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起臀趴在落地窗上(2 / 3)
乳沟间是灼热的呼吸,他的舌尖也伸了出来,并着嘴唇,吸住她的胸。
他用力,胸脯微微有些刺痛,好像被毒蚊子叮咬一下。
等他允吸够了离开时,顾半夏看到原本雪白的胸脯上留下一颗殷红的小草莓,容政又咬住乳尖儿,他口腔不留空气,唇舌和上颚使劲挤压,将圆润小巧的乳尖压扁,跟婴儿吃奶似的,一嘬一嘬。
顾半夏四肢百骸,内裤裆部湿透了,她有些受不了,急躁地耸动腰肢,想得到安慰。
容政突然将她提起来,用力一推,让她倒在办公桌上,自己表情略痛苦地硬撑着站起来,缓了缓才好,顾半夏瞧着他这样,倒吸一口气,知道要来了,一股异样从小腹涌向大脑。
他没脱她的裙子,但把内裤扒下,却也没拿下来,而是挂在她小腿上,又握住脚踝,细细密密地亲吻。
顾半夏躺在桌上望着他,明明是很色情的举动,他却做得格外虔诚,像忠诚于信仰的教徒,认真地吻着。
顾半夏支起身子,解了容政的皮带,容政便顺势将皮带抽出,将她的手腕绑住拨到脑袋上方。
她问他:“干嘛呀?”
“说好是强迫,自然得绑住。”容政褪下裤子,释放出蓬勃。
那是顾半夏意淫了好多次的硬物,尺度和持久都令她满意。
她大张开腿,用举动来邀请容政进入自己。
可容政不满意,“你这样一点都不像被我强迫,饥渴得很呐。”
顾半夏确实很急躁,心里吐槽容政真是个事逼,演一演就算了,快点操啊。
“容总,你再这样我就要报警了!”
容政摸她的下体,“湿透了,该报警的是我吧。”
他拿老二抵着小穴口,顾半夏屁股动了动,龟头便顺着她的下体滑动两下,她身体往下滑,想龟头进来,可容政偏偏往后一些,就是不让她得逞。
“爱我还是爱你老公?”
“爱你呀!”
容政又往后,“你又忘了我们在上演强迫女下属的办公室play。”
顾半夏憋着一口气,忍着体内的躁动,说:“哼,就算你帅气多金又怎样,我只爱我老公,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容政直接放开她的腿,“那就算了,硬上没意思,强扭的瓜不甜。”
草他妈,这不是耍人吗?
顾半夏不耐烦了,从桌上跳下来,用被绑住的手将他用力推得坐下,一步上前,用手扶住翘得老高的老二,缓缓坐下去。
“噢……”顾半夏扬起脸,眯眼长叹。
她湿透了,十分方便彼此交合在一起,只是几天没做,刚进去时还是有些痛,等了数秒缓解疼痛后,才开始上下动起来。
甬道内水太多,每抽插一下都能听到噗嗤的水声,暧昧淫荡。
顾半夏不太敢叫,她再想要也没忘这里是办公室,可越是压抑,就越是兴奋,在这种地方做爱有种偷情的错觉,很兴奋,很刺激。
真的好爽。
容政玩弄她的乳,硬邦邦的老二随她上下抽插,她很享受,也很舒服,梦中再爽的快感也不如真实的操容政。
乳房随着操弄上下起伏,像欢脱的小兔子,容政玩得很开心,玩够了便掌住她的腰肢,加重了插入的力度。
顾半夏被戳到底的硬物弄得轻呼一声,她低声抱怨,“太深,都顶到子宫口了。”
容政呼吸急促,兴奋感越来越浓,他力气很大,粗大在无比紧致的小穴里缓缓抽出,不顾顾半夏的抱怨,再次狠狠插入。
顾半夏快感连连,高潮也来得很快,脑袋噼里啪啦跟烧柴火似的响,她得到一次,没力气了,软趴趴将脑袋搁在容政肩上。
高潮时甬道不断收缩挤压,但因为是女上姿势,两人又窝在空间有限的椅子上,所以硬物即便被挤被推动也丝毫没有滑出。
余韵涌动时,穴儿内的爱液疯狂分泌,全流到了容政的腿上。
“爽么?”
顾半夏没力气回答,懒洋洋用鼻音“嗯”了一声。
容政很满意,他喜欢看到顾半夏在他身上身下高潮颤栗的样子。
他挺了挺,丝毫没有软下来半分的硬物又开始浅浅抽动。
顾半夏禁不住轻轻呻吟,说:“我不要了,有点累了。”
“你不累,去落地窗那儿趴着。”
顾半夏抬眸,“不太好吧,这可是大白天。”
容政想要的一定会坚持,可顾半夏不动,于是他又摸又亲,下体不断往上拱,不快不深,却专攻顾半夏的软肉,把顾半夏泄掉的欲望重新顶了起来。
可等到她呻吟喊快点时,容政便停下来,要求她撅起屁股趴在落地窗上。
顾半夏哪里还不从,连忙起身。
硬物从体内抽出时,她禁不住一声嘤咛,所有的快感都被抽离。
顾半夏从未发现自己竟然这么饥渴,她好像格外迷恋容政的身体~
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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