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起臀趴在落地窗上(3 / 3)
地窗是镀膜玻璃,能看到外面,但从外面无法看到里面,可即便这样,顾半夏仍旧感觉只要对面楼的人看过来,就能看到她赤身裸体的样子。
她紧张,却更是兴奋,下体又湿了。
“屁股翘起来。”容政拍拍她的臀。
顾半夏下半身低下去,将臀高高抬起。
“再翘高点。”
顾半夏又抬起来一点。
“还要翘起来。”容政直接掐她的臀。
顾半夏不高兴了,“你怎么这么烦人,我腿就这么长,还能把屁股翘到天花板上去吗?就算我翘到天花板了,你几把有这么长么?”
话音刚落,容政狠狠进去,顾半夏痛得闷哼。
“还挺暴躁,操一顿你就老实了。”他抓着她的腰疯狂冲刺。
顾半夏又疼又爽,被按在落地窗上干得嗷嗷叫。
她觉得容政并不是嫌她姿势不到位,他就是想整她。
后入跟前入的感觉太不一样了,后入更深,插得更狠,容易痛,而前入除了最开始进来有些痛以外,越深越狠就越爽。
所以容政这样蛮干,顾半夏快哭了,央求他:“容总呀,你慢点呀……”声音断断续续。
“喜欢被我操么?”他低沉着。
“喜欢呀……轻一点……”
容政弯腰贴着她的背脊,“顾半夏,你怎么不害羞了?”他动作陡然缓慢,也不往里插,抽出了大半,只余龟头在里面慢慢地动。
顾半夏被他弄得全身都痒,渴望他全部进来,于是主动往后撞,耐着性子回答,“以前是少女现在是少妇嘛,自然不一样了。”
“少妇?结了婚的才称为少妇。”容政舔顾半夏的耳朵,“顾半夏你结婚了吗?还是你想跟我结婚?”
顾半夏什么都不想,就想做爱,可容政太能逼逼了,还折磨她,她态度敷衍,“想想想,想跟你结婚。”
“那就结。”容政直起身子,将她填满。
顾半夏忍不住浪叫一声,屁股翘得高高的,“不要那么深,有点痛……”
容政不听,就是要插得深,让她痛,这样她才能一直记着他,想着他。
他狠狠打顾半夏屁股,打得她叫得又骚又浪,但她又压抑着不敢太大声,生怕外面的人听到,那种隐忍的样子格外诱惑。
他捏着她的下巴,含住唇瓣,吞了浪叫。
一场情事结束,顾半夏差点跪在地上,容政把她捞起来,跟拎小鸡似的扔在了沙发上。
顾半夏赤身裸体躺着,看到容政健步如飞,她有气无力,问:“容先生你的腿怎么有时候瘫,有时候却比我还要利索呀?”
她说完,看到容政大步走过去穿好裤子,又几步走到轮椅旁边,双手撑着轮椅的扶手,表情痛苦,身子缓缓往下坐,动作缓慢而僵硬,好一会儿才成功坐下,紧皱的眉头这才慢慢舒展,还重重舒了口气,“怎么会呢,我的腿站几分钟都疼得厉害,站起坐下也费劲难受。”
顾半夏看愣了。
他怎么又变成了还在复健,行动不便且痛苦的样子呢?明明刚才在她身后站着操了半个多小时啊,那刚刚健步如飞的人是鬼吗?
顾半夏挠挠头,简直费解。
容政拉开抽屉,找了找,问:“你拿了雪茄?”
“没有呀?”顾半夏死不承认。
“是么。”容政挑眉,又在另外的抽屉摸了摸,摸出一盒烟,他动作娴熟自然,抽上了。
顾半夏看直了眼,“你不是说你不抽烟吗?”
容政悠闲地靠在轮椅上,抽烟的样子又帅又潇洒,顾半夏看得一时忘了追问。
见人一直盯着自己看,容政朝她的方向吐了个烟圈,“我很帅么?”
“帅呀,帅得我合不拢嘴呢。”
容政这种长相,应该是从小被别人夸到大的,但顾半夏并不是别人,她当年一眼都不多看他,说他长得很一般。
顾半夏笑嘻嘻,娇滴滴地反问他:“容先生,我长得美吗?”
“很一般。”
呵呵,没意思,拔屌无情的渣男。
顾半夏爬起来穿衣服,趁容政不注意,摸走了他的烟,看看烟盒,又在心里骂容政是狗东西,居然抽这么贵的烟。
八嘎!枪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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