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可怜(1 / 2)
这个国家的秋日向来很少下雨,特别是现在,天气依然紊乱,夜晚的风悄无声息从窗缝钻入,又干又凉。
浑浑噩噩间,安陆却以为自己正面临暴雨,世界一直在疯狂地摇晃,水冲上来,又覆盖下去,将他彻底淹没。但埋在体内的阴茎是刑具,是炙热的拷问,把他变成尖叫的沸水,一只剥光了皮毛的羔羊,或者被碾碎后仍散发香气的花瓣。压在上方的施暴者完全根据自己喜好,粗鲁地抽插,像刀子戳进汁水淋漓的蜜桃,还要来回转动,将软肉一点点掏出来,品味当中的艳丽和湿润。
周围是逼仄的沙发,手臂磨蹭的时候,能感觉到属于布料的热。不知何时,安陆已经吐出了湿润的衣服下摆,微微张开嘴唇,舌头若隐若现。他的面颊已经如同遇到高热,也像熟透的果实,被主人反复揉捏。有好几次他以为自己在尖叫,但没有,他还顾及厨房里的沉闷水声,猜测玛利亚是否在偷听,把他狼狈的喘息和呻吟都收入耳朵里。
早些年,同性恋还是需要被送入医院的罪,却禁不住人们在酒吧、在公园胡作非为,安陆曾经听人痛骂他们是不知羞耻的祸害,应该被吊上绞刑架。可惜灾难接踵而至,虔诚的神父放弃教堂逃走,华美的玻璃彩绘被砸碎一地,有人将其视为绝望的开端,也有人大肆宣扬是狂欢。
如果没有这些灾难……
艾登猛地用力挺进,重重撞击后穴中的敏感点,受到刺激的安陆绷直小腿,浑身无助地颤抖起来,不得不专注于对方的侵犯。他感觉自己已然是只知欲望的躯壳,是被赏玩的珠宝,是鞣制中的毯子,又是失守了的堡垒,眼睁睁看着敌军长驱直入,一切都变得面目全非。艾登仅仅重复着插入、抽出的动作,如此粘稠,如此残忍,却能令他收紧手指到关节发白,肿胀的嘴唇满是牙印。
“啊……求求你……不要……我怕……”
安陆刻意放柔声线,希望能得到一点怜悯,眼泪在他睫毛上涂抹出淡淡水光。不过艾登熟知他的性格,对这些小把戏了然于心,作势把阴茎抽出了大半,感受被操到湿软的穴肉不断翕张,像在挽留,顿时嘲讽般低笑起来:“害怕?应该是很爽吧,吸得那么紧。”他说这话时,还屈起指节,恶意地拧了拧安陆脆弱的乳头。
像是被他的话侮辱到了,安陆身子一震,似乎没克制住怒气,朝对方喉咙咬了一口,随即被操进深处,可怜地小声哽咽。他垂着眼睛,令人看不清里面的情绪,好不容易从翻涌的情潮中缓和过来,咬紧下唇,死死压抑着呻吟,不愿意被对方察觉到所谓的放荡。
艾登眯起眼睛,没料到这个柔顺的小家伙会恼怒,竟然不自量力按捺住身体的反应,不由得加重了力度,更加凶狠地掠夺,如同恶狼撕咬羔羊。等操射了对方一回,厨房的动静也早已悄悄停下,他兴致还很高,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人翻过来,动作十分不留情,以至于安陆直接哭出了声,脸压进柔软的沙发,洇开大片湿痕。
“抬高,看来你还需要多锻炼。”背后的人以命令口气吩咐,安陆没有办法,只能尽力跪正,把臀部撅起来,羞耻感和屈辱感几乎令他发疯。对方却并不赞赏他的顺从,而是一边挺动,一边用手掌抽打臀肉,像鞭笞,声响充斥在寂静的屋内,完全不介意被女佣听见。
安陆红着眼圈,此时他仍在高潮后的不应期,后穴被一次次撑开,软肉已经撇开主人的意愿,湿淋淋地纠缠粗硕的阴茎。他没有回头,只是分开腿压抑反抗的本能,把脆弱的身体敞开,但艾登不满意,伸手探到后颈扯住他的项圈,迫使他抬头,面上的泪水接触空气,凉意直透入骨髓。
“下次再僵硬得像木头,我就把你绑起来灌药,让你变成只知道惨叫的婊子。”艾登附在他耳边,犹如温柔的情人呢喃。
由于社会秩序崩塌后又重建,强弱之分难以消除,聚居地里有着强硬的规定和措施,划分出红灯区,倒是让一些丑恶的侵害销声匿迹。尽管如此,依然有外面流行的药传进来,被收缴,那催情的作用过分强烈,足够令最贞洁的人像只母狗四处求人操干。安陆作为艾登的情人,自然接触不到那些黑暗面,但也听闻过,一时间不安地颤抖起来,迟疑片刻,主动摇晃腰肢去迎合对方。
艾登这才松手,轻轻抚摸他被勒红的脖子,这温和是另一种欺辱,是使安陆愈发难堪的施舍,因此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闷闷地抽噎,胸腔里发出苦恼的声音。
沙发的材质不算好,承担两人的胡闹,不断轻微地作响,更别提安陆的眼泪和体液快要把表面都打湿,只要压在他身后的人动作一重,他便颤巍巍射出稀薄的精水。
艾登更不在意家具的损坏与否,腰腹绷紧,浑身肌肉线条优美,透露出一种极其野蛮和凶悍的色情感。他是首领,是整个聚居地权力的顶端,是狼群的头狼,若他需要,底下人会毫不犹豫送来任何东西。况且他思考方式直接,认为做事全凭实力,也时常到外面夺取其他势力占据的物资,在聚居地外有着“强大却鲁莽”的评价。
安陆也清楚对方的脾气,更屈于力量差异,到最后他已经失去任何抵抗的心思,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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