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车震边扇屁股边干接连高潮)(3 / 3)
感的屁股去感受,粗长的茎身和圆硕的龟头,连同抵在臀肉上的阴囊,全在心中勾勒出来。
宋绪明的鸡巴,真的又进到里面来了……
林致忍不住左右扭了扭腰身,带动肉棒轻轻碾磨了一下深处,他也够没用的,只是如此便呜呜叫着高潮了,胯间的小肉棒射了不说,被牢牢插着的骚穴也痉挛着涌出一大股淫水,双肩耸起,薄薄的蝴蝶骨颤个不休,绑在身后的胳膊没能挣开,细腰扭得像是要折断了,堵不住的淫水从撑到极限的穴口缓缓渗出来。
驾驶室的车窗降了下来,身后的Alpha似乎点起了一支烟。
林致神志模模糊糊,却也被吓得蜷起了上身,他条件反射地想抬手挡脸,双臂又被绑缚的布料狠狠勒了一下。这里虽说偏僻,但小巷外就是主路,偶尔有路过的车灯照亮漆黑的夜色。
宋绪明夹着烟的手架在窗外,语调平淡,“不行的话可以下去。”
要怎么做……林致惶惶然落泪,他的腰软得完全动不了,双腿也丝毫使不上力。宋绪明仍插在屁股里面,没有要射精的迹象,阴茎筋脉贴着高潮后的穴壁有力地搏动,竟显出几分冷酷无情。
一句话不合时宜地闯进脑海:你在宋绪明身上,就是这么摇屁股的吗?
林致抽噎着,身躯前倾,连同重心也前移,支着两条虚软的腿,哆哆嗦嗦地将屁股抬起来,撑成圆洞的穴口吐出一截裹满淫水的肉棒,接下来要怎么做……?他的脑子里一片混沌,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双腿便支撑不住,脱力坐了回去,阴茎逆向碾磨过软嫩穴肉,龟头径直撞到极深处,一瞬间淫水噗嗤四溅。
“呜……!”林致仰起了脖颈,又一次到达了绝顶的高潮,他胯下的肉棒还没完全硬起便被插射,失禁般往外淌着精水。
宋绪明被那淫穴吸得难耐,在他的屁股上用力打了一掌,“……这么没用?”
林致不防狠狠挨上一下,仍然处于余韵之中的小穴猛地抽搐,紧紧咬住宋绪明的鸡巴,咿呀哭着又到了一个小高潮,细腰几乎拧成麻花。宋绪明被他的淫乱震了一下,心头无名火起,扬手便照着那骚屁股扇,润白的臀肉被打得一颤一颤,如同果冻,他声音裹挟着怒气,往湿烫的淫穴里挺了挺硬得发疼的阴茎,“我还没射。”
林致被迫在不应期扭摆起腰身,主动献出被干得一塌糊涂的私处任人享用。这并未换来男人的怜惜,宋绪明仍在啪啪扇着他的屁股,力度超过了情趣的界限,完全是责罚。他哭得满脸是泪,只能狼狈地用布满掌痕的屁股讨好陷入暴戾的Alpha。
打屁股的啪啪声和插穴的卟滋水声交织,真皮座椅快被他的淫水泡坏。宋绪明终于开始狠狠往上顶,用那根粗硬的鸡巴有力地肏他,尽情蹂躏每一寸骚淫的穴肉。
只要和宋绪明做爱,他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想不起自己姓甚名谁,想不起他们之间说到底连炮友也不是。
只有快感,只剩下快感……
“呜、呜啊啊……嗯啊……要死了……呜呜……!”
宋绪明抬起手,调整了后视镜的角度,“看看你的样子。”
林致朦朦胧胧间听从了,他看到自己的眼镜滑下了鼻梁,眼尾晕红,双目噙满泪水,在插到最深处时甚至微微翻白。宋绪明捏着他的下巴往上抬,镜子里便出现了他半张的口唇。来不及咽下的涎液垂落唇角,那只手伸出双指,夹住他无意识探出一点的舌尖,将湿红的软肉拖出口腔玩弄,林致被迫伸长了舌头,舌根抻得酸麻,在越来越激烈的操干中唔唔地哭,更多透明的唾液滴滴答答——像是在拍摄AV里的痴女题材。
“这是你想要的吗?”
林致无法回答,他语言的权力被宋绪明剥夺,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叫春声。宋绪明好心松开了手,面颊贴近他的侧脸,在耳畔沉沉地命令,“说话。”
林致喘息着,想去吻宋绪明近在咫尺的嘴唇,而对方没有意外地偏开了脸。
——这是个意乱情迷间犯下的错误,或者也可以说是得意忘形。他怎么会想到去吻宋绪明?
过去的四年里,他一直在做宋绪明的奴隶。不是校友,校友不会如此形影不离;不是朋友,朋友对彼此并无他求;不是恋人……永远不会是恋人。
外人说他是宋绪明的跟班、是宋绪明的追求者,但他心里清楚并非如此。
他是宋绪明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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