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车震边扇屁股边干接连高潮)(2 / 3)
低声打断了他,“你不知道吗?”
“我不是……”
“你究竟想要什么,钱?我可以给你,但请你不要再出现。”
“绪明哥,”林致说,“刚刚我准备给他口交来着。”
宋绪明落在车门上的手顿了顿。
“如果你不能满足我,我只有去找他了,他又刚巧对我有些兴趣的样子,”他的脑中一片空白,这些话只是自然地送到了嘴边,又自然地流淌出来,就像一个蹩脚的演员在念写好的台词,“如果被方茗知道,这桩婚事会搅黄吧?”
宋绪明始终没有回头,拉开车门进去,抛下的话轻飘飘打在他脸上。
“你让我觉得恶心。”
宋绪明第二次对他用“恶心”这个词。
林致一把抓住还没来得及合上的车门,在对方错愕的目光中,俯身钻进了驾驶室。他将座椅往后调,挤到宋绪明双腿之间,然后砰一声带上了车门。多亏刚刚的近距离接触,他身上沾染了不少陆榕的信息素,此时狭窄的车厢内冷香渐渐蔓延。林致揭下后颈的阻隔贴,不由分说地解开宋绪明的裤子,侧首去含阴茎根部鼓胀的囊袋。
这一切不过在20秒内发生。
阴茎还没有完全软下来,他延续刚刚的成果,很快让宋绪明又一次勃起。那根粗长的肉具抵在他的面颊上,而他只顾着将两颗卵蛋吮得啧啧有声,好像对里面的精液迫不及待似的。林致知道这副模样很淫贱,他的脸完全埋在Alpha的胯下,任何自矜身份的Omega都不会做出这种事。
林致尝够了囊袋,又伸出截红舌,软软贴在茎身,吃冰淇淋那样自下往上地舔,用舌尖描摹每一根暴涨的青筋。他像老饕对上了美味佳肴,面颊晕红,双眼朦胧,将整根舔得湿漉漉、水淋淋,在宋绪明的阴茎上涂满他的印记。
“你脑子里只有性交吗?”宋绪明冷冷地问。
“我可以做绪明哥的飞机杯,”他一面亲吻着龟头,一面抬起眼,说出这种不得了的话时,脸上竟没什么表情,“也可以是肉便器、性奴隶……绪明哥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什么都不想对你做。”
“是吗?”他对着宋绪明张开红润的嘴唇,将圆润的龟头含进去,收紧两腮,重重吮了一口,又让它像棒棒糖那样滑出来,发出“啵”的一声,“绪明哥的肉棒不是这么说的。”
宋绪明竟笑了笑,但林致听出那是冷酷的前奏。
“我不想这么对你的。”他说。
——于是事情就演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林致知道宋绪明原本打算送他回家,后来打算丢下他离开,但从没打算过在车上干他。
两条胳膊被脱下来的上衣反绑在身后,林致背对着宋绪明,坐在他的胯间,屁股如愿以偿地吃到了渴求多时的巨根。他的腰很细,这无疑是个优点,从后面干起来的时候会扭摆得像一截杨柳,而丰腴多肉的屁股则像是两团年糕,不断被坚硬的胯骨拍打变形。
林致无处借力,被顶得东摇西晃,他头一次以这种姿势被干,整个人都不知道如何是好,只会咬着嘴唇哭,眼泪扑簌簌往下落。坐姿教青筋虬结的肉棒插得愈发深,任何轻微的动作都于交合处被放大百倍,就连呼吸也会激起一阵酥麻的快意,更别提现在这样快速的顶弄。
粗糙的耻毛搔刮在穴口,倒让穴心隐隐发痒,淫穴包裹着阳具动情地收缩,恨不得肉棒干得再快些、再用力些,林致说不出口,只能咬着嘴唇忍耐,不时从齿缝溢出几声微弱的哭音。
太深了,平坦的小腹好像快被顶出肉棒的形状。粉嫩的乳头无人触碰,却麻酥酥地鼓胀起来,他无意识地挺高了胸脯,像是在找寻一双疼爱的手,身前阴茎则随着起落的频率甩来甩去,下流地溢着前液。
只是被干过两次而已,小穴已经会自发地吸吮插进来的东西,层叠的淫肉如同无数张又湿又烫的嘴,咬紧了肉棒津津有味地吞食。他更想要宋绪明的无套鸡巴,可提出那样的要求就太贪心了。
宋绪明一只手扶着他的腰,轻而快地向上顶胯,肉棒密集地插凿着深处,龟头棱角来回刮磨湿热的骚肉,快感迅速堆积的同时,难捱的痒意也在屁股里乱窜。林致的视线被泪水模糊,嘴唇咬得泛白,一忍再忍,终于呜呜低泣起来,“绪明哥……重一点……小穴,小穴好痒……”
“飞机杯也会提要求吗?”宋绪明索性不顶了,将那只淫荡多水的屁股牢牢按在胯间,鸡巴尽根没入,转着圈研磨骚透了的穴心,还未如何,林致屁股里饥渴的骚肉便自发吸附上来,抽搐着吸吮他的肉棒。
“呜嗯……!不要、不要……”林致哽咽着摇头,指甲深深陷入手心,叫声都打着颤,他受不住这样的玩法,下腹肌肉抽动个不停,敞开的腿根哆哆嗦嗦,屁股不住想往上抬。
宋绪明没有预兆地松开了手,“自己来。”
那根强悍的阴茎插在湿热小洞里停止了动作,唯有跳动的青筋刺激着充血的穴壁。林致嗳嗳哭着,他看不见那根鸡巴插在自己洞里的景象,只能缩紧了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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