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夜:他又在撩BOSS耽误系统进度了谁来阻止一下啊(H)(2 / 3)
晃啊晃,看得人眼发昏。
“嗯……啊、啊啊…慢点好吗?呃、奶子晃得…晃得哈~太严——嗯~”
李先生话语一滞,眯眼发出舒慰的鼻音,戏鬼又一双手伸了下来,裹住了男人不安分的饱满胸膛,揉、掐、抓、碾,身下操得李先生乱喘,配着抽动,拇指食指扣住乳尖又弹又碾。
李先生扬起头凑到戏鬼僵硬绷直的下颚,吐气低语:
“啊哈……为什么、我不亲你…你如此生气?你不是…不是爱她吗?亲了我……可不能说是我替你去亲——啊、啊哈!操到了、呃嗯!哈啊啊!”
李先生话没说完,腹中的绒毛肉茎惩罚式地大力抽打着敏感处,剧烈的快感让他只能发出发腻的男性雌叫。
李先生扬起的头顶着它的脖颈,传递着呻吟的愉悦颤抖,让欲望的蚂蚁从敏感的喉间爬上脑髓。
“挑拨离间…无耻!骚货…操死你!操死你!!!!啊啊啊啊——!”
戏鬼疯似地尖叫起来,手脚落地将男人一把压在廊边木栏,绷紧的丹凤眼瞪得锃亮,里面的嫉妒浓得几近固化。
“凭什么娘娘只要你……我要她永远得不到、操坏你、操坏你!沾满腐精,连鬼都不会凑近你,嗯!嗯!呵呵呵呵——”
戏鬼狞笑起来,漆黑的眼里仅剩李先生那张苍白淫艳的脸,只让人觉得它也对男人上瘾了。
它好看的脸朝男人威吓道:
“我要把你吊起来,露出你遭人玩得青紫的淫肉,你就只能张腿、捧你骚奶子挨咬,吃本公子烂茎腐气,吃上个永生永世……对,对!就是这样!藏起来,操成个精壶…你个婊子比戏子贱多了,你还得被我操,操得水都要流干了!做什么新郎……做什么新郎!!!”
李先生痴笑着舔弄嘴角,分明是张沉郁阴森的男人脸,不年轻,不俊美,可似乎全天下再没有比他更想让人操成雌堕脸的人了。
想要看他眯眼显得傲气刻薄的精英脸变成流出涕泪,吐舌流水,失神痴笑的发情颜面。
他的这张脸,连同那些机械完美的表情,都只会让人觉得,他活该如此。
艳丽如花,美得惊人……淫色之美,凄辱之美。
“哈啊…嗯、呜呃~”
二楼的观台廊空旷,下面就是一片狼藉的大戏台,未燃尽的香在愈发深沉的夜幕里戳出密麻橙红的洞,升起袅袅的青烟。
他嗅到了古朴的香气,冲淡了塞满他脑子的腐烂气息。
他的脸看着他笑了。
紧接着有人尖叫了。
“啊——!!!!!鬼来了!”
人类的尖叫与窥探的视线让男人脊背爬起一片鸡皮疙瘩,李先生闭上眼扭过头去,理智被拽回,羞耻起来不肯再说,闷声低哼。
“唔!……嗬、嗯——!”
戏鬼听到了男人压抑若泣的喘息,满意极了,将羞得颤抖的男人卷入怀里。
夜色降临,难度骤升是要有个信号的。
这次系统剧情没失灵,戏鬼边狠操李先生边幽怨地唱它是对娘娘寻夫一事有多怨怼。
阴森的戏曲渗进吱呀作响的残旧阁楼里,震慑住所有试图窥探它的玩家。
有人吓得流泪失语,有人品戏沉默不语,有人加紧离去低骂不止……
只是无人知晓,痴情人同它所恨之人此刻正在角落里操得疯狂,它把娘娘浑身肌肉精壮的夫婿操得肥臀起浪,只懂用肚子里的小嘴儿跟它这个低贱戏子的臭屌咕啾啵啵地亲,屁眼被操开了花淌着腻水,交合处洒下的粘液沾满肌肉抽搐的大腿……
它还是没射。
重度精液中毒没得到满足,蚀骨的欲望弥漫,麻痹了男人的神经,肉壁极尽所能地嘬吸绞缠着阴茎。
但如何限制如蛇般灵活的纤长阴茎没写在应对机制里,李先生被它搔弄宫腔,撑开三层敏感的肉环,扭动着摩擦腺体与植入性敏感点。
爽得李先生那条宽厚灵活的舌头软软腻腻,淫液流了一下巴都收不回去。
李先生被次次冲撞酥麻得瘫在半朽的栏杆上,除了下身粘的紧,唇齿间的性液泛滥,终归是空虚了。
欲潮碾碎羞耻。
李先生才不管戏鬼说什么,剧本原来要做什么,他只是眯眼看它,眼里的光泛冷,像是最后通牒。
他轻声问:“那么,你要亲吗?”
戏鬼咿呀一声,断了戏,颇为恼怒地捞起男人湿腰,本想骂几句粗俗秽语,李先生严厉的眼神一刮,戏鬼忽然一寒,又恼了起来。
恼了便不说话,张嘴去咬住李先生的下唇,先是泄愤地咬,不算亲,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又再疯魔般的舔吻起来,堵得男人无法喘气。
李先生却是笑了,唇闭着,任戏鬼嘬玩挑逗都不做反应。
他还是不让它吻。
抵着它的唇,他低语:“射出来……我要吃你的精液。”
它射了真多。
李先生捧着戏鬼的脸,张开了唇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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