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因果(2 / 2)
他们会哀嚎,像过去被抛入东湖的祭品一样,除了痛苦挣扎,看着自己的肢体一点点剥落、消失,无计可施。他们的恶名将长久地在这片土地上流传,所谓的荣耀被摧毁彻底,他们成为了邪恶、污秽和肮脏的代名词。
……
东湖人家败了。
这消息在坊间如野火燎原,转瞬就传遍了,随之而来的,是越来越多被挖掘的内幕,比如香粉竟是用了吃人血肉的螺碾碎做成,所谓的祭祀就是把活人装箱扔进湖里,当真丧心病狂。
有壮着胆子去废墟打探的人回来后,都心有余悸:“吓死人了,那螺红得像血,还趴在尸体上头一动一动,吃着肉呢,我赶快跑了……”不少从前用过香粉的人生了病,皮肤逐渐溃烂,血肉外翻,时常被疼得撕心裂肺哭喊。无论找来多么医术高超的大夫,都治不成,只得眼睁睁看着自己在床榻腐烂、发臭,最终一命呜呼。而老林头听闻来龙去脉,也后怕,暗暗和老妻求神拜佛,要赎被蒙骗当了帮凶的罪。
从这时起,就无人敢靠近东湖,生怕沾染上不干净的东西,官府也出面,贴出告示让人小心。
蛇人却没时间关注凡俗人家,先前忙于修葺住所,费了一番功夫弄成适合安居的地方,心情甚好,急忙拉上已经长出手脚的阿无胡天胡地。
阿无刚刚恢复完整的身体,正觉得新鲜,被缠上也不烦恼,知道蛇人对他好,张着手去搂冒出些黑鳞的脖颈,主动凑上去邀吻。他心思单纯,感觉对方似乎很喜欢做那些令他哭哭啼啼的事情,慢慢就习惯了,如今还会小声呻吟着屈起腿,方便蛇人插入。
由于曾吸收了大量阳精,身体已不像从前那般贫弱,他承受两根阴茎的来回抽挺,也不觉得太过难受,耳根覆上红潮。
“嘶——阿无也想要——好——嘶嘶——”蛇人激动难抑,一边凶狠地亲他,一边摇晃腰胯,挤开穴肉往柔软滚烫的内里侵犯。见阿无一下子喘不上气,他才放缓动作,开始把阴茎抽出来,又一起顶进去,操到底,使劲地磨敏感的软肉。这样重复了一阵,阿无忍不住泪水,用手指疯了似的抓挠他后背,却仅仅留下一点白痕。
蛇人始终按照自己的喜好操干,没一会,又把人翻过来,按住对方两手从背后进入。阿无的脸颊、胸口都贴着地面,又凉又逐渐发红,不禁大声浪叫,对他而言,羞耻是过分遥远的东西,没人教过他。等蛇人兴致勃勃干得他射出一次,趁身子柔软,继续野蛮地进攻,阿无在疼痛和愉悦中迎接了比高潮更可怕的抽搐,浑身抖得像筛糠,差点昏过去,马上就被操醒了。
两根粗硕的阴茎也像主人恶劣,玩起了把戏,先是轮流捅入,在深处几乎不停顿地刺激,之后又一同塞进去,毫无顾忌戳弄,仿佛要撞开对方的身体,从中再发现盛满欲望的藏宝地。阿无哭得厉害,而蛇人把他当成一只湿了翅膀的幼鸟,托在手心,既施加凶悍的情欲,也给予温和的快乐,太多太多,犹如湖水把他从头到脚淹没。
等蛇人将精液灌注到体内,阿无湿漉漉地喘息,眼神迷离,仍旧傻乎乎歪着脑袋,要对方探出蛇信舔他。“嘶嘶——还没结束——早着——”蛇人搂着他的腰,侧头去吮吸被阿无自己咬肿的下唇,然后松开,把人抱进铺上了柔软布料的木箱。
箱子自然装不下整个的阿无,他后背靠着,两腿搭在外面,不明白对方的用意,脸红红地一直盯着看。
“真乖——”蛇人欣赏着他宛如献祭的姿势,像高高在上的王者清点战利品,转为蛇的形态,钻进箱内尽情缠绕。它亲吻过阿无泛起红潮的脸,再次双根插进,满意地享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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