小孩般想要唤起晏怜绪的注意。
晏怜绪被戳得痕痒,便微微偏过脸去,安抚地轻吻另一根肉棍的龟头,小小地吐出舌尖舔了一下。他仰头看着男人,笑得眉眼弯弯地道:「乖,别这麽急嘛……奴家一定会让每根肉棒也舒服的??」
明明肛穴和嘴巴也在熟悉地侍奉着男人的欲根,晏怜绪的娇憨神态却彷佛全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西楼明月,掩映千树皎雪宛如梨花碎翦,雪洗清光勾勒晏怜绪的春情容色,凤蟠鸦耸髻鬟偏,眉心翠袅,水眸泛起薄光烟影,花颜胭脂透晴,水红唇瓣轻含一缕发丝,唇角银唾如百斛明珠。
汗湿鲛绡肌润,柔腰偏解若玉瓶轻浸,匀称优美的小腿绷得笔直,白玉足尖素蟾轻弯,彷佛生来不曾碰过红尘污泥。
嘴里所含之物的丑陋,反而衬出晏怜绪的妍姿浥露,眼波却从来不为谁停留,空剩一身媚骨天生,魂魄作为阻碍享乐的多馀之物早已被阉割得乾乾净净。
因为失去了性别,所以也失去了尊严,失去了身份,失去了作为人最基本的认知,才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化作一株以阳精供养的浮花,躯壳里空无一物,只为了肉体欢愉而诞生世间,随心所欲地在岁月的光影中蹁跹流转。
任何男人也可以享用玷污晏怜绪,却没有哪个男人可以真真正正,天长地久地拥有晏怜绪。?
平常人自是难以服侍晏怜绪眼前的这两根阳物,但晏怜绪毕竟久经调教,精於口侍之道,只需几个起落便把一整根肉棍完全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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