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夜:他又在撩BOSS耽误系统进度了谁来阻止一下啊(H)(1 / 3)
「新人即死豁免成功,即刻起,您将在1分钟内无视任意伤害,您还余两次免费豁免机会,疼痛值上调10%作为惩罚,请谨慎行事。」
两只纤细苍白的胳膊攥着垂荡半空的男人,粘稠牵丝的扇子咬在唇红齿白之间。
李先生叼着扇,一点不露出窒息或是骨折的痛苦。
他还在朝一脸怒容的戏鬼笑,依旧是那个完美灿烂的笑容,气得戏鬼一把将他按进墙角,扇子与裹着的晶莹一起摔裂在地,细长苍白的三只手一起掐住男人肌肉贲起的脖颈。
他与戏鬼漆黑可怖的双目对在一起,其余视线都被僵死的戏脸塞满,它凑得太近,太近,一丝关于男人的情绪都不想错过。
它要失望了。
眼睛是灵之窗,而李先生的灵魂是一潭死水,情欲的雾气浮动。
“你在气什么?”
男人轻轻地凑到它的唇上,没有气息流出。
但它还是听见了,李先生说:
“气我不亲你吗?”
湿润的唇擦过,如蚂啮噬过心神,痒而难耐……
不!杀了他!杀了他!
戏鬼猛然松开手,一把推开前凑的男人向后爬去。
“滚!!!!”
李先生脸上的笑像是焊上的面具,一动也不动,黑白分明的眼珠转向它,舌尖轻划过唇。
戏鬼看他,像是嘲笑。
“不许笑。”
戏鬼失了智,咵咵咵细密地脚步声爬过木板,跳到男人身上,三只手改为捂住他的脸,什么都不露出,那张诡异而俊俏的头颅扭动得嘎吱作响:
“给我闭嘴!嗬——!嗬——!闭嘴!!!不许笑!”
李先生只轻呵一口气,戏鬼便像烧着了一样,进裹头颅的六手如花苞猛绽,离开撤开。
李先生不紧不慢地偏头,张开嘴,仰头。
男人一下子、不费力气地用雪白的牙齿衔住了它的指尖。
唇吮住,舌头缠绕上去,“咕啾啵唧”地舔弄起来,抬起眼去看戏鬼挣扎的脸,又是那惊悚的笑意,死黑的眼泛起氤氲的水光,看得戏鬼一身朽骨嘣咔碎软,退得又慢又顿。
「魅惑失败、魅惑失败、魅惑失败、魅惑……失败!怪物陷入狂暴状态,请玩家立刻逃离!」
男人从来没有管过这声音,他想要做的事,他就要做。
李先生随着爬了过去,戏鬼踉跄地退,悬浮的四把纸扇猛然张开抵住男人的要害。
“你想怎么亲?”
缭绕般的气声从戏鬼耳边荡开涟漪,如柔软粘腻的蛛网抓走了它的魂,猩红的鬼眼反捉到的,只有死寂眼中不可逆转的强硬。
“这样吗?”
男人湿润的唇吮住一把扇子,软腻的舌头一圈圈、一点点地摩挲纠缠,绕上它的耳廓,那水声细微,却听起来像惊雷般响彻戏鬼的心神。
“还是这样?”
沾着湿漉白粉的舌一路舔吻,化开浓浓的水粉,露出一道戏鬼俊脸下的青灰皮肤,泛着淫靡水泽。
戏鬼一激灵推开男人,爬上天花板,倒挂着看男人笑,他笑着说:
“不,不是的,你看,是这样。”
李先生伸出两指抓住扇,嘟嘴吮住,轻一用力挤入鲜艳的唇瓣,红腻的舌头在扇间翻腾,像是香艳至极的舌吻,一起搅拌着幽色水腔中浊白的香甜黏液。
半湿不湿的寿衣早已在半路褪去。
晶莹水迹滑落到男人筋肉毕显的瘦腕,没入一身劲瘦肌肉的水泽中,滴到抵住心口的扇骨。
“你想…怎么亲?嗯?”
他不是在请求,他在命令,命令一只为情所困的厉鬼去用各种各样淫靡的方式舔吻它心爱女人的情郎。
戏鬼面目逐渐狰狞,杀意与惧意交织,扇意寒冷,冻得男人皮肤附上白霜。
男人被戏鬼不加掩饰的恐吓弄得心跳加速,肾上腺素刺激着他的大脑,压制过后更强烈的恶欲上涌,汹涌澎湃,快要胀裂他平静的皮囊,裂出散发草莓淫气的鲜血。
太美了……
要忍不住了。
啊……
啪!
扇子尽数掉落,李先生的喘息变得急切而不规律,戏鬼将人抓进怀中一杆入洞,皮肉相贴,一根婉若游蛇的阴茎钻进李先生湿漉无比的软腻鲜红里,势如破竹地冲开纠缠的粘膜,碾过水液充盈的肠腔,一丛绒毛不费吹灰之力抵入宫腔中,饥痒难耐的肠肉猛然合拢,纠缠上它最为恐惧的绒毛与之共赴云雨,将每一处发热的腔壁送上。
“真棒啊……啊呃呵…嗬啊——嗬啊——”
男人哈哈笑着,小腹打颤收紧,十指虚抓着空气痉挛起来,断气般的呼吸着。
戏鬼的六只“肢足”还在天花板上倒爬,要拖着它的猎物往它的老巢去,男人又圆又大的红奶尖在半空中晃,一身肌肉湿淋淋地晃,股间黏液流到漂亮挺直的阴茎,猩红的龟头“咕叽咕叽”地晃着淫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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